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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能静回应“白字才女”谁说出书就不能写错字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24日11:00 新京报
伊能静回应“白字才女”谁说出书就不能写错字

伊能静

  新京报:距离你的上一张唱片六年了,怎么会六年之后突然想发一个精选呢?

  伊能静(blog):这六年我做了很多事情,出书、主持、戏剧等等。我跟音乐的关系蛮像恋爱的感觉,就是一开始认识这个人,他好棒,你爱他,爱得不得了,彼此探索,彼此适合。但过一段时间,开始觉得同时还有一些地方,是我没有办法表达的,随后就会进入一个疲倦期。我做了21张专辑,这是第22张。对不停做音乐的人来讲,什么样的音乐都尝试过,所以不期望作词、作曲的拿什么都给你唱,可能缺少了激情。后来我想离开一下,我就“移情别恋”了,比如说写作、出书,就“外遇”了一下,之后会觉得原来的人更好。当你跟一个爱的人分开过,再回来,那个感情会比原来的感觉更好。所以音乐跟我的关系,蛮像恋爱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拖这么久才会再发片的原因吧。

  新京报:你16岁出道,到现在出了22张唱片。这张精选应该算是对过去的一个回顾整理吧?

  伊能静:没错,第一张专辑是我16岁开始做的,这些年,音乐都参与了我的成长、恋爱。我觉得刚好到了一个整理时刻。我其实是一个蛮独处的小孩,我从小在村落长大的,没有太多的玩具,身边也没有什么玩伴,爸爸妈妈也不在身边,我是养母带大的。我是比较能独处的,音乐就像我们偷偷恋爱一个人一样。这次在做《一千遍我爱你》的时候,一开始很想帮我的初恋写一些歌曲,我一直觉得我的初恋时间非常长,有将近五六年的时间,当时年纪很小,十六七岁,不是很成熟,所以在处理感情的时候,时间虽然长,但我觉得是不太愉快的回忆。

  新京报:你很长时间里被认定是偶像歌手。但我觉得你有些歌曲和专辑在当时的华语歌坛还挺前卫的,比如和薛岳和张雨生的合作。

  伊能静:做这张专辑的时候,我想到比较多的是曾经在我身边很多擦身而过的人。比如说《十九岁的最后一天》,这首歌是薛岳老师制作的,他在我生命里面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信乐团有一首歌《如果还有明天》,里面有他亲自唱的部分,这是薛岳老师过世前最后唱的一首歌曲,当时他已经骨瘦如柴了,他说生命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活得灿烂。

  因为他是唱摇滚的,相当于我们那个时代的崔健,他没有那么叛逆,他是地下乐团的老大哥,当时也有给庾澄庆(blog)很多机会。从地下到地上,他的精神大家都非常尊重。当时他帮我做这张专辑,我跟他聊我青春期的苦闷,妈妈不跟我讲话,唱歌很辛苦。他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他说那不如我写一首青春期的歌,于是有了这首《十九岁的最后一天》。这首歌其实并不是很快乐的。

  过了几年以后,有一次在香港碰到薛岳老师,他在通利琴行买琴,当时我跟庾澄庆是手牵手,薛岳老师当时非常的瘦,他说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呀。当时唱片公司不准我们公开,我们两个人的脸就红了。当时我们听说他肝脏有点问题,当时总监说你身体怎么样,薛岳老师说,我快死了,你不知道吗?我们两个吓一跳,而且我整个眼睛都红了,我跑到旁边的吉他行痛哭,但他仍然很乐观,他跟我们两个讲,所以你们要好好的,活着多好啊。现在我一遇到挫折、困难,就会想到薛老师跟我讲的,“你们要好好的,活着多好。”后来张雨生帮我制作了两张专辑,帮我制作了第一张专辑以后才做了张惠妹的,我是第一个要他做专辑的女生。我当时还说怎么会讨大家喜欢,雨生说你做好自己就好了。他们都有才华,都很虔诚,都爱着音乐。有这些音乐人陪伴着我,这张专辑与其说是精选,应该说还汇集了一段故事。

  白字门 来我家好,但不要嫌弃沙发

  新京报:《一千遍我爱你》是写你的初恋?

  伊能静:我刚认识这个男孩子的时候,我16岁,他大学毕业,他是在洛杉矶长大的,我当时还跟妈妈住在日本。我们在日本认识,之后我回台湾唱歌,他爸爸在台湾也有公司,他说去台湾,一方面是看我,同时也是非常努力的每天朝九晚五工作,接我的时候都是黄昏。我们两个人坐在他开的车子上面,当时我们听ACRT(美国的一个音乐电台),里面会放一些欧美的歌曲。我们两个人经常大声的跟着唱。

  第一年的圣诞节,他说爸爸妈妈要在洛杉矶陪他过圣诞节。我开始觉得很奇怪,后来陆陆续续他就越来越奇怪,后来知道,原来他从高中到大学,家里一直给他安排了一个女朋友。两个都是贵族家庭,门当户对。但是我并没有立刻离开。这个恋情从16岁到22岁,我们三个人同行的这件事情持续了将近四年,其实《一千遍我爱你》就是我当时日记里面的两句话,“只要你说你爱我,再苦我也会等,我相信我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彩虹”。我也常常写“我不贪心,我可以慢慢跟你一起走”。这些话都写在我的日记里,林俊杰(blog)给我这首歌的时候,刚好也是黄昏。写这首歌的时候我跟林俊杰讲,我希望是冬天的街上,把手放在他口袋里,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我拿这首歌的时候,正好在车上的电脑里放,我几乎是不用写歌词的状态,就直接把我日记里的那句话写了进去,很贴。我大概20分钟就写完了。

  新京报:出书后人们叫你才女,那些是你的故事还是你的创作。

  伊能静:我觉得记忆其实是作者非常重要的创作灵感,也会是音乐创作者非常重要的灵感。比如说周杰伦写《听妈妈的话》,他就会想到别人玩儿的时候,他妈妈逼着他学钢琴,可是现在全世界的人都在唱他的歌。所以人生的回忆是创作者非常重要的来源。

  新京报:受才女之名拖累,也有很多人给你挑错。

  伊能静:我博客有一个留言板,上面写的是:“请跟我一起沉在静静的海洋里”,‘沉’是繁体字,常常有人说你写错字,其实我觉得写博客的压力也不用那么大啦。我觉得大家看博客的时候不用纠错,保持幽默比较好。同时繁体字还有一些不同,我是因为用繁体字创作,我会看简体字,但我们学的拼音不一样,我不会打。我知道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但真的不用在个人博客里面太过于计较这些,搞得我现在觉得写博客像公开演讲一样。大家来我家很好,但就不要嫌我家的沙发不好了。

  新京报:新歌《念奴娇》里面也有个纶字被指出是唱错了。现在是不是对这种事情更加小心翼翼?

  伊能静:下一版是重新录制过的,母带重新处理过,这几天我在表演的场合上,唱的都是新版的。倒是不会更小心翼翼。干吗要活在别人的世界里,本来我写博客就是来看我的人,不看我的人我觉得没有关系。不要似是而非就好了,明明唱错了,我就更正错误。可是这两件事情不是同一样事情,不是出了书,就不可以写错字。这是中国人的一种包袱。可能我自己都存在,我们很期望看到名人在某些部分出糗,这个时候我们就有小市民的心态来鼓掌,我自己也会。

  如果你在欧美,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会一笑置之的,或者觉得这是幽默的方式,比如说他发明了一个新的读法,就是比较好玩儿的心态来纠正这些事情。至于别人叫我才女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讲不太存在。如果常看我博客的,我常常都说自己是小孩。我有非常成熟的部分,但在我的思想里面还是有单纯的部分,我说的小孩是每个人要有童心。

  -记者手记

  第一次知道伊能静是在上小学的时候,去有很多流行磁带的表姐家玩,发现她房间门上的大海报换成了一个打扮非常日式却手握匕首的大眼睛美女。现在看来这样的照片实在算不得什么,但对于一个当时懵懵恫恫的小男孩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于是我记住了她的名字:伊能静。

  这样算来,十六岁入行的她如今也三十大几了。不过任凭我如何近距离观察,她的保养功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在我开始大量接触港台流行音乐后,她的东西却总是有意无意被我忽略。直到我听了张雨生给她写的《那么》。因为一直很少听她的歌,所有她同薛岳和张雨生的合作,我是近些年才知道。在对音乐努力用功却不被注意这一点上,同样一把年纪同样青春永驻的徐若萱似乎跟她颇为相似。

  一直以来很讨厌把

女明星冠以才女的名号,似乎稍微有点个性,有点小想法的女艺人都能跟这个词儿沾边。不过伊能静倒真的是一个非常善于用语言和文字作自我表达的女明星。虽然这次的新歌被人发现唱错了字,但是她承认和改正得倒是非常快。这样的爽快反而给她加分不少。一个个性可爱的漂亮女明星,谁会在乎她念错了几个字呢。

  采写/本报记者 贾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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