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鹰导演携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聊天(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21日14:22  新浪娱乐

王晓鹰导演携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聊天(组图) 王晓鹰导演携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聊天(组图)
房子斌 房子斌沉思

王晓鹰导演携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聊天(组图) 王晓鹰导演携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聊天(组图)
主演贾宏声 个性贾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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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鹰导演 房子斌和贾宏声是师兄弟 贾宏声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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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王晓鹰导演携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聊天

  新浪娱乐讯 5月21日下午13点,《失明的城市》的导演王晓鹰将携主要演员贾宏声、房子斌做客新浪,与网友、观众交流畅谈观演感受。

  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欢迎各位新浪网友,我是主持人赵宁。在最近很快在解放军歌剧院将有一部重头的话剧和大家见面,叫做《失明的城市》。而在此之前,在北大的百年讲堂已经率先和北大的学子们见面,并且以残酷的剧情震撼了众多的学生。今天我们第一时间邀请到了导演以及我们的主演来到我们的新浪娱乐跟大家面对面交流,欢迎,欢迎我们的导演王晓鹰,王导。

  王晓鹰:大家好。

  主持人:同时还有这次在话剧舞台上非常震撼大家的演员贾宏声,欢迎。同时还有银幕上有好男人形象之称的房子斌,房老师您好。

  房子斌: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也想提醒网络对面的网友朋友除了通过网络参与聊天致癌,还可以拿起您的手机,登录手机新浪网,手机新浪网的网址是sina.cn。说起这部话剧很多人会想起来王导在香港上演的越剧版本叫盲流感。

  王晓鹰:香港也是话剧,只是用粤语演的盲流感。

  主持人:这次终于有国语版的话剧跟大家见面了。

  王晓鹰:这个剧本是为国家话剧院写的,2003年已经写了,只不过那时北京非典刚过,还时机不太成熟,正好香港话剧团经我们排戏,等于在那边做了实验,现在我们正式地把它推上舞台。

       《失明的城市》剧情AB版本各具特色

  主持人:这次也是采用了(笑)两版的演员阵容,主要演员变化不大,男主角有A、B两版,其中就有贾宏声的加入,大家看的时候也是异常关注他的表现。

  王晓鹰:是,因为贾宏声也有十几年没有上舞台,他自己也有非常强烈的愿望,希望重新回到戏剧创作的氛围里来。过去创作,观众们也很喜欢,其实我过去看很多戏,印象也很深刻,所以观众现在很关心他,他应该能感受到观众对他的热情。

  主持人:对,十余年前其实贾宏声就一直活跃在话剧舞台上,并且他当时也是一名话剧演员,十年之后再重返话剧舞台,应该说这种感觉更加有激情或者是更有热情投入。

  贾宏声:对,是这样。好像有一些比较成熟的东西,可以拿出来跟大家交流,是这样。

  主持人:之前就听到王导说贾宏声在台上、台下是两种状态,台下的时候他并不是特别爱说话,但是一到演出状态的时候,是不是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王晓鹰:对,他有一个话,叫“演话剧燃烧自己”,他在舞台上就拼命地燃烧,我们有的时候甚至劝他不要燃烧得这么厉害,至少有些时候不要燃烧得这么厉害。他在台上是一个激情勃发的状态,其实也不一定,他现在不兴奋,他什么时候兴奋起来也一样可以有很多话说(笑)。倒是在整个的创作过程当中,排练的过程,他倒是有一个从话少到话多的过程,跟合作的伙伴由一个交流比较少到交流比较多的过程。其实贾宏声排这个戏,重返舞台,我们剧组里边所有的这些演员们,包括房子斌,我们剧组所有的演员其实也都非常为他高兴,也在这方面给了他很多帮助,因为大家要互相在一起,要交流,在一起演戏,其实是一个互相支持、互相沟通的事情,大家其实都为他这件事情付出了很多心血,能看到他今天走上舞台,大家也由衷地为他高兴。

  主持人:我听到王导还叫房子斌为“子斌”,网上也有网友很好奇想知道为什么会中间加上一个字?

  房子斌:没有,这也是一个比较八卦的事,觉得自己叫两个字的名字叫烦了,改成三个字,中间加一个“子”。

  主持人:是不是过一段时间觉得三个字不足以表达,变成四个字(笑)。

  王晓鹰:有可能,房子斌一郎。

  主持人:新名字诞生。刚才王导也聊了和贾宏声合作的过程中是有一个慢慢熟悉、慢慢了解的过程,应该说你和贾宏声是第一次合作?

  贾宏声演话剧燃烧自己 与房子斌第一次合作

  房子斌:对,第一次合作。

  我们应该算是同门,这是我真正的师哥,我们俩都是中戏同一个老师教的,并且按届数来讲,整整大了我十届,他是中戏85班,我是中戏95班。但是跟师兄刚开始合作。

  房子斌:叫我小贾。(笑)

  贾宏声:刚开始跟他合作,觉得他老是不太跟人交流,总是想着戏的事,有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一旦跟他交流了以后,发现他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

  贾宏声:我跟他是聊的最多。

  房子斌:在排练场我们聊的最多。

  贾宏声:我们什么都有涉及地聊。包括我整天喝茶,把茶泡得跟红酒一样,我觉得这个特别好玩。

   房子斌:跟他在一块儿,有时你会发现,他好多地方创作的东西,跟以往我们排话剧,跟话剧院的一些同事们方法可能不太一样,他的小东西更让人感觉特另类或者是走另外一条路。

  贾宏声:我只是想让它更纯粹一点,没有特意追求另外。

  房子斌:但是特别好,在底下如果建立关系特别好,还是聊得特别好。

  贾宏声:有的时候觉得子斌不错,稍微跟他碰撞一下,觉得挺有感觉,挺能摸得着的一件事,所以跟他有的聊。

  主持人:这个舞台上很多人已经非常熟悉《失明的城市》这个故事,因为它改编自一个非常有力量的小说。

  在舞台上我看到很多网友非常关心,说所有男性的演员都在集体表现失明的状态。是这样吗?

  王晓鹰:不是说话的男性演员,是台上20多个演员里边,除了一个女演员以外,其他所有的男演员和女演员都是瞎子。而且我第一要求他们不许闭着眼睛演瞎,第二,不许低着头或者是用别的观众看不见你眼神的方式演瞎,其实还不是演真眼瞎,大家在平常生活中用眼睛表达,是一种方式。但是在排话剧的时候,不用眼睛做直接交流的时候,你的眼睛可能能帮你表达平时不好直接用眼睛表达的心里边更丰富或者是更强烈的感情,这倒是这个戏对演员一个新课题。房斌一开始演那个戏的时候,一开始排的时候很不适应(笑)。

  主持人:是要通过眼神传递这种茫然的内心世界,让我凭空想象,真的挺难的,怎么样去展现?怎么样找到那种感觉的?尤其是在话剧的舞台上?

  房子斌:其实这个盲还不像一般,因为我们这个戏这些人都是属于突然的失明、莫名的失明,这种失明还不像一般盲人看到都是黑暗的世界,我们看到的东西是很刺眼、很刺心的白色,在你的面前,都像在日光灯管底下看日光灯一样白色,我们还要找跟所想象的生活中一般盲人还不一样的感觉。

  主持人:一开始没有找一个很强的灯光让你对着。

  房子斌:没有,我们第一步找的是跟一般盲人是一样的,戴着眼罩,自己把戏走走。

  王晓鹰:一开始在一起做了练习,十几个演员拿那种眼罩把眼睛蒙上,从一楼在一块儿讨论的房间,摸到三楼排练场去。其实这个路线,除了一两个演员没走完之后,大家都非常熟悉那个环境怎么走上去。但是第一次他们完全看不见摸上去,再摸到一个本来很熟悉的排练场的时候,他们第一次感觉失去眼睛的支撑以后,心里带来的不安全感、恐慌,进而我们为了这个戏,再把情节推得极端一点,让他们想,还有各种各样的危险,还不知道前面面临什么危险的时候,给心里带来的恐惧感,自然的心里面就会感受得到。

  这还是第一步。

  主持人:接下来呢?

  王晓鹰:你揭下来之后,还要睁着眼睛演所有的那些感觉,而且跟对手演戏的时候,还要避免让观众误解你眼睛是能看得见他的,一边在跟他说话,眼睛同时要表达心里边其他更强烈的感情,演员是有一个适应过程的。以至于房斌排了这个戏,排了一段时间之后,当时我们同时排两个戏,又要拍《荒原与人》,他是男主角,参加全国调演。排了一个星期《失明的城市》,后来我们说拍《荒原与人》,导演也是我,演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在用盲人的眼睛演。

  房子斌:根本没有跟人家脸对脸交流。

  主持人:《荒原与人》这个作品也是去年在歌剧院看的,今年为了纪念话剧百年,其实王导是一个特别多产的导演,一个月内我们统计了一下有6部。

  王晓鹰:5个话剧,1个戏曲。

  主持人:整个6部作品当中,《失明的城市》可能是大家最想去看一看。

  王晓鹰:当然,因为6个戏里只有这个戏是最新排的。

  北大首演成功 《失明的城市》6月登陆解放军歌剧院

  主持人:先跟网友介绍一下是在6月的6号到17号,整个在解放军歌剧院献演11场。

  王晓鹰:对。

  主持人:看一下网友的问题。

  网友:我除了欣赏故事的主旨和内容具有震撼力之外,我更加对这出戏的舞台演出效果感到非常的好奇,全体的演员在舞台上一起去演绎盲,肯定是非常具有戏剧化的。

  王晓鹰:是的,其实他们演的这个盲还不光是生活当中的一群盲人,他们是在演一个处在非常极端的情境下面,也就是首先他们被隔离在一个疯人院里,完全得不到外面所有的支持,所有的外部社会也全都盲了。所有的人都盲了之后,遇到最大的挑战是他们怎么重新建立他们生活的一个秩序,进一步他们所有原来在正常生活状态下建立的道德感、羞耻感、人和人之间正常的秩序、所有文明的东西,在这样一个盲的,外部物质文明完全崩溃的情况下还有没有价值?其实他们更多演的是这种东西。也就是当所有的人都盲了之后,所有生活的这些结构,所有的这些价值观念可能都崩溃了,在遇到最基本的生命挑战,没有吃的东西的时候,还有盲匪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那种情况下人的道德底线会收到严重的冲击,连他们最起码的尊严可能都要受到最严峻的挑战。这种环境下面,他们演的那个盲人就不是说我们今天在社会当中需要关注、需要爱护的残疾人,那完全是两个概念。在这种情况下集体的盲和集体睁着眼睛透露内心的恐惧,其实是有很强的象征意味。所以,那种冲击力远远超过故事情节本身了。

  主持人:想问一下参演集体盲中成员之一的两位,你们在参加演出之中,是不是也有不同的感受?因为我知道贾宏声演的男眼科医生前后有反差,到最后他的尊严受到质问,包括他自己内心在变相虚伪懦弱的时候,他最后是用了一个我们现在难以接受的交换,去把自己的女人交换食物这样的一个举动。我不知道贾宏声你在体会男眼科医生整个变化的过程中进入了怎样的情绪和感觉?

  贾宏声:眼科医生是一个符号,是一个必须有的,因为它是一个社会的现象。但是从头到尾我觉得,他达成用女人换食物,或者是用自己的财宝换食物,这是一个过程,医生整个最后是崩溃状态,他也是被摧毁的状态。但是医生给人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在整个全过程当中还有一种蜕变的意味,他最后完全崩溃了以后,到最后这个人还是存在的,到最后应该还保持着他存在的东西,到最后还保持。尽管整件事情都完蛋、崩溃、垮掉了,但是到最后,我觉得这么说起来,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都保持着自己,经过整个蜕变之后,大家又重新站起来了,又重新出现。

  主持人:是不是那个时候需要一种力量引导出来,所以王小梅饰演的妻子具有跟别人不一样的能力,能看到光明。

  王晓鹰:王小梅演的女主角,起的作用倒不是能看到光明,其实是唯有他看到了,人们所有都瞎了以后,所有的秩序,所有原来有的东西崩溃了以后,人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因为别人也都不知道他能看得见,互相之间也不需要再遮掩一些什么东西,大家觉得大家整个都瞎了,在这样一个都瞎了的生活之后,可能外部的东西和心里的东西,表达的跟正常阳光下完全不同。那个角色,唯一一个上帝没有让她瞎的女角色,可能恰恰上帝给了她一个最大的痛苦、最大的惩罚,就是让她看到所有的那些变化,那些她不可思议的东西,给她带来的那种压力其实是最大的。

  她最后忍无可忍地起来去反抗,其实也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心里最后那一点点人的尊严。这个戏最后其实是在讲,人在最根本的恐惧和最起码的尊严之间做什么样的搏斗和选择,最后你还能不能保持住你之所以为人最起码的东西,用戏里的词就叫“我们对之有愧的那点尊严”。刚才宏声讲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也是这个意义上,当所有人都跌落到人性最深处的深远或者是跌落到最深的泥潭里边,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做人所有的价值,几乎失去所有价值的时候,他们开始反弹,开始用那一点点尊严去支撑他们重新艰难地站立起来,去让他们获得做人最起码的东西。这其实在那个看得见的女人身上体现的是一样的,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必须维护自己的尊严,倒不是她能看到光明,可能其实反过来,她看到的恰恰是最黑暗、最丑恶的那部分东西,是平常社会中看不到的。

  主持人:所以当舞台话剧呈现这样一部很残酷画面的时候,当时在北大上映完之后,很多学生几乎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们被这种剧情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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