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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话剧《李白》见证观众成长 演员热爱表演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1月03日12:18  新浪娱乐微博

  主持人赵宁:这二十年的时间中不断注入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包括在经历中成熟的一些经验,都注入到对角色的理解当中了,所以,才有了很多很多的变化。

  濮存昕:但是不能老,不能旧,不能板结。

  龚丽君:要有经历,但是心要年轻。

  热爱表演不要想成大明星 回归本源最重要

  濮存昕:所以,禅其中一个概念就是回到原本,以前我们被名和利所累的时候突然想一开始我想什么来着?我不就想演戏吗?我报考表演专业没想一定要挣多少钱,当然现在也有孩子我要像谁谁一样,成为大明星,我要一夜暴富,也有可能有孩子这么想。但是大部分孩子,路数正的孩子一定是想我真的热爱表演这行,我真的想像大哥哥、大姐姐、叔叔、阿姨那样演戏,但是演了半天,突然间你有名有利被困扰的时候,你突然想当时我不就是想演戏吗?我们一开始创作的时候,那个原始冲动,最重要产生的印象是什么?画家特别讲这个,一眼看完之后,后面全是技术,但是一定老想第一眼,这个东西给我的颜色,光,形态,含义,他印象状态的东西,不是刻板的古典主义,到了莫奈的时候,他看着光是有体积的,光是点状的,连一个线都没有,就把这个风景画画出来了。还有这么画画的,但是他一定是去想用形态表现自己的第一印象。我们也是。拿到这个剧本第一印象是什么,但是有时候第一印象不准确,是迷惑,那个迷惑的点是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明白,不明白是哪儿,我永远记着这个,我演了十年了还记着当时不明白的是什么东西。对吧。

  主持人赵宁:龚姐姐在这二十年这么多场演出中,你印象非常深刻的是哪一次?

  龚丽君:太多了,印象深刻的就是自己出状态,出错的时候印象比较深刻,还有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出去巡演的时候印象比较深刻。刚开始1991年。

  主持人赵宁:全国巡演的时候?

  龚丽君:对。挺开心的,那时候也刚毕业,小,我们班里的同学也都在这个戏里,大家关系也非常好,出去演出,场场精神特别饱满,激情四射的,刚开始印象比较深。到后来慢慢的就,可以说在享受这个戏了。

  主持人赵宁:是不是濮存昕老师也想到了当时巡演的场景?

  濮存昕:嗯。一切都是新的,我注意休息,但是白天到哪儿去玩,到济南,到南京。

  龚丽君:那时候真年轻,精力特别旺盛,他还知道睡觉,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睡觉。

  濮存昕父亲苏民也称其“濮哥”  高兴话剧观众增长

  主持人赵宁:说到濮存昕老师和龚丽君老师,我听说你们俩在人艺都是有称呼的,比如濮哥、龚姐姐。

  龚丽君:官称。

  主持人赵宁:听说如果有人叫您濮院长,您就假装没听见,一叫濮哥就很高兴的回应,苏民老师有时候都叫您濮哥,是吗?

  濮存昕:嗯。

  龚丽君:苏民老师我好想没听过他叫你,叫过吗?

  濮存昕:真的叫过,把我乐的。

  主持人赵宁:从这个称呼就可以看出两位好人缘,亲爱和蔼型,还有人说你们真有福气相,一看就像两口子。

  濮存昕:演了好几次了。

  龚丽君:比较默契,戏演的比较多。

  主持人赵宁:你们两个到底合作过多少部戏,有算过吗?

  龚丽君:五六部有了。

  濮存昕:有现代戏,《北京南院》、《雷雨》。

  龚丽君:《古玩》、《家》。春节期间演《家》,这次演18场还是19场?

  主持人赵宁:刚才听濮老师提到在事业追求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有很多诱惑,会有很多抉择的机会,但是你固守最初的执著和梦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相信濮存昕老师也面临很多次有更多电视剧,现在影视剧舞台市场他们无论是报酬,影响力都更有有活力,您一直坚守在话剧?

  濮存昕:拍影视的也拍,特别是90年代中以后,那个时间是拍影视比较多的时间。

  主持人赵宁:但是当话剧再度繁荣起来,有一阵它低迷了,它重新活跃起来,您一无反顾的回到话剧舞台上,而且这些年奉献了很多优秀的作品。

  濮存昕:应该说我们还是挺幸运的,我们前辈们他们创造的辉煌为北京人艺奠定的也好,创造出这种表演的品质我们还在努力的看齐。但是那时候他们创作的角色的数量,演出的场次远远不如今天,为什么呢?中国富裕起来,进步起来,文明程度高了,看戏的人真的比以前多了,这个时候比较好一点的戏真的演不完,永远永远都是满座的,就给演员提供了一个机会,你可以有更大的发挥你价值的一个空间。

  从2000年以后,话剧的观众真的很多,特别是人艺的观众。其实这里面两方面,一方面像我刚才说的,富裕起来和文明程度高,对文化的需求,渴求越来越多的市场的召唤。同时,其实我们多年来,也是在一种坚持。你刚才说坚持也没错,必须坚持才能够把跟观众的交情变成一个他演戏我就来看。北京人艺的戏我不用太多想,他有信任和期待,他就掏钱,这一掏钱是几百块钱的事,一般电影票多少钱?电视还免费,你只要按点坐那儿,电影可以有点选择,但是票价也就是三十块钱,首映式才六七十块钱,话剧最低的票价都比这个贵,我怎么才能让观众有这么一种愿望冲动去买票,我们在舞台上玩真的,我们是一个现场的面对面的表演,这种面对面的表演是有一种生命的同触。跟弄俩摄像头,拍完看一看就算聚会了?聚会一定是到场,一定是面对面的聊,面对面的自己去选择朋友,选择话题,选择视点,舞台上配角比主角演的好可能的。观众自然的选择配角,他注意那个地方了。

  舞台是一个特别充满神奇,而且是可能性特别大的东西,而且演员在舞台上是自主的,电视剧和电影基本是被导演和摄像控制着的。最后还有一个剪辑,你演的再好,给你剪了,最后一看我这个片子那么好的戏怎么没了?没有没有失望。舞台上你是自主的。

  话剧观众也“听戏”

  主持人赵宁:这二十年的演出中,观众的反应会产生变化吗?

  龚丽君:会。

  濮存昕:应该是有,一些老观众也再次看戏,好戏,他老品,《茶馆》看了很多遍的观众大有人在,其中之一是看你怎么能演的更好,第二,他真的愿意听这个台词,就跟梅兰芳唱戏,我买边上的票,我听我不看,为什么?演员的生命跟他发生关系了。他今天听了今天梅先生的嗓子有点云遮月,今天感冒了?没准这一嗓子特好,特有味,比圆着还有味,他参与到这里面去了。

  一个演员和一个观众之间发生这样的一种,不只是创作和欣赏,还有一种生命本身一起在走。我接到观众来信说我不希求于与你合影,签个字,索要一张照片,我只是远远的每次回国看看人艺是不是在演戏,你还在不在演,我只是在底下看一看。这样的观众,他对你的尊重,他对你的期望,你就觉得啊,我得演出,我要辞职,这些观众他怎么看我?对吧。

  主持人赵宁:我自己每次看话剧的体会就是每当谢幕那一刻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我就特别有想哭的冲动,我一直在问我自己为什么,看到演员离开了剧中的角色,我们还沉浸在那个人物中的时候,他们突然谢幕出来,我就特别hold不住自己的情绪。

  濮存昕:这应该是很丰富的一种感觉,它不是某一个点。比如你的期望特别特别的有一种期待,这种期待特别圆满的奉献给你了,还有一种,你觉得这件事特别难,怎么他们就能做出来,太好,太不容易,太珍贵了。学校教学里朗读,学校剧团,参与到一些艺术创作的经历的年轻人和观众,他会在底下看你,我知道这个专业的难点是什么,他们能够这么演出来,真好,难能可贵。他有这种感动,各种各样的。有的演员,我们剧院里很多演员,去年他母亲去世,他就得演出,所有人知道他的经历的时候,他还用这样的表演去完成他的事业,完成对观众的责任,你就很感动。这么大的年纪,克服多少多少困难,我们蓝老师和朱老师都八十多岁了,84、81,他们热切的期待着春节《家》的演出,没问题,春节期间演出我们高兴,剧院就把最好的演出的时间段给了家,这些老爷子们他们得演出。你觉得这么大的年纪,还在春节的时候,为观众奉献节目,得鼓掌。

  主持人赵宁:我们今天提到《李白》的演出中也出现这么一件事,1991年演,1992年到处讯将,获了五项文化奖,一个大家都非常喜欢的话剧剧作,但是当时龚老师突然遭遇了一场车祸,停演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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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葱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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