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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
别样记忆
越是寒冷的天气人们的热情就更是灼热。
第一次来到哈尔滨的时候,对哈尔滨的印象是白色。只有零下二十度的十二月,还有令人瑟肃的刺骨寒风。城市里密集而有秩序排列着的白色屋顶,除了马路和人行道之外如糖霜般撒满城市表面的白色。从天空缓缓飘落浪漫的像是棉絮而寒冷地令人头疼的白色,结了冰而只剩下细细如银河般秀气的松花江面沧茫而状阔的白色。那是第一次的哈尔滨,对生长在亚热带的我来说超乎理解的寒冷,还有纯洁到令人感到刺眼的白色。
第二次来到哈尔滨的时候,对哈尔滨的印象是绿色。那是个温暖的季节,虽然我们只停留了匆匆的两天。但是褪去白色外衣的哈尔滨还有晴朗的阳光,让行道树的绿色更为亮眼。也可能因为前一次的白色记忆太过强烈,所以第二次对触目所及的绿色在心里烙印更深。
这一次来到哈尔滨,对哈尔滨的印象是灰色。相较于上次的来去匆匆,这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好好看清楚这个城市。灰蒙蒙的天空,好象空气里还无法忘怀他曾经是东北工业大城的过去。灰色而充满欧陆风格的建筑,也让我有时候会有置身异国的错觉。春天似乎已融冰的松花江,不管是还残存着在江面漂着浮冰或是沉稳流动着的河水,都灰色得如此绝对。但这次更棒的是可以在哈尔滨的演出,终于在电影“五月之恋“里头的剧本成真,我们真的来了个巡回演唱会而到了哈尔滨。黑龙江大学的演出令我们难忘,这大概是我们在地球上所有演出的最北端了。可是大家热情的温度似乎和当地的平均气温成反比,
越是寒冷的天气人们的热情就更是灼热。比起电影里头临时演员所扮演的歌迷的热情,在跟大家接触的时候也觉得现实状况反而超越了电影。
离开的时候,天气依然灰蒙蒙的一片,好象连放晴都是罩着一层薄纱的羞涩。春天虽然已经到来,但是这里的树木好象脱离了时节而自有在心里运转着的生理时钟,天空似乎也还留恋着冬天的颜色不肯往前。我开始在心里想象着哈尔滨的夏天,那应该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和感觉。玛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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