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做客新浪聊新书及《琥珀》实录(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01日14:53  新浪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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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趣闻 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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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编剧廖一梅独家做客新浪聊话剧《琥珀》(1)

  视频:编剧廖一梅独家做客新浪聊话剧《琥珀》(2)

  新浪娱乐讯 4月1日13点编剧廖一梅将做客新浪聊天室,与网友畅聊话剧《琥珀》登陆国家大剧院的台前幕后及新书出版。请网友积极参与。廖一梅的剧作《琥珀》,《恋爱的犀牛》被誉为“年轻一代的爱情圣经”。在《悲观主义的花朵》的每一页,你都可以感到爱情像玻璃一样刺穿自己。

  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赵宁(blog):欢迎各位新浪网友,我是主持人赵宁。现在做客嘉宾聊天室是我们非常喜爱的编剧廖一梅女士,欢迎您。

  廖一梅:大家好,我是廖一梅。

  主持人赵宁:今天廖一梅老师特别把今年三月隆重推出的两本新书带到我们的直播间,跟我们的网友在线分享一下。是不是先由廖老师分享一下这两本新书。

  长篇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再版

  廖一梅:一本《琥珀》和《恋爱的犀牛》的剧本集。然后还有一本是我写的长篇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

  主持人赵宁:《悲观主义的花朵》很多朋友都很喜欢,它应该算是再版了。

  廖一梅:对。

  主持人赵宁:这次又把之前删过的一些部分又重新加入了。

  廖一梅:对。

  主持人赵宁:当时很多都特别喜欢这部小说,将它和很多我们耳熟能详和奉为经典的爱情小说相媲美。

  廖一梅:是吗(笑)?

  主持人赵宁:我特别喜欢廖一梅老师在这部小说的后记里写下很多自己的一些心情。我知道当时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应该是在2003年完稿的。

  廖一梅:对,2003年完稿,2004年出版。

  主持人赵宁:那是刚刚怀孕的时候?

  廖一梅:没有(笑)。

  主持人赵宁:《琥珀》的时候是怀孕的时候。

  廖一梅:对,我写《琥珀》的时候正在怀孕。

  主持人赵宁:在《悲观主义的花朵》里,你曾经有很多想法,在网上也有很多朋友说非常喜欢看,说这次删节的部分到底有多少呢?会有什么不一样?

  廖一梅:其实作为这本小说来说,当时删节的东西不是太多,大概删掉了有一整节拿掉了。可能出版社有出版社的考虑,也没有彻底动书的脉络,我就同意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写东西的人不愿意被别人拿掉你身上的东西。这次他们这个出版社愿意把它全部恢复重新出,我也很高兴。

  主持人赵宁:这本书里有很多你自己的影子吗?

  廖一梅:应该说情节上谈不上,因为编造故事是很容易的,但是我对世界的感受,我对生命的感受,对爱的感受,全都是最真实的。完全表达我对生命的意见,没有任何掩饰的成分。

  主持人赵宁:这本书上我们可以看到,介绍这本书说爱到深处,你无法不成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在很多次廖一梅老师的访谈中,您都提及到自己其实本质上来说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廖一梅:这句话是一句广告词(笑),这是出版社的编辑想出来的广告词,并不是我自己说的。但是可能它用别人的角度谈论我,也是一个方式,我总不能总是用我自己的话谈论我自己,也行吧,可以这么说。(笑)

  阶梯形的三部作品沿着清晰的脉络行走

  主持人赵宁:廖一梅老师说《悲观主义的花朵》、《恋爱的犀牛》和《琥珀》是您最偏爱的三部作品。

  廖一梅:可以这么说。

  主持人赵宁:所以这次把它们一起推到了读者的面前。

  廖一梅:对。所以,对我也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主持人赵宁:对您来说这三部作品,是不是有不同的意义呢?

  廖一梅:可能是吧,最早《恋爱的犀牛》是1999年写的,它更多的是一种年轻的激情,完全是不顾一切的。再版的时候我看,我都觉得我再写不出那样的话了,那个气也太冲了,真的是年轻,那个是不可复制的那种年轻的激情。

  年长以后,你自然对世界的看法更复杂,你受到了各种的打击之后,你可能对生命有更多的体验,不是那么纯粹,但实际上,大家说的是成熟,但可能是对人生选择的一种态度,最后你会选择一种态度,不是你最初能够保持的东西。我选择的态度就是后来我在书里表现出来的态度,以至于我在《琥珀》里表现的态度,跟年轻时纯真的激情是完全不同的。

  主持人赵宁:正好从99年《恋爱的犀牛》,2003年完稿的《悲观主义的花朵》,再到2005年跟大家见面的《琥珀》。它是在时间上面,也是这样的一个阶梯性的。

  廖一梅:是这样的。

  主持人赵宁:也代表了不同阶段廖一梅老师对爱情想去表达的一种新的欲望。

  廖一梅:不仅是爱情,所有的事情,你对生活在这个世上的一切感受。

  主持人赵宁:今天你抱着这三部作品的时候,自己会找到一个脉络在里面吗?会找到一条清晰变化的线吗?

  廖一梅:对我来讲肯定是有的。

  主持人赵宁:能分享一下吗

  廖一梅:很复杂。但是总有人希望我能用简单的话解释出来,这是很困难的,如果我能用几句话给你讲明白,可能不用费劲写一出戏,再写一出戏,写一本书,写书也很辛苦的,写得颈椎病发作,拿筷子都拿不了,那一定是它没那么简单,不是我用几句话能说清楚的。所以,我才会想写成一本书或者是一出戏。排一出戏要动用那么多人力、物力、选演员。《琥珀》的剧组最少的时候也有58个人,所有的人倾注自己的心血在这里面,呈现出一个完整的演出给大家,一定不是说我能用一句话能表达出来的。有很多东西为什么要看书和看戏呢?我坐这儿跟大家聊只是跟大家说,你看,我写了一出戏、一本书,至于她写了什么、表达了什么,要读者和观众看才能体会,不是我在这儿几句话能够阐述出来的。

  主持人赵宁:而且可能每个人看一部戏的时候有不同的感受?

  廖一梅:那肯定,是交流和碰撞的兴趣。

  主持人赵宁:有时我们发现对一件事情的看法和态度、表述完全是不一样的。

  廖一梅:是,那就是必然的成长(笑)。

  《琥珀》是一个很好命的剧本

  主持人赵宁:我重新翻阅了一下廖一梅老师在《琥珀》刚刚跟大家见面的时候来到新浪做客聊天时的一段资料,当时主持人问您的时候,您曾经提到,说很多事情,写作有很多都是我虚构出来的一些故事,可能不完全是我的生活。但是这次在这本书的后记里,您就说面对一个为什么这样写,你是怎么想出来这样一个经常会被问到的话题的时候,你很希望那一切是你想出来的,但其实不是。那是一种可能是想象当中和您生活中不自然融合在一起了。

  廖一梅:我刚才说编造故事是一种技巧,这是一个能力问题。但是你要表达什么观点,那它不是你想编出来的,不是能编出来的,一定是你的切肤之痛。只有编故事的技巧和你真正的切肤之痛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是有意义的文字,就是对别人也有意义,对你自己也有意义。因为生活其实是很琐碎的,如果我把我的生活讲给你听,它没有什么意思。其实从本质上讲,每个人的生活都一样,就像咱们两个一样起床吃早饭,你到直播间要化妆、换衣服、坐车,这些生活细节对每个人来讲都是一样的。但是可能在这些频繁的生活底层,我们每个人脑子里的东西,我们想的东西,我们对世界的敏感度和对世界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这可能是写作真正要关注的那一点,而不是我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写出什么样的东西。我不赞成把自己的生活过程传奇,就像普鲁斯特,他大多数一生时间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而且生活极其简单,圈子也极其简单,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对世界有更丰富的感受,这是两个概念。一个人过传奇一样的生活,他可能永远在原地踏步,永远在一个点上,没有进步,这样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不在于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就像我在后记里写的,这些东西不过是一直在燃烧的蜡烛,它燃烧到最后剩在托盘里的那些蜡油,如果你搁在那儿,或者是照搬这些蜡油给大家看,它就是蜡油,什么都不是。这就是由作者的手你把它塑成一个什么样的形,它是你的生活,但是它在你的手里已经被重新塑造过了。这样的东西才是作品,才是拿给大家看的东西。

  我当时写《琥珀》的时候,其实《琥珀》这个名字也是这个意思。《琥珀》不过是一些松树上面的油脂分泌出来的,从松树上流下来,什么都不是,生活也是这样的,它落在地上,落在哪儿什么都不是。但是它经过上亿年,地球变迁,它保持原来的样子,最后就会变成宝石,变成琥珀。对我来说艺术就是这么一个过程,你分辨出琥珀或者是蜡油哪一个是你,哪一个是真实的故事,其实它已经没有意义了,它已经从一个松树的油脂变成琥珀了,你现在拿着琥珀看就好了,不用再分辨了。但也可能里边有一个正好当时路过的一个苍蝇,或者是蜘蛛路过被固定在琥珀里,那也很好,可能你生活的某一个瞬间被固定在你的书或者戏的某个部分里,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也是特别美好的感受。但我不是喜欢拿蜘蛛给大家看的人。

  主持人赵宁:选择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去承载,你的生活可能在某一瞬间,留下一些思想。选择这样一个故事是建立在你一开始已经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有这样一个冲动的基础上。

  廖一梅:这个就是我在后记里说的很难跟你讲哪个是先有的,哪个是后有的,这些东西是在脑子里反反复复这样融合在一起的,它可能是互相激发的。你可能想出那么一个故事,你觉得这个故事能够承载小说的东西。也有可能这个想法太强烈,你一定要找一个合适它的故事来承载它。所以,中间有时真的是一个运气,它们能碰在一起的时候就能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也可能它们是互相打架的,那就是不成功的作品。

  在这方面,我只能说是运气,我希望有好运气(笑)。

  主持人赵宁:当你所有的想法付诸到你的文字上,成为一个剧本交到所有的演员手里的时候,你也提到他们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来问你,你要把很多你的想法再去跟他们沟通?

  廖一梅:对,我还要这么说,可能我是一个很宿命的人,我觉得还是运气。每一个东西从你手里出来,这个剧本或者是这本书,它就具有独立的命运了。它是不是一个幸运的剧本或者是一个幸运的书,很难说。比如《琥珀》就是一个很好命的剧本,它交到合适的导演手里,然后正好都有合适的演员,包括所有的配角演员,都非常出色,从最早演出。所有的操作班底,在《琥珀》这个戏里面也都表现得特别出色,包括舞台、视觉、音乐,整整这许多方面的东西综合在一起,所以它成了一个好命的戏(笑),能够被更完美地呈现出来。

  比如《恋爱的犀牛》,其实当时特别困难,无论是演出,整个过程都非常艰难。而且我也不觉得《恋爱的犀牛》是一部呈现得特别好的戏。

  主持人赵宁:你当时觉得缺陷是在于一些简陋的布局吗?

  廖一梅:有很多方面。因为当时确实是非常紧张,不是所有的精力都能完全投入到那个戏的排演当中。它很成功,所以我也很惊讶,可能是那种粗糙感也是一种好东西,但对我来说它的表达是不完整的。所以,今年可能我们会重新排《恋爱的犀牛》,完全以一个新的方式来排练,不会去找有名的演员,要很认真地体现这个戏最根本的那个东西。因为我觉得我写的戏,都是有点超现实的,不是那么生活的,它都更像是一个寓言,就像琥珀一样,并不真的是在你身边发生很家常里短的东西,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恋爱的犀牛》也是这样,我希望它能更超脱一点生活,可能这次拍戏会在这上面下功夫。

  我不把它们叫做商业戏剧

  主持人赵宁:《恋爱的犀牛》改变了很多人对话剧条条框框的束缚,他们觉得原来话剧可以这样演,成为一个顶礼膜拜很经典的作品。但是到《琥珀》的时候,大家说又回归了,又回归到商业化的意识里,或者是将商业化又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廖一梅:商业这个东西很难说,很难讲,没有一个导演或者是一个编剧说我希望我的戏不卖座,会没有人看,谁也不会这么想。它很卖座,很多人喜欢,很多人来看,当然很高兴。但这是一个出发点的问题。比如有的人开始做这个戏的时候就要求它挣钱,一定要满足观众各个方面的要求,会想到满足观众,这可能是商业戏剧的出发点。比如说会把观众感兴趣的点都要求放在这个戏里面,但是我没有这个愿望,我们整个团队在做戏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个愿望,就是去满足大家,主动地取悦别人,从来没有这个念头。我在《琥珀》里很重要的一句话是:大众审美是一堆臭狗屎。很多时候这种肤浅的审美是一堆臭狗屎,我绝对拒绝这个东西,也绝对不会为了让别人喜欢或者是让观众来的更多,我就降低我的标准取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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