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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唯的四大新意:我在跟误国误民的伪摇滚打仗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5月24日07:52 信息时报
窦唯的四大新意:我在跟误国误民的伪摇滚打仗

窦唯以鼓手的身份躲在“不一定”乐队的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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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配乐:《我们俩》

  新专辑:《祭然品气国》

  新生活状态:亚健康

  新阅读书籍:《四书五经》

  上周五,窦唯悄然来到广州,与他的“不一定”乐队一起,举行了有史以来的首场广州专场演出,立即引起本地乐迷的轰动。但是,窦唯的低调性格以及他对媒体的极端反感态度,却让这次采访陷入一种“不一定”的状态中。在那数十小时的焦虑等待中,我们从广州跑到深圳,从失望又恢复希望,最后我们终于和窦唯在深圳的根据地酒吧里开始了这次期待已久的交谈。

  广州 这次演出效果不太好

  信息时报:这是你第一次来广州做演出,感觉怎样?

  窦唯:不是太好,主要是这次我们乐队成员之间的配合不算太好,另外演出的场地也太小,巨热!而且这是第一次来,环境不熟悉,包括音响、设备,都会影响即场的发挥。按说这些小场合的演出,还用不着音响,但现在用了,那劲就不一样了。

  信息时报:你在北京经常到一家叫“无名高地”的酒吧演出,那里的环境会好点吧?

  窦唯:还行,那空间也不大,本身我们对音量也有一定的掌控,所以出来的效果还可以。

  信息时报:据说你原本打算在这个月推出一套新专辑,现在进展如何?

  窦唯:“不一定”的新专辑打算“六一”推出,录音已经完成了,但专辑名和封面还没定。这个月推出的那套是“暮良文王”的,叫《山豆几时页》和《祭然品气国》。

  信息时报:你对“不一定”这次的新专辑有什么评价?与之前的作品有什么不同?

  窦唯:这套专辑,因为是录音作品,杂质会少一些,之前的因为是演出现场录音,然后再做后期的剪辑处理,所以会有点不同。其实上一张专辑《五鹊六雁》也是录音作品,但因为这是第二次进棚录音,所以会比第一张要更好点。

  信息时报:对你来说,录音和现场演出有什么不同吗?

  窦唯:在棚里录音也是跟现场情况一样的,所谓分轨同期,大家都是像演出时一样,一起玩一起去碰撞,那种碰只是完全在精神当中的碰。我们录音时,事先也没什么思路,没有动机,完全是即兴的。

  信息时报:现在还会听以前的作品吗?感觉如何?

  窦唯:很少,但偶尔也会听,找找刺激而已。在我看来,《黑梦》、《艳阳天》那时候的作品,都是很糟糕的。

  信息时报:是不再欣赏那时候的作品了,还是觉得那些作品的制作太差?

  窦唯:都有吧,当时是台湾的制作人做的,现在看来,这些制作都有问题。他们似乎并不专业,本来一个做事务的人,不是做录音师的人,而去做了录音,你可想结果会怎样,是角色扮演得有问题。

  信息时报:说起台湾的制作人,你应该还记得当年“魔岩文化”创始人之一的张培仁吧,前段时间他在一次采访中谈到你,他评价你是一个天才型的音乐人,而且也一直在不断地实验,只是现在还没有一个机缘把你所有的能量、经验、资源和人才都组合在一起去做出一个东西,但等到机缘合适的时候,你可能会有令全球震惊的作品出来。你对他的评价有什么看法?

  窦唯:(沉默良久)张培仁……他有他的思维路线,有他的用心吧。(注:张培仁是台湾滚石唱片的著名音乐制作人,曾在上世纪90年代初与贾敏恕一同赴内地创立滚石的分支品牌“魔岩文化”,当时是他一手把窦唯、张楚何勇打造为红极一时的“魔岩三杰”。但在1994年举行了《摇滚红磡》这场极具划时代意义的演唱会后,他就返回了台湾,再也没有过来。有人曾这么说:张培仁把“魔岩三杰”捧上了天,然后就突然放手。窦唯对这问题的回答虽然简短,但却似乎暗藏着一些难言之隐)

  商业 我们周围充斥着“阴谋大法”

  信息时报:在你看来,商业化对音乐或者对艺术的影响,是推动作用大,还是令其变质的作用大?

  窦唯:我觉得在我们这个行当里面,根本没一个良性的什么商业化运作,根本没有!完全都是一个虚假的基础,而且这基础还都是外人利用来支援来建造的。然后发展也是向着他们制订的方向去发展。

  信息时报:那你是怎么看待现在所处的这个非良性的商业环境的?

  窦唯:(沉默良久)总之我是觉得,现在就是“阴谋大法”充斥在我们的环境当中,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竞争嘛,你死我活,江湖险恶,很残酷。先把一个人制定在一个什么什么位置上,让众人去对他如何如何,那无形当中就给这人形成了一种……(继续沉默)。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我感觉到太多这种东西围绕着我。(注:窦唯并没有说明白“会给人形成一种”怎样的结果,或许是他不想说得太清楚,也可能是找不到适当的字语去形容,但他的意思我们大概也能体会。如今谈到的“阴谋大法”,与去年他曾提过的“王菲阴谋论”,其实都是他对现实世界的一种控诉。)

  信息时报:你之前曾提到过“摇滚误国”的说法,指的就是充斥在这种“阴谋大法”中的摇滚吗?

  窦唯:那是伪摇滚!我老觉得自己像在打仗,有军人情结,就是跟打着摇滚旗号作文章的那些伪摇滚、别有用心的摇滚、误国误民的摇滚打仗。其实一直以来我的确有这样的困扰,摇滚到后来就成了特别假的了,我有这感觉。有钱了啊,他们可以去淘金了啊,各种招数,用感情攻势、怀旧攻势、用那种人情的东西去如何如何,再加上本来这边(指内地摇滚圈)也正处于膨胀当中,结果就成这样子了。

  信息时报:你指的这种状况,是现在才开始有的,还是在90年代初摇滚乐刚进中国时,就已经这样了?

  窦唯:我只是觉得现在好像更清楚了。

  悲观 我面对着一个庞大的势力

  信息时报:你天生就是个悲观主义者吗?

  窦唯:应该是后天形成的吧。

  信息时报: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这种悲观的态度?

  窦唯:因为,我感觉自己是孤立的,我面对的可能是一个特别庞大的势力,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跟他抵抗,当我感觉到各种不安的成分之后,我只能以一种悲观的态度来拭目以待,如果说没有的话,那就权当是杞人忧天,但现在我的感觉不是这样,我是……忧而忧吧。(注:窦唯曾表示过他是个忧国忧民的人,他这里所说的“忧而忧”,意思应该是因为确实存在着这种忧虑,所以他才会感觉到担忧。)

  信息时报:那在音乐创作方面,你现在的状态又是怎样的?

  窦唯:我觉得,对于我个人而言,或者包括“不一定”乐队,还有“暮良文王”,现在似乎找到了一种新的方式,然后在进行各种尝试吧。

  信息时报:你现在更多时候,会以鼓手的身份出现在演出中,是不是觉得作为一名鼓手,躲在乐队的最后面,可以更低调一点?

  窦唯:不!不是这样的,主要是为了节奏,节奏很重要,特别是对于现代音乐,而且本来我也特别爱好这个(指打鼓)。

  张炬 纪念,我觉得那是假惺惺

  信息时报:这个月的11号是张炬去世10周年的忌日,几天前,摇滚圈的一些音乐人也推出了一张纪念张炬的专辑,你对他们的这种行为有什么看法?

  窦唯:恕我直言,我觉得那是假惺惺,感觉就是这样。

  信息时报:那你会以自己的方式去纪念张炬吗?

  窦唯:说来也是巧合吧,我们刚录完了专辑《祭然品气国》,其中的“祭”就有这意思,本来一开始打算叫《清明》的,但唱片公司说不行,这不吉利,然后就改了这名字。也正好有这么一段能表达这意思。纪念这东西,反正各有各的方式吧,他们用所谓唱歌、歌词的那套,我实在是不敢苟同。

  信息时报:你的意思是说,在新专辑《祭然品气国》中,“祭”那一段就是专门为张炬创作的?

  窦唯:这只是一个巧合,另一个巧合就是,我们录这个专辑的时候就是清明节。那天录完音,突然问起别人今天是几号,别人说5号,那一刻我还真的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张炬,当时就抬着头看窗外的树……这也是今天在这说吧,没必要去跟别人说这个。

  信息时报:你当年应该和张炬的感情挺好吧,那怎么看唐朝这支乐队?

  窦唯:(沉默良久)其实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挺关注他们的,我们都知道那事儿(应该是指张炬去世),所以一直以来我心里面也有个疑问,直到现在还没揭开,大家拭目以待吧,什么人作什么文章,用什么心。(注:窦唯说的这番话很隐晦,却值得我们去思量,他指的疑问是什么?是张炬的死,还是唐朝的音乐是否真实?出于当时采访的特殊情况,记者没有再追问下去,或许就像窦唯说的那样,大家拭目以待吧。)

  生活 追求品质挺悲惨的

  信息时报: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怎样?会经常抽烟喝酒吗?据说你经常去后海的一家茶馆,一坐就是一整天。

  窦唯:生活……也没什么特别,都一样。反正是……亚健康吧,最近没去后海的茶馆了,换了另外一家,但我不喝茶。(注:除了音乐以外,窦唯不愿谈及别的任何事情。关于私生活,包括以吹箫、打鼓糊口的传闻,更是不愿过多透露。)

  信息时报:你在日常生活当中,对品质会有追求吗?

  窦唯:也还没到追求品质的地步,而且我觉得……我们追求品质挺悲惨的,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品质,甚至说还是很差,以后……还会更残酷。

  信息时报:你对中国的古代文学应该挺有研究吧,从你现在的专辑名或曲名上就能看出来,平时会经常看书吗?最近看的是什么书?

  窦唯:有兴趣,但谈不上研究。平时我喜欢翻书,最近翻的是《四书五经》。

  信息时报:你对电影熟悉吗?记得前几年你曾给《花眼》、《我最中意的雪天》等电影做过音乐,对电影配乐会很感兴趣吗?

  窦唯:我刚在前两个月接到一个叫《我们俩》的电影,一个新晋女导演拍的,我们一拍即合,现在已经做完了。

  信息时报:一直以来,你都在和不同的人合作,不停地转换着,那你会很愿意去提拔新人吗?

  窦唯:这当然,我向来愿意抛砖引玉,希望有更多机会,大家用不一定、不确定的形式来进行一种……玩吧,但这玩说起来很简单,要看你怎么玩,这是各人理解不同的事。

  后记

  大智若愚?

  窦唯很有礼貌,也很真诚,他似乎只对媒体抱有敌意,或许当你以一个常人的身份,甚至是乐迷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会以最友好的态度去与你接触。这次的采访,直到结束之后,他都始终没有问我们是什么报纸的记者,也没有问文章写好什么时候发表,所以我们也非常“配合”——见面时只报了姓名,连名片也没有奉上,为的就是不想让他有任何“正式”的感觉。

  在我看来,窦唯的真诚是极致的,他待人如此。同时也要求别人如此,他似乎容不得半点欺骗,他渴望的是一个绝对真实的世界。但他并不单纯,在他拙嘴笨舌地回答着你的问题时,脑海里却盘旋着密集的思维与判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自己很清楚。对于这个现实世界的一切丑恶与虚伪是无法改变的,他也同样很清楚,只不过他选择了不去接受这个世界,打不过,还可以躲,于是他就躲进自己的“世外桃源”里,做神仙去了。时报记者 黄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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