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聊新书及《琥珀》 称赞刘烨长大了(图)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01日14:53  新浪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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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创作历程 谈孩子流露母爱 赞刘烨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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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赵宁(blog):这是完全不能妥协的事情。

  廖一梅:所以我不能把它叫做商业戏剧,因为出发点不同。可能只能从出发点上,而不能从结果上来谈论一件事情。

  主持人赵宁:可能我们要将商业的定义不要看得这么狭隘,好像我们的制景、效果更好了,我们去放到保利剧院这样大的舞台上,就会冠以一个什么什么样的代名词?

  廖一梅:对,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从出发点谈论。

  《琥珀》再演 刘烨长大了 心中的小优更立体

  主持人赵宁:《琥珀》是一个神话,因为它已经连续演了三年,刚刚又和北京的观众朋友见面。

  廖一梅:对,在国家大剧院前天刚演完。我们还会演,那天最后一场演出完,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们所有的演员、工作演员在一起,大家就说,大家愿意在这儿,每年演,已经像一家人一样,我们是不是永远演下去。大家说对,我们每年都演,演30年,看看大家最后都变成什么样子(笑)。

  主持人赵宁:演员的心境不一样了,所以呈现出来的《琥珀》也会不一样。

  廖一梅:是,是,是,我也很愿意看到每年他们的成长,真的每年每一个人的表现都不一样。台上台下都不一样。每隔一年就会重新跟他们见面,重新发现他变成这样了,然后他的生活发生什么变化,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主持人赵宁:今年有什么特别触动你的变化?

  廖一梅:我就觉得刘烨长大了(笑),他今年30岁了,真的跟当时我们开始排戏,跟那个大男孩真的不一样了。

  主持人赵宁:这一次有一些观众是《琥珀》迷,他们每年都会来看,尤其是新的观众,他们这次看完之后会留下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吗?

  廖一梅:再看的观众也有,一般来讲他们会说原来这场戏是这个意思,原来他没看懂。可能那个戏的台词比较多,整个情绪也比较复杂,所以才出了剧本。当时出的时候,出版社说出剧本?读者是没有看剧本的习惯的,没有人会拿一本剧本来看。我说我们就试试吧。结果卖得特别好,比小说卖得还要好(笑)。我觉得可能他们需要拿回家再仔细看看。

  主持人赵宁:是,其实大家很想看到最先成型的文字的这些东西,然后加以自己的想象去对号入座。

  廖一梅:肯定还是可以有不同的地方,比如《琥珀》这个戏,我这次碰到几个朋友来看,也有以前没有看过的,这次来看,他们特别喜欢袁泉(廖一梅聊新书及《琥珀》称赞刘烨长大了(图) 听歌 blog)演的小优,我说这完全是男性社会对女性的规定,就是想象的美感。其实我不希望那样,我希望它更复杂,现在这个有点一边倒,就是这个男主角和女主角的关系,不是那样的,我不相信有那么纯情的人,我也从来没想把那个女主角写成纯情的人。观众那么理解,完全是观众的自我想象,他希望能够这样。所以,对我来说我更喜欢书,我写书里面的那个女主角。因为我是一个女性,我知道作为一个人来讲,没有人是完全天真的、纯洁的,他们就觉得她像不染尘埃一样的。而且还有人这样形容我,我觉得真的是一个偏差,没有这样的人,每个人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会被这个世界的种种东西所打击,然后腐蚀,都不可能变得那么纯粹。就像我在《琥珀》编剧的话里说了,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深渊,俯身看去的时候都会经不住头晕目眩。其实我写这句话已经是帮助观众理解的意思,但是还有观众,特别是那些男观众,希望以那么一个纯洁美好的象征来看待这个女主角,我觉得真的不对。

  主持人赵宁:这有可能是在那个时间长度里,在那个场景下,在袁泉这个演员的演绎下,会不自觉给观众投射出这样一个影子。而看剧本,我们就会什么都没有,是会有更长的时间去想象。

  廖一梅:可能是那样,但是袁泉是那样一个很纯洁、很抒情的女孩,确实是,她得到那么多人的喜爱,可能大家对这个角色有自己的向往,希望把她归纳到那个方向。但实际上作为我来讲我是不希望那样的。

  主持人赵宁:所以要大家来看剧本(笑)。

  廖一梅:对,来看小说。

  主持人赵宁:来看小说,想象你心目当中的小优,她会更立体。

  廖一梅:对。

  在爱情里每一个人都是阴谋家

  主持人赵宁:也有人说《恋爱的犀牛》也好,《琥珀》也好,女主人公都是性格很相似的。

  廖一梅:所以这个就是我很无奈的一件事。你说相似,对,都很轴,都很一根筋,都很任性,我也是那样的。但是其实我觉得这跟导演孟京辉也有关系,他跟其他的男性一样,希望在剧中把女性塑造成一个形象,《琥珀》里面那个坏女人,妖妖也有一句台词:被男性社会圈定的一种女性形象。实际上它并不是女人本身。既没有真正的好女人,也没有真正的坏女人,每个人都是很复杂的。但是特别是在很多作品里面,大家都希望塑造一个圣洁的女人形象和一个典型的坏女人形象。其实我在《琥珀》的剧本里,如果你仔细看台词,绝对不是对姚妖妖有一个丑化形象,没有,她表达的是一种特别无奈的男性社会对女性强加的很多东西,她只不过是利用这种东西的一个女人。而小优呢,实际上对我来讲也同样是一个小阴谋家。但是现在她们成了一白一红两个很鲜明的对比,我觉得跟观众也大有关系(笑)。

  主持人赵宁:您就曾经说,在爱情里每一个人都是阴谋家。

  廖一梅:对,我说过这句话吗?是,在爱情里,每一个人都是阴谋家。

  主持人赵宁:之前也有一个女权主义者说,其实女人生下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只是在男权的社会里被赋予了她应该成为的那条路,就走下去,认为就应该是这样。

  廖一梅:男人也是这样,不单是女人,男人可能比女人被规划得更加严格。比如就这本小说,大多数来向我表达,这么多年向我表达,说特别特别喜欢它,大多数都是女性。也有男性,但男性中有很大部分是同志(笑)。所以,他们每次很多人说,又有人向你转达特别喜欢你的小说,我说是女的吗?说是男的。如果是男的,我就说是同志吗?说不是同志(笑)。

  主持人赵宁:有这样的共鸣,是不是因为你就是女性。

  廖一梅:也不是,我认为男性里有很多非常敏感,在这方面并不是说特比女性更粗糙,丝毫不是。但是他有一种规定性,我觉得是男性社会的规定性,认为他不能对这种东西去放纵自己的想象,他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应该是坚强的,或者是应该能应付一切的,不要做出一副强悍的样子,就像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规定一样,这个世界对男性的规定也是一样的。反而是女性能够更放松体会,或者是那些“同志”,已经是边缘的人了,所以也就没有这方面的负担了。

  主持人赵宁:身为一个女性作家,所以你会不会对你笔下的女性投入更多的情感?

  廖一梅:也都不是。其实它有一个表现力的问题,肯定比如小说里边,我对女性是更认同的。但是在戏中间,我可能会经常选择男性作为我发言的一个代言人。

  你比如说《恋爱的犀牛》的马陆,绝对的男主角,或者是《琥珀》里的高辕也是。大家问我哪个代表我的意见,我说都代表,既是高辕也是小优,既是男主角也是女主角。但是有时在表达意见的时候,男性的话语是更有力量,所以我会选择有些话让男性来说。这是我们不得不遵循的一个社会的一个通俗的道德观,或者是一种习俗(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我现在不可能完全把这个世界翻过来,翻成另一面,我只能用这个世界的规律和这个世界上的人能理解的方式来讲述我所说的话。所以,很多台词、很多故事我只能让男人去演绎。

  主持人赵宁:我之前翻看资料的时候,说当时文学系毕业的女生里,当时走入话剧院工作,并且以爱情小说为创作题材,好像您是二者之一,说几率很低。传达的意义是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廖一梅今天做到了,很不容易。

  廖一梅:谢谢。

  主持人赵宁:这本身就可能多多少少含有对女性创作者的一点点的不公平的看法。

  廖一梅:写作我刚才说敏感是一样的。

  主持人赵宁:但是在话剧上女性编剧就会变得很少。

  廖一梅:我也不懂为什么。

  与孟京辉互相了解 合作默契

  主持人赵宁:想聊一聊您的爱人,跟您并肩一起战斗的战友,可能有很多身份,合作者,孟京辉老师,他可能有一个很男性的视角,一个导演的视角。你们会不会有一些争论?

  廖一梅:这是自然的事,编剧和导演其实本质上是一对又合作又矛盾的关系,是天然的矛盾。因为每个人,写小说没有这个问题,你是一个独立的工作者,但是戏剧、电影都是合作的,自然就要跟各个部门的人合作。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导演。在表达观点还有表达的方式上,肯定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所以产生一些问题或者是产生一些矛盾都是很自然的事。

  主持人赵宁:能回忆一个吗?比如发生在《琥珀》和发生在《恋爱的犀牛》创作当中的一次争论?

  廖一梅:具体的不记得了(笑)。但是我们因为合作过很多次了,我们互相比较了解。通常我们有一个人坚持到底的一件事对方会表示尊重。比如我们会对一件事情的看法不同,他有他的观点,我有我的观点,但是如果有一个人特别坚决,一定要这样,我们基于对朋友的理解和尊重,我会相信他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会尊重他的意愿,他也会尊重我的意愿。

  主持人赵宁:这样一个合作也被大家认为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为既是生活当中这样亲密的朋友,同时又一起能够共同地去完成共同的事业。

  廖一梅:当然不错了,但是我们也都希望有其他的合作者。我一直鼓励他有别的编剧,其实我也帮他找别的编剧,他也找别的编剧合作,我也跟别的导演合作。

  主持人赵宁:但是从目前的资料来看还是很少,或者说没有。

  廖一梅: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次有记者采访说,如果别的导演导你的戏会很不同。我说他们怎么不来找我呢?特别是话剧。不过话剧剧本比较缺,要剧本的人也是特别多,可能写出一个剧本来也挺不容易,要花很长时间,可能就都最后落在孟京辉手里了(笑)。

  主持人赵宁:因为您写出好的剧本,他都会第一个发现,第一个被拿。

  廖一梅:可能是,下次我要藏起来写(笑)。

  期待重排后的《恋爱的犀牛》

  主持人赵宁:《琥珀》包括《恋爱的犀牛》今年会重新编排。

  廖一梅:会有一个新的完全不同的《恋爱的犀牛》,我也很期待。

  主持人赵宁:可是您创作的作品里,不只这三部,您说这三部是您最钟爱的孩子。

  廖一梅:去年也有《艳遇》(blog),今年也会有。

  主持人赵宁:接下来有什么想法?

  廖一梅:我一直想写新的戏、新的电影,一直在想,但是没有成型,我是一个很慢的人,在我很慢的时候,他们只能演我以前的戏了。不断有人说要有新的剧本,演员一直跟我说,想要新的戏。有很多演员,我只能努力了,没有什么办法。

  主持人赵宁:你会是那一类型的创作者吗?会一直有一个梦想在那儿放着,总觉得我在合适的时候会把它呈现出来。

  廖一梅:现在写出来的东西都是我的梦想,它们只不过有的远、有的近,那些到我身边的我就先写出来,有些我只能模糊地看出一个样子,它还不是那么完整,或者它只有个大体的样子,没有头和眼睛,我等着它慢慢呈现出来,我不着急,我不是一个着急的人,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功名心要写出更多的东西来,这方面我比较随意,它走过来了,我就把它写出来。

  主持人赵宁:像我们提到的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是2003年您完稿的作品,之前好像您在小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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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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