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的时间犹如他的魔术一样宝贵。昨天下午四点的新闻发布会上,为了珍惜主办方给出的40分钟时间,到场的近百位记者可以说是一刻也没停闲,连珠炮似的提问一个个被送上台去,而大卫也始终面带微笑地应对问题,和记者们展开了一场有关大卫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对话。
大卫的过去:我的失误何止三次
记者:你是怎样走上魔术之路的?
大卫:我小时候,我的祖父有一天为我表演了一个扑克魔术,从此我便喜欢上了魔术。
记者:你16岁成名,魔术令你一直成功至今,但你有没有痛苦过?你一生中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大卫:很多,我试图忘掉……人生苦短,又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想最大的痛苦就是我的工作太忙,无法和自己的家人常常聚在一起。
记者:魔术是奇妙的,但大多数观众也清楚的知道魔术其实是一个骗局,你对于这种将魔术称之为“欺骗”的说法有何看法?
大卫:有时候我也承认我在欺骗,而且很在行。但不同的是,我是一个艺术家,我是用艺术表现的形式来欺骗的,而且每一个观众也很享受被骗的过程。其实很多电影导演也在欺骗,像卢卡斯、斯皮尔伯格这样的大导演,他们更善于创造出幻像,但他们和我一样也没有超自然的能力。
记者:听说在你的表演生涯中,曾经出现过三次失手,这次表演有没有做好失手的准备?
大卫:魔术表演失误很正常,其实我的失误远不止三次,不过我很善于掩盖掉这些失误,通常我的节目都会有A计划、B计划、C计划多种方案,一旦失误,可立即变招。不过那些重大的失误则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有一次我试图从装满水的水箱中逃生,差一点丧命;而还有一次我让一辆法拉利跑车腾空而起,跑车掉落下来,差一点砸伤我。
记者:那你怎样看待这些失误?
大卫:其实失误很正常,也很宝贵,有了失误,就可以帮助我在日后的节目中更加周密。
大卫的现在:崭新节目教你赢得彩票幸运
记者:听说你的魔术表演禁忌很多,比如不许拍照、摄像,而且现场会有很多保安进行监视,此次上海演出是否还是一样?这样做是为观众的安全呢?还是防止节目表演的失败?
大卫:我想应该是的。我希望我的魔术始终保持悬念与惊奇,所以虽然是现场,但我不希望像演唱会那样进行拍摄;至于禁止拍照,禁止使用闪光灯,的确是出于对节目的考虑,因为闪光灯往往会刺伤站在高台的演员,从而造成不必要的事故。
记者:你的演出一直很神秘,而来自演出方的消息,本次上海演出你至今未开出演出的节目单,能不能在这里向大家先透露一点节目?
大卫:我会随机在观众中抽取13名观众,然后将他们变没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消失,可以把他们带来;另外我还会运用一些神秘的道具,比如一只来自非洲的毒蝎子……记者:在此之前,听说你此次会给上海定制一个新节目,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个节目?
大卫:这个节目和彩票与抽奖有关,我会教大家如何轻松地赢得彩票的幸运。
记者:既然来中国表演,有没有节目会渗透进中国文化的内容?
大卫:演出前。我一直在努力地学习中文,可笑的是我学得不好,可能是我太自信了。至于文化,各国的魔术都有各自的特点,我的则更偏重于法国的魔术流派,重于计算。
大卫的未来:下次想来演“东方明珠之消失”
记者:如果你不是魔术师,你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大卫:我估计自己会是一个电影导演。
记者:你认为如果自己当导演,会超过斯皮尔伯格吗?
大卫:要超过他很难,但我会去努力地做,我这一辈子都在谦虚地学习。
记者:你不仅拥有着神奇的魔力,你的英俊、年轻深深吸引着观众,但你终究会老,你准备什么时候退休,有没有教授徒弟继承你的衣钵?
大卫:我太热爱魔术了,我不打算退休,我没有正式的徒弟,但我经常会帮助一些年轻的魔术家,和他们进行一些交流,不过我希望他们对于魔术不是照搬照抄,而是必须创造出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记者:通常你的大型魔术会将一些著名的建筑物变走,比如自由女神像,此次来上海,有没有考虑今后在上海进行同样的表演,比如上海的东方明珠?
大卫:当然愿意,我甚至还想将我现在住的宾馆变没了,如果这里的服务态度不尽如我意的话(笑)。不过一般表演这样的节目工程都很大,要准备上两三年的时间,我想条件允许,我是还会来上海的。本报专稿/记者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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