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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圈钱还是为乐坛 全面解读一年乐队纵贯线(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16日17:15  信息时报
为圈钱还是为乐坛全面解读一年乐队纵贯线(图)

纵贯线恋曲还是挽歌

为圈钱还是为乐坛全面解读一年乐队纵贯线(图)

纵贯线4个老男人在2009年春晚初试啼声。

为圈钱还是为乐坛全面解读一年乐队纵贯线(图)

罗大佑(左一)在去年金曲奖给苏打绿颁奖时曾因分不清队员而尴尬,纵贯线成立之初,曾提出以打败苏打绿为目标。

为圈钱还是为乐坛全面解读一年乐队纵贯线(图)

罗大佑与张艾嘉

  14瓶红酒加一通电话

  “纵贯线Super Band”,取自台湾的纵贯铁路,有纵贯歌坛,前进之意。纵贯线乐队的四位成员——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以及张震岳的岁数加起来有186岁,不仅在年龄上破了华语乐坛乐队年龄的记录,而且他们乐队的影响力在华语乐坛中也是盛况空前的,但是这支乐队在成军之初就已经明言只组合一年,进行“纵贯”巡演之后就解散,那么这支乐队到底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推动已经奄奄一息的华语乐坛的发展,我们不妨全面解构一下这支“一年”乐队。

  关于“纵贯线”成立有很多说法,最接近事实的是滚石唱片的老板三毛(段仲潭,也就是《最近比较烦》里的那个“老段”)带着12瓶红酒,与老友罗大佑、李宗盛约好叙旧吃饭,引出一桩世纪大案。之后,段老板趁热打铁约了周华健,居然是周华健自带了两瓶红酒,连聊带喝,就把自己的终身定了。搞定张震岳似乎就更简单,只一通电话,据说张震岳在电话那边,连连说好,纵贯线乐队成立了。

  用张震岳的经理人、纵贯线的发言人了黄静波的说法,这支乐队其实已经筹备了三年。他回忆起大概4年前,和三毛老板聊音乐产业时都有些唏嘘:进入新世纪后,华语歌坛有些沉寂了,尤其是主流流行音乐,不仅内容变化不大,推出的专辑几乎都是一个面目。一番感慨之后自然而然聚焦在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张震岳身上,发现他们4个人在一起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们4个人不仅代表了近30年来不同的音乐文化,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战斗,这个“资源整合”的案子筹备了3年,之后就有了14瓶红酒的故事。

  除了“救市”说,还有一个比较传奇的说法是“救人”,希望用这种形式感动他们的好朋友陈淑桦,让她走出自闭症阴影,这种说法已经被李宗盛否认;另外还有一个“圈钱”说,因为“只玩一年”和以商业演出为主的做法很容易让人觉得组团是出于利益,有报道更指他们成军这一年,会吸金3亿台币(折合7000多万人民币),对于为什么这个乐队只做一年,黄静波没做正面回答,他说,4位已经成功的歌手组成一个乐队,的确概念的意思大一些,因为4个人毕竟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第二点,还要执行上没有偏差,这次操作并没有先例,也没有经验可谈,一个摸索的过程,难保不出偏差;第三还需要老天帮忙,就是看大家是否愿意捧。这三点都平衡了,才能长期发展。

  另外,以周华健推掉诸多广告代言和个人商业演出看,“圈钱”确实还在其次,因为以他们4个人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多走几场个人秀就能赚大把的钞票,李宗盛都说,“其实这事情我们谈了蛮长时间,每次都是谈谈便算,因为一开始就知道是很大的项目。我们这次认真来做,并不是因为经济不好才合力赚钱。这次每个人都要下很大决定。像华健为这个团体牺牲不少,推掉两百多场演唱会。”

  除了上述说法,还有一个普遍的“过气”的质疑,因为罗大佑、李宗盛和周华健3人近年来在音乐上并未有创作突破,尤其是两位“教父”基本上退出了主流音乐圈,只有资历最浅的张震岳勉强能称得上当红歌手,毕竟当下的流行音乐是以飞轮海这样的偶像组合和苏打绿这样的独立乐队唱主角。对于这种说法,“教父”罗大佑还真举出了《教父》的例子,作为续集的电影并不比第一部差,对于他们这样的资深音乐人,需要处理的不是“中年危机”,而是怎样面对创作生涯的第二个阶段的问题,这个从“纵贯线”交出的第一首歌《亡命之徒》也可见一斑,他们真的有决心要“重新雕塑每个面孔”。

  起

  童年的消逝

  “纵贯线”除了贯穿华语流行音乐的发展脉络,更是近30年中华大地社会变迁的见证,这条纵贯台湾,继而延伸到香港,再辐射到祖国大陆的流行音乐生命线,无比清晰。

  罗大佑在歌曲的创作上要更受瞩目,李宗盛和周华健只是在情歌王国里争妍斗丽。罗大佑的歌对社会生活,现实变迁以及自我情感的反省、讽喻,敏感而且深远,《现象七十二变》、《未来的主人翁》等歌曲,今天唱来仍然针砭着目前的社会景况,同样能引人共鸣、慨叹。

  曾经,中文流行歌曲是一门足以承载时代、反映思潮的艺术形式。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在台湾率先掀起“校园民歌”风潮,青年知识分子和大学生纷纷投身歌曲创作和歌唱事业,“原创精神”、“时代意识”、“人性自觉”开始滋生。这个启蒙时代的标志,即是1982年4月,罗大佑的第一张专辑《之乎者也》问世,从此彻底改变了聆听中文流行歌曲的方式。是罗大佑把台湾的流行音乐从“天真”带向了“世故”,走出“校园”而真正走向“现实”。洗刷了“校园民歌”时代的学生腔和文艺腔,把流行歌曲引入了现代化和都市化。

  罗大佑自己的音乐历程也是华语流行音乐的缩影,是他把西方摇滚乐的精神和中国传统文人的批判精神比较系统地带入流行音乐,他自己也经过从“黑潮时期”的抗议歌手到转向香港成为大众歌手的转变。《爱人同志》之后的罗大佑在香港广邀林夕、花比傲等顶尖好手合作成立“音乐工厂”,写出《海上花》、《似是故人来》等广为传唱的歌曲,用的是中国传统的五声音阶,也被认为是商业化的开始。即便这样,1991年的《皇后大道东》还是打破了香港人沾沾自喜的音乐心态。单看填词人林夕,要是没有罗大佑提供机会,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写出《皇后大道东》这样非常写实的题材。可惜的是,香港没有接过罗大佑的棒,音乐依然千篇一律,即使近年广备好评的谢安琪的《囍帖街》,也并没有超越20多年前《鹿港小镇》的意境。

  先破坏自己再求建设

  相见好,共事难,纵贯线成立之后就要面对一个如何磨合的问题,毕竟4位大佬都有各自已经固定的音乐风格,而且音乐形式也深入人心,如何能将四种音乐完美地糅合在一起,这也是对于乐队来说最大的挑战。现在乐队的分工是没有团长制,4人共同创作,罗大佑负责键琴,周华健玩电结他,李宗盛弹木结他,张震岳则是打鼓。黄静波承认融合的工作的确难搞,“他们都是创作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刚在一起创作的时候,四个人的分歧很大,但是现在时间长了,居然也开始彼此学习。”黄静波说,他发现创作人都像海绵,很会学习。其实写歌的人都是在记录他们自己的生活,或者记录他们的时代,现在借由在一起的时间,彼此可以互相吸取不同的经验。

  在成军的初期,这种融合的确是困难的,周华健指出,组团首个挑战就是要做一首打响名号的歌,“要做一首怎样的歌呢?那个真空期很痛苦,因为我们不想再做以前的东西,而是要你破坏我,我破坏你。”到底要破坏什么?李宗盛解释:“彼此破坏创作和思维的习惯,加入一些新概念。各人的语气和用字都不一样。譬如我说‘我现在肚子有点饿’;华健会说‘我肚饿’;大佑可能说‘我肚子有一点空虚的感觉’,那该怎样写呢?就是不能从一个人的角度看事情。但乐趣也在这里。一起经历过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东西来,这是最有意思的。”

  罗大佑、李宗盛和周华健几乎算是同时代的音乐人,但是加上拥有年轻人语法的张震岳,会令人觉得他们之间有否有代沟,张震岳就很认真地说:“没有啦,音乐上,没有年纪的问题,只有时代的问题;三位老师的歌,我非常喜欢,从以前听到现在。对音乐,观念应该是包容的,可以有不同形式,开放的作品才能说得上是好作品。”

  在这种各自破坏自己的情况下,他们第一首作品《亡命之徒》竟是结合Rap和摇滚。这首歌由张震岳先构思节奏和歌名,基本上各人在曲词方面都有投入创作。最大突破是,李宗盛,周华健首次开腔唱Rap。问二人好不好玩,他们都不期然地望向张震岳大喊“老师”。“老师”对学生们的评价是:“那不是他们的强项,但起码唱得自然而不像念书,不会很怪很假,这样就够。一般中生代唱这样的东西,杀伤力蛮大的。”对于为什么会选中这首《亡命之徒》作为乐队的头炮,据悉是李宗盛首先发现张震岳所作的《亡命之徒》,而且当时罗大佑还加了一句“对呀,人人都可以是亡命之徒,任何工作、年龄、阶层都是。”就是这个概念就定下了这首歌,而且也让他们悟出一条最理想的合作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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