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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台开幕大戏已经在排演,导演找了赖声川(blog)。郝丽娟说,她不希望这个剧场仅仅是个为演出提供的场地,而是要组织创作力量结合剧场的特点做原创。除了戏剧演出,她还希望这里能成为北京城的顶级秀场——北京有很多剧场,很多做活动的空间,但很多大牌作秀,都没有固定的地方。郝丽娟说,她正在努力,与一些大的集团和品牌合作,和他们进行长期、固定的合作。
“央视在大家心目中一直是个严肃的媒体,但我们希望,除了严肃,观众还能意识到,它还有别的。”郝丽娟说。
某种程度上,这或许也是北京这座城市希望给外来人的印象。奥雷的办公室设在建外SOHO,库哈斯在亚洲的业务,就在这个办公室里进行。据说,北京新机场的设计师、诺尔曼·福斯特的办公室也离此不远。刚从大学毕业时,奥雷就带着行李从德国老家直奔鹿特丹,希望在库哈斯旗下求得一职,在鹿特丹的青年旅馆里,他丢失了行李和钱财,只剩一本护照。那时,他发誓,要把失去的一切,都在这座城市里夺回来。显然,现在他夺回来了,而且拿到的更多:库哈斯合伙人的身份,漂亮的明星女友,高级公寓和丰厚的年薪。只不过,让他拿到更多的那座城市,或许不是鹿特丹,而是北京。2000年前后,他来到北京。这个城市的规划者把CBD地区的蓝图拍到他面前,那蓝图上高楼林立,俨然未来之国。现在,他把那张图拍到记者面前,在那蓝图上,CCTV新大楼不过沧海一粟。
“情况就是你知道现在有什么,但是未来有什么你不知道,你只是知道这里未来会有很多高楼大厦。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想,我所能做出的最令人兴奋的事情是什么。”
最令他兴奋的也许还是这个国家和这座城市。20岁左右时,他曾在中国南方旅行过3个月,当时他看到的,是一片等待开发的处女地,“中国古代有很多令人惊异的建筑,但在‘文革’的时候有很多被毁掉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筑都以一种非常简单的方式,只有很少堪称建筑的作品。上世纪90年代初,中国开始加速发展,比如说在深圳,那时我感到将有东西萌芽,但还没有真正萌芽”。
“17年后,中国在很多方面已经是另一个世界。”奥雷说。这国家变化之快有时甚至连他都觉得有些“急躁”,“它忽视了很多东西”。在北京,他住在涉外高级公寓里,而不是像很多外国人一样租住四合院。他觉得那些人在“假装”:“他们假装是真实的,但其实不再真实了。尤其是现在四合院里住满了外国人,就更比不上方盒子大楼更真实。”
“我对历史很感兴趣,但我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我觉得做一个无名的属于未来的人,比做一个浪漫但是过于多愁善感的人要好。”奥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