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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行》真假虚实共存 赖声川繁复交织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2月14日18:05  新浪娱乐

  《如影随行》走过上海、美国加州,表演工作坊导演赖声川酝酿三年的新作《如影随行》终于落脚台北。十月一日,新作宣告记者会上,由于李安《色,戒》正当红,大家难免把焦点放在他的爱徒、担纲《色,戒》女配角的朱芷莹身上,一脸落腮胡、齐肩中分长发的赖声川,不怕新戏被抢了丰采,回答记者问题不愠不火,极有耐心,时而发出爽朗笑声,像极一位看透世俗名利的修行者。现场有人因此对参与该戏的屈中恒说抱歉,赖声川说:“这就是一种无常,而人生本来就无常。”

  这位接触密宗三十多年的剧场创意人,在人生的道场上修行,将修行的成果展现在剧场这面橱窗中,新作主题即围绕他从藏传佛法得悟的生死观,从“中阴身”开始,透过一个玄妙的故事,谈他对生命的启悟:“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死了,下一站要如何?如何才能到下一站?若死了,走不到下一站呢?”修行与创作,在他的生命中彷佛就像新作戏名,如影随行。“也许我们都死了,但其实还活在这里。”他最后说了这么句高深的话,难怪有人说赖声川的戏越越来越有禅味了。

  Q:为什么叫《如影随“行”》?

  A:你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现在大概大家国学程度都差一点。从如影随“形”到如影随“行”,这一个字的改变差很多,这个“行”跟行动、行走、走路、道路有关,因为这个字的意象蛮丰富的,观众可以自己去联想;我想强调的是一种跟着的,增加一种行动,随时都存在我们身边的感觉。

  Q:《如影随行》的灵感来源?

  A:早在我导完《如梦之梦》的时候,就想继续做续集,起头只是一些抽象的想法,也谈不上灵感,从藏传佛法里头的“中阴身”出发,讲的是人刚往生不久,还未投胎转世的过程,一种介于生死之间的模糊地带。我先是有这样一个概念:一个人往生,因为某种执着,走不到下一站,不管下一站在哪里。其实这概念还蛮华丽的,讲穿了就是这人是鬼。两年前,我到上海戏剧学院客座,开了一堂专修班,学生来自大陆各地已经有成就的演员。八天时间,他们希望我用集体即兴的方式,排出一出戏,所以当时,我就用这个题目问学生:“你认不认识最近往生的亲人或朋友,你估计他走不到下一站?”于是,我得到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一个来自浙江昆剧院的演员,他说有个好朋友的父亲,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跟老婆拍一张结婚照,当初结婚的时候因为战乱没有拍,几次想到要拍,都因缘际会地错过了,直到最后这个父亲得了癌症,过世了。我用了这个故事起头,第一场戏就是他家人从他的葬礼回家,我建立的即兴规则就是,有一个人跟其它人讲话,都没有人理他,但有时候又好像有人在回答他,造成一种看起来没有人理他,但实际上根本没有人看得到、听得到他的趣味,因为他已经死了嘛,只是阴魂不散。这戏叫《上海.故事》,也是运用《如梦》的环形剧场,八天嘛,总是有点粗糙,但是该有的都有,观众看了也觉得很过瘾。几个月后,我到美国史丹福大学去当驻校艺术家,任务是做一个新戏,上海的经验等于是为这个戏铺路,但这次面对的是一群十九、二十岁的学生,他们跟死亡的距离实在太远了。我得到最好的题材是一个很暴力的故事:一个学生他最好朋友的爸爸,因为怀疑他妈妈有外遇,就在家门口拿着枪杀了他妈妈,然后逃亡几天之后自杀。当下,我突然意识到,我要做一个从没有做过,关于凶杀案的戏,而且非常血腥、暴力,跟我们文化不是完全合,也算合,可是在美国算是见怪不怪。从这一个小故事,我们在八个星期发展出一个结构非常复杂的戏,很难解释,十几个演员里面有五、六个演的是不存在的人,让观众看得有点搞不清楚,觉得一切有点怪怪的,但又不晓得怪在哪里,到结局才恍然大悟。后来我一个亚洲的朋友看了戏,他说你用这个方式把佛法介绍给老外不错,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戏里讲到中阴身,讲到人生的各种面貌:什么是梦?什么是真?什么是虚幻?什么是回忆?什么是幻想?这些都是交织在一起的,现实跟幻想、活人跟死人、过去跟现在,其实在生活中都是并存的,所以复杂就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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