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导演的相声剧《千禧夜,我们说相声》曾在2001年年底上演后引起强烈反响,不仅戏剧界如此,曲艺界也是一样。趁着余热,本月26日经全新打造的北京版《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将在青艺小剧场演出。这次的主要演员将是北京的陈建斌、达达等人。“北京版”与“台湾版”有什么不同?那一夜他们将怎样说相声?抱着这个疑问,记者走进了他们的排练现场。
执行导演陈立华:这是了解话剧的入门
谈起台湾版《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和北京版的不同之处,执行导演陈立华说:“最主要的不是台词的内容改了多少,而是诠释的方式不太一样。而且戏也是随着人走,因为人物的不同,个性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感觉。”在剧中,陈建斌表演的“皮不笑”和金士杰表演的“皮不笑”就很不一样。金士杰的“皮不笑”骨子里面有一种沉重,你什么时候看他都觉得他不快乐,而陈建斌的“皮不笑”则有一个逆骨,他很独特的个性造成他以后会说一些夸张、激烈的话,他的行为是他的个性始然,并不是因为他不快乐。
执行导演陈立华认为:“从相声系列来看,戏有两个地方最出彩儿,一是本身的相声技法是精彩的;第二个是创作者赖声川先生的戏剧结构是非常好的。其实,话剧的结构和他的内容是同样重要的,那对于一个不太了解话剧人来说,这出戏来讲是一个很好的入门。”
陈建斌:对赖声川倾慕已久
陈建斌曾被公认为是20世纪90年代中国戏剧舞台不可或缺的“大台柱”。此次他将出演原由台湾实力派金士杰饰演的“皮不笑”一角。
陈建斌说对赖声川倾慕已久,自己是抱着规规矩矩学一把的念头来到剧组的。
对于“相声剧”,陈建斌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只要是在台上直接面对观众的演出都是一种,我认为它只有一个结果,就是面对观众时你的演出作品才会完成,从这点来看,京剧、舞蹈、戏曲、话剧、相声、小品都一样”。
演“皮不笑”对陈建斌来说是个挑战。因为这个角色在台上没有过多的形体语言,更多的是嘴皮子的功夫。陈建斌说自己几天下来练得嘴上都是泡。
陈建斌说,《千禧夜,我们说相声》是按照严格的相声规矩搭出来的一部戏。超越相声的是,它在逗人哈哈一笑的基础上,谈到了哲理——人应该怎么活。
“玩意儿”二人转
王毅:上台别太注意我
《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将有4个角色出现,贝勒爷、皮不笑、乐翻天和玩意儿。在本剧出演“玩意儿”一角的将采取两人轮换制。其中一个“玩意儿”将由从没参加过正式演出的戏剧爱好者——《北京青年周刊》的文化记者王毅出演。
王毅坦言自己对话剧有种特别的爱,仅《千禧夜,我们说相声》正式的演出就看过了4遍半。“小时候我们家就住首都剧场附近的胡同,有时候跑步就到了人艺的门口看贴在门口的剧照。记得当时我母亲的学校能买到便宜的话剧票,所以经常看人艺的话剧。上大学的时候看得比较的多,几乎每一部人艺的话剧都不会错过。后来在学校也导过一些戏。”
在戏中,玩意儿是贝勒爷的随从。王毅说这个角色很辛苦。上台时要挑一副约百斤重的担子,里面有扇子啊、雨伞啊、痰盂啊等等道具。“玩意儿”就要挑着这么重的东西满场跟着贝勒爷跑。同时,配合贝勒爷的举止行为,他还要不时地递个毛巾、递个痰盂茶壶,搭个腔什么的……
“作为一个非专业演员,站在台上就像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王毅说,“不知道当台下坐满观众的时候又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就希望在演出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不要太注意到我,如果太注意到我那就出事了”,他加了一句。
王伟:节奏就是关键
来自首师大大四中文系的学生王伟在剧中将饰演另外一个“玩意儿”。王伟曾出演过话剧《红星美女》。
王伟说:“虽然说玩意是一个小角色,身份就是贝勒爷的仆人。在剧中基本没有什么话,但是得站在台上1个多小时。话不多,但是要求都得在裉节上,话必须得搭在相声的节奏上,包括我的形体和道具的使用,都得在一个节奏当中,如果乱了的话这部戏就没法演了。”
“最怕的就是有时在台没有什么戏,一句话没有,这时候主子突然来一句话、一个动作,你都得跟上,随时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不能有一点的松懈。”(本报记者/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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