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中,当作为评委的沈黎晖和包小柏因为曾轶可而对峙的时候,有人将这个“快乐女声”比喻为女版的左小祖咒,原因是这两个人唱歌都走调,并且对自己的走调振振有词。事实上,两人的走调有所不同,至少在初衷和能力上有所差异。不过这两人这个月各自发行的新专辑当中,却都没有走调,左小祖咒是故意为之,而曾轶可则是通过修音软件或者录音技巧实现了音准的要求。
其实很多喜欢曾轶可的人都是出于对个性的欣赏,她在《狮子座》和《最天使》的歌词显现出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才华,或者如力捧她的高晓松所言的“天赋”,总是一脸无辜的她实际上更像是在整个过程中反对自以为是的台湾制作标准。不过这张《Forever Road》最终呈现出来的模样,似乎又是对这种制作标准的唯唯诺诺。《白色秋天》和《电车计划》听起来就像另一个陈绮贞,《视觉系》和《我还能孩子多久》也没有了当初的咄咄逼人。
然而左小祖咒却在他的《大事》中把音准当做一个实验,《动人的部分》和《当你需要的时候》都没有走调,但当你用一种近乎走调的方式去演唱时,会发现那样的处理可能更加唯美动听。《好姑娘》和《钱歌》则不然,这两首歌就像从前的《小莉》和《乌兰巴托的夜》一样,听上去走调,实则没有,原因是他巧妙拿捏着唱歌与念白之间的分寸,让歌曲像戏曲一样自然。
其实跑调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传达的感觉舒服与否。民族美声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不在调上的民族和强调音准的美声都同样悦耳,但将它们杂交之后,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