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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娱乐讯 8月11日13时,华语天团“纵贯线”第一时间做客新浪娱乐,与线上歌迷分享演唱会上的点滴感动,揭开超白金专辑的神秘面纱。以下为本次聊天实录:
视频:纵贯线做客聊天 揭秘新专辑幕后 媒体来源:新浪娱乐纵贯线登陆新浪 开场即露搞笑本色
主持人查可欣:欢迎大家来到新浪视频聊天室,各位久等了,我是查可欣。我们今天在新浪都没见过,从来没有这么热闹,堵得水泄不通。我们的现场聊天的屋子里也是挤得不得了,因为今天来了一个Super Band,热烈欢迎纵贯线(鼓掌)。
纵贯线(合):大家好,大家好。
主持人查可欣:我们欢迎周华建、李宗盛、罗大佑还有躲在小浪后面的张震岳,确实是他。有没有看到今天四位首先衣服很讲究,而且是隔着颜色这么坐着。小浪拿的也很有讲究,小浪其实一男一女。红的是男的,粉的是女的,所以颜色搭配特别好。
周华建:还不错,这是故意有安排的。
主持人查可欣:是吗?不是你们自己选的?刚才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一个活的,第一次见到活的小浪。
周华建:快中暑了。
主持人查可欣:今天还非常体贴,在直播间里还有一个电扇,给我们营造一个拍MV的感觉。刚开始我们看小片的时候,华健大哥一直跟我讲,我们租了一个飞机,这是拍最新的。
周华建:拍《出发》MV的时候,我们去了一个机场,要了机场的其中一个部分。
主持人查可欣:一个部分(笑)。这80架飞机这一块。
周华建:比如停机坪要了三分之一。
主持人查可欣:真的?
周华建:因为那不是一个太繁忙的机场,在那里也租了一部飞机拍。我们当时很想把那个飞机买下来(笑)。
主持人查可欣:演唱会这么密集的时间,怎么交通工具啊?
张震岳:租飞机贵呀。
周华建:他不讲我都不知道。
主持人查可欣:难道用火车或者是用跑步的?
张震岳:对,我们一般搭客机,有时我们经纪人自己都会想,假如有自己的飞机多好。
主持人查可欣:你想着飞机机身上写着纵贯线Super Band,那太酷了。
张震岳:每年的服装都不一样。
周华建:其实都不重要,我们到处飞来飞去,我们的新歌也是在路上写的,录音也是在房间里面搭一个床垫。
主持人查可欣:床垫录音室是谁发明的?
张震岳:李宗盛。
主持人查可欣:李大哥擅长发明吉他乐器。
李宗盛:路上有变化,因为我们很忙,跑来跑去,我们这个乐队组成的第一个最原始的概念就是我们要在一起创作,要有新歌舞,要有火花。没想到三场演唱会办完,又办了很多场,可是又要坚持我们当初的想法,我们是创作团体。所以,在路上就要录音。我后来有经验,我们到一个酒店录音怎么办呢?就把床垫架起来,上面再碟一个,变成这样形状。
主持人查可欣:大家怎么待得住,两个人站在旁边顶着?
李宗盛:最要紧是拿床单,把它蒙起来,就是一个最好的隔音个吸音室,比千万的录音室更好。最主要是我们录音的时候非常轻松,比如我们在录音的时候通过窗户、玻璃可以看到他们在吃鸭脖子、喝啤酒。
主持人查可欣:玻璃哪儿来的?
李宗盛:有一个门。
主持人查可欣:这个门都背到世界各地?
李宗盛:没有,是酒店的门。旁边很轻松。
周华建: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到。
主持人查可欣:新唱片《北上的列车》,哪些作品是用床垫完成的?
周华建:我们有三部曲,有一些实验性的作品,我们常常形容它是纵贯线的婴儿期跟少年期。
主持人查可欣:现在到了什么时期?
周华建:现在是少年期。我们都在摸索,到底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风格。我们叫三部曲,现在推出第一部曲是纵贯线《北上的列车》,很多和音在那种状态下录出来。歌都写完,出发前还没有那么忙。接下来二部曲、三部曲都应该是在路上录。
张震岳:床垫录音室。
主持人查可欣:这个作为一个专辑的名字也不错,床垫听着很炫,而且很有画面感。
周华建:床垫音乐。
主持人查可欣:在家里千万不要自己试,小朋友未满18岁,没有18年创作的写歌的年龄,千万不要在家试。尤其不要拆人家酒店,如果人家不知道你做什么。跟酒店也要先说好,酒店也谈好。
周华建:我们还算是有点面子。
主持人查可欣:你们亲自跟人家谈,要改装一下他们的床吗?
周华建:没有破坏性的,只是改装一下床垫,还不错。
天王如何走到一起 “纵贯线成立”曾被当假新闻
主持人查可欣:看到你们今天坐在这儿,或者我们任何一个人,比如在春晚的时候看到你们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其实对于我们大家来讲都是心里觉得特别特别的暖。因为这句话大家肯定都跟你们说,我们都是听你们的歌长大的。
周华建:是。
主持人查可欣:当我们有一天坐在这儿发现他们都是朋友,他们还一起合作,他们都一样高,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怎么能真的大家聚到一起?
周华建:我们都是听罗大佑的歌(笑)。
罗大佑:我们还长得挺大的。
周华建:我们首先第一点就是辟谣。
主持人查可欣:什么谣。
周华建:当时说我们四个组在一起是假新闻。
主持人查可欣:怎么可能。
周华建: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不是把以前的歌唱一唱,这一点很重要,尤其是我们准备出的新唱片《北上列车》就名我们真的要组在一起创作新音乐,这是最主要的。
主持人查可欣:有队长吗(笑)?
(周华建笑)
主持人查可欣:我以为李宗盛是队长,为什么他不讲话呢?今天吉他可能带错了,如果不说也可以用唱的,也可以用什么,都可以。
张震岳:那我先伴奏,罗大佑比较慢热。
主持人查可欣:请队长也介绍一下,比如说创作的过程,各位怎么在一起完成创作,谁是队长。
罗大佑:没有队长,没有团长,也没有什么长。
主持人查可欣:县长。
罗大佑:也没有县长,也没有什么长,大家都很成熟,弄个团长、县长都是给不成气的团才有的,自由主义嘛。去哪里演唱不知道怎么演唱,坐个飞机不知道怎么坐,那是不行的。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演唱会,录过那么多音,大家比较有默契,吉他一拿起来,演唱什么歌,我们都知道和音怎么和。
主持人查可欣:可是这个过程怎么完成?因为你们每个人都有那么多要表达的东西,都有这么多经验,都有这么多才华,这怎么办呢?比如演出的时候,你们是三把吉他一个鼓吗?
罗大佑:我弹键盘,还谈弹姓李的木吉他,我有时也来点电吉他。
主持人查可欣:你们都可以弹,也可以打鼓,所有的乐器应该都可以。
周华建:我们也有非常专业的,使演唱会的水平在提升。
主持人查可欣:演唱会是我们想聊的一个特别重要的话题,但是还想顺着刚才“准县长”说的,关于大家怎么在一起创作,有没有一个流程?肯定纵贯线不是一个纵向的流水线,比如说谁先写了一个旋律,或者是写了一个歌词。
罗大佑:这就接起来了。
周华建:举个例子,在我们唱片里面,《北上列车》里有一首歌叫《天使的眼泪》,当然原来已有了它的一个底子,阿岳说他有兴趣做这首歌,他有感应、有感觉,他在里边加了一段。像我的一首歌叫《亲爱的》,全名原来叫《亲爱的Baby》,想加也加不进去,那时阿岳刚好没有灵感,在忙自己的新歌。我们的《出发》是大家都一起创作的,和音的部分他都自己弄。
主持人查可欣:你们觉得这个过程是可以给你们更多灵感吗?
周华建:还不错。刚开始还蛮痛苦的。
主持人查可欣:怎么个痛苦法?
周华建:因为一出手就是我过去10年、15年来我的习惯,是华健的风格,大哥也会有这个风格,老大也会有这个风格,阿岳也有这个风格。可是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叫纵贯线,纵贯线到底有什么样的风格?我们之前花了蛮多时间去寻找,跌跌撞撞去找纵贯线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格。我们合在一起是一个什么样的呈现,我们都有试,都有听。
主持人查可欣:并不是说大家来一个band,真的是想认认真真发展它,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而是一个新的生命。
罗大佑:不是说要表达一个以前的事情,比较担心的是创作不出一个新的风格出来,这是最难的一件事。
详解新专辑《北上列车》 写歌是为了纵贯线而不是自己
主持人查可欣:到目前为止我们现在能看到《北上列车》里面的六首歌,每一首都是一个集体创作的成果。
罗大佑:对。都有参与。
主持人查可欣:但是也有哪个是更偏谁开始的风格?
罗大佑:比重比如有三七之分,二八之分,四六之分,当然也会这样。
主持人查可欣:你们每个人还在写自己的作品,怎么区别呢?
周华建:很难讲,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也有点自信的问题,我拿首歌出来给罗大佑看,心情很紧张,大家都提意见,有时欺负阿岳,阿岳,你看怎么样?
我举一个例子,因为进入纵贯线以后,大家怎么样都要去调配一下、修改一下,阿岳其实是改的最多的,当然最初反而是他来破坏我们三个。比如《出发》里面,最原始的想法是阿岳来的,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什么《出发》、《亡命之徒》之类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但是阿岳想到。
我们从《北上列车》这个专辑里看,阿岳在之前的个人专辑里少有这一类的题材,比如很多是浮音感觉的歌,阿岳都写得出来,反应最大的就是他。
张震岳:他们都一直在欺负我。
罗大佑:阿岳比较有负担,因为我们大概出了很多歌,出了很多专辑,阿岳比较有负担,他年纪比较轻一些。
张震岳:我是对音乐包容性蛮强的人,听到什么音乐,我适时的都会去改变。其实听到三位大哥的东西,从一早开始听,到现在真的认识他们,我也做了一些改变和调整。对我来说很重要,加入这个乐队就是要改变,有新的东西。可是我们自己音乐本质上不能变化太大,我觉得我们的精神要在。可是在音乐上面是可以有适度的改变,我是朝这个方向去走的。
最近有时下笔写东西的时候,都是会想到纵贯线。
主持人查可欣:在写任何东西的时候,包括你自己?
张震岳:对。
主持人查可欣:你怎么区分呢?
张震岳:其实我就想想自己最近想到什么,或者是纵贯线在聊天的时候想到什么,就是这样子而已。
罗大佑:你不要想太多怎么区分,人的大脑在创作里面,科学的研究过,大脑一辈子怎么用都用不超过5%—10%。
主持人查可欣:从您的嘴里说出来更有说服力,因为是一个医学家出身。
罗大佑:我们写的东西就是为了纵贯线写,不要说为自己,自己的东西自然会有。
张震岳:今年整个创作的动机跟方向都应该是纵贯线。
主持人查可欣:阿岳刚才他们说你最没压力,你是觉得你是最有压力还是最没压力?
张震岳:我压力还好,从一开始到现在。
罗大佑:可以这样比喻就像男女谈恋爱或者结婚一样,你尽量付出,但是不要失去你自己。有很多怨妇说我为了你我失去了我的自己,我的青春都给了你,我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