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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贯线专访:做老“新人” 不做新“愤青”(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9月04日09:37  新京报
纵贯线专访:做老“新人”不做新“愤青”(图)

拍摄时,深谙娱乐之道的周华健一下倒在罗大佑怀里,假装很柔弱地说:“这样我会怀孕的……”

  巡演 老情人可能就坐在台下

  新京报:成军以来最难忘的演唱会是哪场?

  李宗盛:我觉得难忘的是情感上的难忘。台北毕竟是我们的出发点,我们的老情人可能坐在台下。去场馆时走过的路,气味、环境,都是那么熟悉。我在大陆生活得比较多,所以有点回乡的感觉。

  张震岳:我也是。在台上的时候很紧张,因为第一场嘛,我们事前准备差不多一个月,就等这么一次。当初没想过后来会有这么多场次。

  罗大佑:杭州那场我蛮惊讶的,大家也知道,杭州的票是很难卖的。没想到票房居然破了纪录,到《虹彩妹妹》的时候,大家都站起来大合唱,好多人挤到第一排,这不是我想象中的他们的个性。(张震岳开始旁若无人地哼唱《虹彩妹妹》)。杭州是上海人的后花园,照理说上海人在杭州要有个房子过悠闲的生活,演唱会是可有可无,或者说,观众是有礼貌但不会太兴奋、太亢奋的那种。

  新京报:那你们出发前预计哪场应该是最亢奋的?台北?北京?

  罗大佑:本来应该是北京和上海,但是没有想到杭州完全不输北京。北京是完全人数上的震慑力。

  周华健:我们预估中有些地方是很斯文的,一站起来都会遭人白眼的那种。杭州就是这种典型的地方,可是最后居然全部迷失了。

  新京报:年底你们在北京要再走两场?这样超大规模的巡演之前没想到吧?

  周华健:有啦,已经开始了。我们组团,进展到哪里、该怎么做,都没有蓝本的,说白了连国外的都没有。我们真的去运作这个事情的时候,始终有些责任感、荣誉感,觉得我们还是中国流行音乐的一个生命。

  新京报:《亡命之徒》可以说是纵贯线的主题歌么?

  周华健:纵贯线的精神是在这首歌里的。我知道当阿岳想到“纵贯线”的时候,就是四个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来,应该就有点“亡命之徒”的感觉。但从大哥(此处指罗大佑)的角度,他会发现他的和音可以变成“阿岳的大哥哥”的感觉,所以在歌词里会有“小子小子”什么的。这首歌是我们一起完成作品的最好例子。四个人一起创作的路程就好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累积,才会感觉到颜色是怎么样的,都是一步一步试出来的。这绝对没有我们原来想象中“几瓶酒喝喝,来吧就来吧,一个月就搞定”那样简单。

  新京报:正式成立纵贯线前有没有其他人选?比如赵传,他在之前的访谈里讲,张震岳的位置本来是他的。

  周华健:我们合唱过一首歌,不过那时候完全不是组团的概念。我们四个现在几乎是生活在一块儿。不是几乎,我们根本就是生活在一块儿。

  新京报:有没有考虑过再加入团员?

  罗大佑:没有。我们的生命周期只有一年。

  新京报:一年后一定解散?

  李宗盛:会。这是一开始就讲好的,纵贯线是公司的一个Project(策划案),也是我们要做的一个实验。

  骨肉皮 一路巡回,“女皇”一路被抓

  新京报:创作过程中有过意见不一的情况吗?

  罗大佑:这个当然会有啦。就是因为这个才好玩啊。

  李宗盛:不一样的意见并不意味着必然是冲突。它可能是一个加,可能是一个乘。我们几个人做音乐的时间蛮长的,大家会以为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包袱,各有各的经验和见解。这反而是我们四个人想在一块儿、互相融合的体验。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对吃什么饭的争论比做音乐的争执更多一点。

  周华健:吃饭拿主意的通常都是我吧。

  新京报:演唱会中单人秀的时候,另外三人都在干吗?

  周华健:都围着监视器,观摩对方演出的时候,他的“点”在哪里。后来轻松一点了,就开始模仿其他人的姿势。

  李宗盛:就像华健唱到“因为我怕……”,我们三个就“因为我怕……”(做跪下状)。挺搞笑的。不过模仿阿岳比较难,他会后空翻、前空翻。阿岳做音乐也比较unique(独特),他的音乐都是玩出来的,上台也不是要取悦谁,就是把自己的歌唱完就下去了。

  罗大佑:他唱歌我觉得像在冲浪一样。

  李宗盛:我们创作前期,你知道我在什么状态下写歌吗?我感觉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我前天才知道,阿岳白天跑去冲浪,下午写写歌,晚上就开始约会。好羡慕哦。

  新京报:有种说法,阿岳单独表演时有人扎堆去厕所。

  罗大佑:我们演出的时候也有年轻的观众上洗手间,一样的。

  张震岳:我不太在乎下面的人,想要留下来听就留下来,我不会让你们绝对不能走,我不是这样的个性。用音乐沟通的话,它某个部分就会变成很特定的族群想要的。

  罗大佑:演唱会就是一个很自由的空间嘛,干嘛要那么正襟危坐?又不是开党员大会。(笑)

  张震岳:我们去听别人的演唱会也是一样。听到有些比较冷门的,这首歌不熟,赶快去尿尿!一样的道理。

  新京报:Coldplay会通过观察唱哪首歌上厕所的人比较多而得知哪首歌是不受欢迎的,访谈的时候他们讲这是“厕所定律”。

  周华健:当然啊,可是Coldplay蛮逊的!我印象中没发现过谁去上厕所。

  罗大佑:你听到自己不太熟的歌,或者你听到自己不太进入节奏的歌,憋得太久了,于是就忍不住了嘛!

  新京报:有人说纵贯线纳入阿岳是为了吸引年轻人。

  张震岳:我觉得是相互的。(周华健:他有时候把的妹还蛮老的。)我们彼此都会吸引彼此的听众。表演时会看到台下爸爸妈妈带着小孩,二代甚至三代同看表演。爸爸妈妈可能没有听过我的歌,他们可能想,“哦,现在年轻人就是这样表演”。听我的歌的晚辈可能没听过大佑的歌,他们也可以去听听看经典到底是怎么产生,好听在哪里。

  新京报:三位大哥天天和年轻人相处,会不会从他的人生态度中改变自己?

  周华健:(一声叹息)有点难。

  新京报:巡演过程中有没有碰到特别热情的骨肉皮?

  周华健:我们的骨肉皮就是黄牛党!说起来蛮丢脸的。我们一路巡回,他们一路被抓,然后马上新血就来了,简直是前赴后继。有次广州抓黄牛党,说是连根都拔起来了,然后居然又神奇地出现了,他们手里有我们的演出时间表。

  罗大佑:这对于他们来讲也还蛮骄傲的。

  周华健:几个“女皇”(指女黄牛贩)大概都50岁以上。

  罗大佑:经验老到,技术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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