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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主创对话北大学子:男人是很脆弱的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7月05日00:04 新浪娱乐


林栋甫 徐峥 徐峥 观众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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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 现场火爆


现场火爆 现场火爆


四位主创 与观众交流


徐峥 林栋甫 郝平 谷亦安


观众发问 观众发问 现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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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当代喜剧《艺术》让广大北京观众领略了一流喜剧的魅力,在北京的话剧舞台了刮起了一股清新、雅致的“白色艺术风暴”。作为2004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的赴京展演的一个延伸活动,本次活动主办方更是把一流喜剧送给莘莘学子,《艺术》剧组于7月4日晚走进北京大学,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为广大高校师生作专场演出。此次《艺术》专场演出由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主办,北京大学会议中心协办。新浪娱乐视频播报了《艺术》主创与北大学生的交流会,以下为现场实录:

  视频欣赏《艺术》主创与北大学生交流会

  北大学生:请问导演,此部话剧最开始是怎样构思的?

  谷亦安:没有什么构思,只是一个设想,能够拍出观众喜欢的戏,上海和北京观众能够喜欢的戏,我们能够有资格进入北大的百年讲堂这样一个巨大的讲堂,我们有资格站在上面和大家分享创作的戏,这是我们原始的愿望,创作一个有资格面向观众的戏。

  北大学生:徐峥,我第一次看是看《春光灿烂猪八戒》,以为你是台湾的演员,你在这里能演得这么好。不知道你今年会推什么片子出来?因为来看《艺术》主要是看您。

  主持人:有网友在新浪网上就留言说:徐峥是最优雅的猪八戒。

  徐峥:拍猪八戒,我一直觉得像《艺术》这样的戏,我觉得很对。我也不知道怎么电视剧就变成一个喜剧的电视演员,但是我觉得各种形式我都想去尝试,比如你通过电视认识我,再来看话剧也挺好,所以谢谢你。

  林栋甫:徐峥今天下午还对我说,出去玩真是烦死了,我被猪八戒弄的烦透了。

  北大学生:有什么想法拍这个戏?

  谷亦安:非常感谢这位同学,我们要让那些理论见鬼去吧。我们需要真正能够重现生活本质的戏,所以我们就把我们发现在阅读剧本之后,我们感受的生活和我们日常自己生活的练习,我们把它展现出来,所以我们把它很简单的呈现出来,没有什么不做任何过时的伟大理论的助讲,我们只是创造艺术,我们感觉到生活。

  我常看到海派这个词,我不喜欢这个词,所以有同学说海派画是比较不错的作品,但是我觉得并不高兴。我们不属于海派话剧,我们只是做了话剧工作应该做的一个戏,希望观众能够喜欢能看得懂,能够引起反响的这么一个戏。至于观众究竟看到什么,也不是我们应该指望的东西,我们会留出很多的空间,这是观众的权利。谢谢。

  北大学生::这个剧和原来剧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谷亦安:跟原来的剧本差距在零点零几,我们没做任何的删节。

  林栋甫:我说的降压灵和脑轻松是为了大家都知道。

  谷亦安:因为我觉得塞尔吉不太一致,所以就这样做的。

  林栋甫:刚才说到我们是海派,我们也不愿意被人称作什么派。

  北大学生:我想问一下林先生,您作为著名的主持人,同时也是话剧演员,还演了一些电视连续剧,应该说您的人生经历和知识都非常的丰富,请你谈一下您对这几个人物还有他们的生活是怎么理解的?

  林栋甫:制作人叫李正英,这次来北京的4个戏都是他制作的,他跟他是吃饭认识的。没几天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有一个戏很好玩你愿意来参加吗?我们觉得里面有一个马克的角色非你莫属,我那天正好到北京来做节目。后来我是在飞机上看的本子,我在飞机上一边看一边乐。我一下飞机马上给他打电话说我来。

  我跟谷亦安我们早就认识,但是没有机会合作,郝平我们以前一起配过音,徐峥和他比较难得见面。所以能跟他们合作是很关心的事情。

  我们三个人拍戏的时候特别的开心,常常是排着排着就笑了。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做了戏外的工作,好像比排练时在一起多,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真正找到了三个人的默契,只有三个人彼此之间能够明白对方,就好像三个人的合声一样。这个戏没有他们的帮助我做不到,他们俩比我年轻,他们在舞台上的经验比我多得多。你别这么看着我,这是真的。

  徐峥:是这样的。

  林栋甫:这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我做过电视节目,我也演过戏,乱七八糟做过很多。但是这样的戏真正在舞台上体验到表演崇高的快乐。

  北大学生:我想对海派谈一下个人的看法,我没有关注前几天媒体是怎么样区别海派与京派的区别,但是个人对海派的戏进京非常的深刻。我觉得上海的戏有一个特点,今天之所以能够让上海的戏作者对海派这个名词有一些反感,因为舆论走到一点的时候必然要回被其他的东西小消解。这次海派的东西,今天这台戏来讲,舞台非常有新意,虽然是非常的简洁,但是正是在这种简洁之中,《蝴蝶是自由的》同样有冲击,但是我觉得这比《蝴蝶是自由的》更有他的杀手锏。想问导演谷先生,《艺术》在国外最初演的时候是小剧场的戏,您是怎样看这种戏,更适合大剧场,还是小剧场,不包括其他的条件,您是愿意做小剧场的戏还是依然选择小剧场?谢谢。

  谷亦安:这位同学也是咨询非常的丰富,这个戏全世界演了几千场,在欧洲、美洲等等都有,在美国也有。还有得到授权和没有得到授权的,演员的改编《艺术》是没有得到授权的,我们都用各种手段来演。所以这个戏就是因为有人用小剧场演,所以我们决定用大剧场演。

  另外一个我们想,这个戏几个明星非常难凑到一起,所以花几个月的时间来演大剧场,所以用这个原因我们来做大剧场。

  林栋甫:那划不来。

  谷亦安:划得来。我们主要是很难把这些非常繁忙的人凑到一块,我非常珍惜。谢谢各位的提问。

  北大学生:我去年在美国看了这个《艺术》感觉你们做最后的结论。因为我很喜欢这个剧,这个词的翻译我觉得更为中国化了?“他妈的”这个词不适合舞台的表达?

  过后两个演员解释你的话,我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怎么解说这个词,“解构”这个词?

  徐峥:有一次我们争论的时候,我用到了“解构”这个词。

  北大学生:我就是有两个小建议,非常喜欢这个戏。

  谷亦安:你觉得我们的结尾怎么样?

  北大学生:我没有最后三个人最后的结局,这是不是原来戏里面的?

  谷亦安:最后这个话是我们编出来的。

  北大学生:你觉得你们三个人的演出风格有什么不一样?

  郝平:您问的是谁?

  北大学生:林老师和另两位演员,你们之间以前演的经历或者说生活从事的主要方面不一样,可能在自己的个人风格上或者是演出上可能会有一些不同,谈一谈你们之间合作和演出的时候的表演风格不同?

  谷亦安:我来介绍一下,风格就是人,他们是不同的人,所以风格肯定是有差异的,但是我们没有来追求我们的风格,所谓的低调表演,所谓的喜剧表演。

  林栋甫:我们三个人放在一起就是不一样的,我们也没有去想风格,对于演员来说,我们比较理性去想我的表演风格怎么样,我的吐字怎么样,这样一想就不是好演员,我们没有刻意去想,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不用拉就已经开了。

  谷亦安:准确说是刻意回避风格。

  徐峥:我觉得是这样一个问题,首先你看我们演这个戏,我们是演舞台剧,我更让它自然,而且我们以前所谓演舞台剧的舞台腔,这是我们所要的。剩下来尽可能让它自然。然后三个人在一块,我们三个人性格不一样,之间我们排戏的过程当中,我们之间建立了一个鼓励于戏之外三个人的一种关系,是一种默契关系。和戏里面还不一样,我们是在这个当中,通过我们自己身上积淀出这个戏我应该怎么演,这个戏就是为演员提供的你自己和别人,你的角色和他的角色,有很多很多关系,其实这个戏是这样的。

  谷亦安::再补充一句,他们之间没有相互的探讨,而且他们的创作也没有到今天为止。从第一天演开始,他们不管是排练没排练演员之间都还在创作的角色,就是在继续着在丰富这个角色,每一次我们下来之后,我们就会去想徐峥、林老师还有郝平经常在说这个戏,有没有还不准确的地方。我想这位朋友也系想说相互之间有没有对对方的表演有没有看法,这是非常直率地探讨这个戏。

  林栋甫:其实这个戏一直折磨着我们三个人。

  主持人:我先说一下,你们认为男人之间是否真正存在着这种争议?成熟男人之间?

  徐峥:我认为是存在的。

  郝平:这个问题问的是老林。

  林栋甫:你用的是成熟这两个字。当时读这个两个字觉得她很了不起,把男人都看透了,我想男人写不会这样,女人把男人写透了,我们再去证实。其实男人真是一个很脆弱的东西,我们那天在聊的时候,我们男人是交心的,女人们回到家里面还在打电话,我们打电话有事,好了挂了。我们在一起也要有共同的爱好,比方说我们共同爱一个音乐或者看收藏,我们得有一个内容把男人扯到一块,男人10年不聚到一起,会说球赛。所以男人特别在乎对方对我的感觉,感觉不准确,他就想办法让你明白,男人有时候拿出来的办法是很糟糕的,所以这个戏把我们男人看透了。我们确认男人之间存在着这个东西,没有他这幅画马克不会这么着急,三个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通过吵架,通过打进行沟通,这是一次认认真真的三个男人的沟通。

  徐峥:事实上除了情感之外,还牵扯到他们的信仰问题,他们对精神世界的追求,他们文化信仰之间发生了一些偏差,由此引起了他们的价值观的问题,事实上这样在男人之间特别多,我在上海有一批朋友,他们原来在70、80年代的时候,共同喜爱西方的名曲,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随着时间的变迁,他们相互之间有差异,但是情谊还在。他们之间存在着非常脆弱和敏感的感情的。我们觉得会有很多这样的人来看这个戏,看完了之后会到酒吧里面继续的争吵为了这个戏。

  郝平:我觉得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比徐峥和林栋甫演,他们觉得更加大众化一些,或者说多一些。

  林栋甫:所以就更可爱一些。

  郝平:可爱是一定的。

  谷亦安:有没有夸张一点,谁说你夸张。

  郝平:这样的人生活中会非常多,真的像这个戏一样会打起来,会吵起来,更多人的方法就像伊万那样大家好,都非常好。所以我在演这个戏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累,我非常累。

  徐峥:是吗?

  郝平:我非常累。

  林栋甫:演员觉得累,老板就没事了。

  郝平:不是老板没事,所以我每次演出,我在台上心里面就非常疼,他们两个人在吵,包括他们俩打了我一拳,我觉得你们俩为什么吵,不至于吧。

  谷亦安:刚才有一位同学问,伊万你不要老想当作伟大人类冲刺的调节者,他就说你一定要想当解决人类伟大的冲刺的调节者。

  林栋甫:马克和塞尔吉最后要和好,是两个人一起损他,两个人最后达成一致的。

  北大学生:你们怎么处理舞台和生活上的关系?舞台上可以表现的很好,但是生活中不一定会歇斯底里。在你们的圈子里面你们的舞台和生活有一定的分离,作为我来说希望你能们够抵制诱惑,做出很好的作品,谈谈这个你怎么看?

  郝平:首先我觉得现实生活中和舞台上不可能是一个人,因为有共性,我从伊万身上我找到了我郝平自身的东西,我善良。当然也是非常可爱,舞台上的人不是郝平,是郝平用我的身体、生活演出来的伊万,所以他不是我。所以有人说郝平你像伊万。

  林栋甫:你真的像伊万。

  主持人:问一下在场的同学,如果你们要选择这三个男人身上的优点,你们觉得哪个男人身上的优点更多,为什么?

  林栋甫:这话一说出来就是是非之地了,这个我们都很敏感的。

  主持人:另外一个我们很关心的问题。就是说在这个戏里面,某段台词给你们留下的印象,还是某一个人给你们留下的印象更深?我得到的反馈是不说话那段时间是非常值得人回味的。就是吃橄榄那一段?

  林栋甫:吃橄榄?

  主持人:对。

  郝平:在这个戏里面我最喜欢的戏就是我们吃橄榄的戏,此时此刻我没有去演什么东西,去完成什么,没有,我完全是在演自己,我觉得那时候只能吃橄榄,如果不吃东西我肯定晕倒,尤其当我哭着哭着的时候,你们家有什么吃的能让我嚼一嚼吗,这是我最喜欢的。

  北大学生:我想请问伊万老师,不,是郝平老师,你们三个人在戏上都是有优点的,伊万在这里面是和事老的角色,有人问我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哪里?我说是伊万的哭,因为伊万的身上浓缩了平凡的小人物的特色,尤其是哭诉那一段让人心里面柔软的东西换起来的。当你演戏的时候和生活中是不可能分开的,是有共性的,想问一下你生活中是不是很爱哭?

  另外还想问,男人很少流泪的,他们把很多的东西都压在心里面,你是怎么看待男人的哭,我想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个女作家写话剧的时候,安排男人哭的细节?

  郝平:有一个前提,我们三个人互相依赖,互相的欣赏,或者说很“三角”的关系。我个人觉得伊万这个人最后对他本身,其实他性格很痛苦,因为和事老不好做,他要担更多的压力,更多被他们俩指责和骂,但是他会忍着,他们不会破坏他们俩的关系,因为他们是15年的好朋友,此时此刻在他的面前放声哭,就像孩子一样。也就是说只有生活中的伊万这样,我们才能这样做到。我们的交情没有15年就没有今天这件事情了。

  我身上这个角色更加像我们中国人,有很多东西都得忍着,他不能随便说,所以我是比较感动的。

  武汉学生:今天我非常的幸运,我是武汉大学的学生,很幸运在这里看广告,就买票进来看了这么精彩的演出。刚才你说你是人来疯,我在看戏的时候,都非常的感动,周围的观众也非常的激动。我觉得你们在场上百分之百的投入使这场演出得到了这么好的效果。我就想代表一些非北京地区的学生,我强烈的希望演员们能够抽出时间到其他的高校来演出,因为我们真的非常希望看到这么好的剧目。谢谢。

  主持人:你们可以搞全国高校巡演。

  谷亦安:我们很愿意去,我们会把这位女观众的意见带到我们的制作人。

  林栋甫:我们当然会告诉我们的制作人,当然他也要算算成本。

  北大学生:这个问题一定由我来问,我等了很久了,我非常喜欢林老师的声音,您的声音非常有魅力。

  林栋甫:听到你这几句话我会开心多长时间。

  北大学生:您的声音是天生构造的还是练的?

  林栋甫:我解释不出声音的时候,实际上我解释不出来,你说后天训练一定有,后天的训练是更好使用自己的声音,我常常用两个办法来解释我的声音,当别人称赞我的声音,我说我的声音是用我的腿换来的,我是一个瘸子,我小儿麻痹换来的,我的声音最好要比徐峥好一点。你们见过有一种家禽叫鹅,他的脖子跟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

  北大学生:看您走来走去,我觉得您是故意设计的人物的感觉?

  林栋甫:只能说我瘸出水平来了。

  北大学生:徐峥大哥,你坐在那儿很帅,我很喜欢,还有很喜欢小陶虹,我是中央戏剧学院的。你拿到这个剧本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功课,或者说在创作过程当中遇到了什么困难,是怎么解释的?谢谢。

  北大学生:真的非常感谢,是你们让我对戏剧有了信心。尤其是女作家我觉得她很高明,很优雅,高明的玩味三个角色,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还是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我觉得在处理剧本的时候,导演非常好,把自己隐藏起来,没有很多的招去处理这个东西,踏踏实实隐藏在这个剧本底下,是我崇拜的。对不起,我可能没有资格去评价你,但是你可能有一些东西没有说出来,跟演员也不好说,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一个局外人。

  郝平:直说。

  北大学生:徐峥是靠外部技巧来支撑内心,郝平是话剧的味过浓,不太生活化。林老师是爆发力不够,虽然你演得非常好,这是我在话剧舞台上碰到的您几乎是最棒的,非常喜欢你。

  北大学生:我问导演一个问题。

  徐峥:能让我把他的问题回答完吗?我想说我拿到剧本以后,有三个角色,我不知道我演哪个。我选择了塞尔吉,我觉得这个角色很好演,当然随着我们演出的深入,我会静静对伊万这个人物感兴趣,如果有机会我想试一下伊万。马克这个角色我觉得要再斟酌一下。这个角色对我特别的折磨,我演很多的戏,可是这个戏不是,整个从头到尾很冷,但是太冷不行,一直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是表现在一开始的行为,对这幅画的热爱,这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这个人太较真了。他们都知道这个角色深深折磨我,我早上起来一睁开眼睛就是这个戏。

  林栋甫:到北京他是折磨我,我来没醒他跑到我们家里来。

  徐峥:我做很多工作,我每天到后台,我就去看这个剧本,突然这个角色让我很难表演,想让我重新读一遍,让我把所有重新演过的戏重新整理一遍扔掉。我觉得其实还很不够,这个角色还有这个戏带给我自己的体验我非常的享受。谢谢。

  北大学生:我看完你的戏之后,徐峥老师一直在咳嗽,是真的不舒服还是什么?

  徐峥:真的是不舒服。

  北大学生:我觉得你演猪八戒就是把您糟蹋了。再说一下谷老,我当时以为是倒票的所以没在意,现在我向你表示歉意,看了您之后非常的崇拜。请教你一个问题,话剧离我们很遥远,是两个原因,一个是大家都在玩所谓的艺术,我觉得讨论这个东西就像三个人讨论白画一样,现在的票价离我们太遥远,如果不是在北大,我可能不会来看,因为票价太高。

  另外大家看戏都在《等待戈多》,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在票价上你有什么看法?

  主持人:这个问题太快了?

  林栋甫:喜欢她说话的方法。

  谷亦安::能在北大碰到非常有水平的观众,我作为一个导演来说,我个人有一种责任感,我希望每天晚上我们演这么辛苦的创作角色,我希望每一个椅子都坐满了,每个角落都站满了,这是我非常希望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觉得首先不能脱离观众,首先我们得拿出东西来。但是同时来不能以一种故意趋迎奉承观众,我突然觉得我们应该在底下。

  林栋甫:那我坐地下。

  徐峥:我觉得提的问题特别好。但是你说的票价问题,这是一个很不好回答的问题,它可能牵扯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票价高和低,作为一个商业演出的话,应该有全局的考虑,包括剧场等等,面对很多的问题,话剧也会面临很多的问题,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些问题都不是中国话剧发展不够好的根本问题,根本的问题我个人的看法在于剧作,这次我们过来演4个戏《蝴蝶是自由的》还有《艺术》不错,这个戏非常好,因为包括所有的演出形式,把所有的选题都考虑好了。但是我觉得国内很多的剧作家没有看到优秀的剧作,很多国外的剧作人找到了很好的方法,但是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也是很难的,真正像《艺术》这样的写实主义的,演员不多,完全靠演员在台上和观众交流,这样的好的剧本我觉得很久没有。作为我自己来讲,我特别希望在北大或者在大学校园里,能够出现这样好的剧品,他要了解观众,他要了解生活,最关键的是他要了解生活。

  林栋甫:我们碰到一起,在北京演三场走了,我们在人艺的首都剧场演,我觉得划不来,后来上海人艺的总经理跟我说,我们现在的演出,在这里每天的补助是50块钱一天,我不是人艺的,我不是国营单位的,以前来演话剧就给我一块肥皂和毛巾,我很高兴,这次毛巾都没发。就是因为爱这个,才凑到这儿,我自己掏钱回家,我愿意来。反过来再想,别说自己花多少钱,只问自己得到了什么。

  徐峥:我们在首都剧场有380块钱的票价,我觉得对很多人来说,不是说学生,对其他很多人来说,他可能380块钱晚上去吃一顿饭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有很多人,他还没有说今天晚上掏400块钱来看一场话剧,这可能比他吃一顿饭更容易,还没有形成这样的方式。

  林栋甫:不一样,他在饭桌上是摆给别人看,他过来是看我们,那不一样。

  北大学生:刚才观众的掌声已经证明了这个戏是成功的。我想问一个问题,导演您刚才说了在国外已经演过很多场,用很多种语言都演过,你排这场戏的时候,什么东西让你这个戏已经证明了剧作家的判断力,能感觉到作者很厉害,是什么东西促使你来排这个戏,这个戏哪一点使你产生冲动,就像林老师说的话,他在飞机上看了剧本之后,下了飞机之后就马上打电话,什么东西使你这么冲动要演这部戏,我们做一个简要的阐释,三个演员也非常爱这个戏,他们演的也非常好,请您谈一下。

  谷亦安:我的导演比别人独特的地方就是不像导演,尽量地不作所有的导演都做的导演阐述,就是因为我这个导演不爱作导演阐述,我们只是根据他们三位做一个深入的体会和认识这部剧,我只是做一个三位演员忠实的欣赏者,做三位演员比较信得过的一面镜子。

  你说这个戏,凭我的直觉就感觉它是好戏,我们不愿意过分分析究竟哪一点,它是自然的东西,就是有吸引力。我觉得看了剧本表面上轻松,这么精准反映我们的生活,但是它又不是单调,就像那幅白画一样包含所有生活的颜色,我觉得这样的剧本是好剧本。

  徐峥:这个剧本对于创作者来说或者是演员来说冲动是全方位的,它的形式以及它所描述的主题,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对于演员来说和对导演来说,看完这个之后是没法说哪一点让我冲动,没有,我觉得是一部好戏就是这么简单。

  林栋甫:我们三个人上台之前就要拥抱,我们不会像抵触开玩笑的说法,我们爱这个戏,我跟你们说谷亦安是非常有想法,很有风格的,很有状态的导演,导这个戏的时候,有时候会跑到演员这么来,我太爱这个戏,对不起,你要坐到那边去,有时候我们讨论,然后我们争执,到后来他说争什么呀,不要争了,不要再讨论了。这个戏让我们发现特别美妙的新问题,也就是徐峥新的他对自己的表演重新审视了一番,我本人也参加过一些戏的演出,到今天才突然发现这个戏不要出错,你听对方的话,你本身就错了,本身戏剧的力量就在那儿。我们在首都剧场演戏的时候,他们很审视,我们第一场第二场,我们是不是没弄好,我们挺好的,一会他们就笑了,这个本子的力量就是真正《艺术》本身的魅力。我们如果去挤是挤不出来的,就是按照这个走,表演上真实做出自己的反映,这才是最好的,够了。

  北大学生:因为爱所以爱,我想你们会得到我们同学爱的回报。大家说是不是?

  同学们:是。

  北大学生:这个片子给大家是一个真实,我觉得真实是需要勇气的,你们的真实是需要勇气的,带给我们的真实也是需要勇气的,这是这部片子给我们最大的启示。

  林栋甫:上海有一个作家看了这个戏之后说,剧作家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真实。

  北大学生::就是真实,这是研究男人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是三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这是内心跟内心的关系,一个人跟他的内心都是皇帝的新装,从一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你伪装的不堪重负的时候,就是要歇掉伪装。也许真实的时候是我们最释放的时候,也是你最幸福和快乐的时候。

  林栋甫:谢谢你。

  北大学生::我觉得舞台上是三个人,其中就是两边的相互对立其实是一个人的正反面,事实上一个人一生当中对橄榄的认识不够,就像吃橄榄一样比较无奈。我提一个意见,最后那点,我感觉最后跟整个的剧本思想是相背离的,我觉得应该去掉,吃橄榄已经表达的非常淋漓尽致了。

  林栋甫:您不喜欢这个结尾是吧?

  北大学生:对。

  林栋甫:我们最开始演出的时候,当音乐出台的时候,唱这个秋天的树叶,羽毛飘下来,我们都很柔情,因为你知道吗?男人的柔情是很美的。

  主持人:因为今天时间有限,希望大家谅解。

  北大学生:我非常感谢四位能够到北大,我有一个想法,我一直非常喜欢文艺界的朋友,唯一令我崇拜的是林老师,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崇拜的一个人。

  北大学生:还会加演吗?

  林栋甫:可能会吧。徐峥老师在北京有家,郝平是山西来的,我是上海人。

  主持人:希望同学们关注新浪娱乐,继续关注话剧演出的信息。谢谢。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摄影/李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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