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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电影论坛》研讨会 影人振兴国产影片(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05日15:53 新浪娱乐
新浪娱乐讯 2007年6月5日,主题为“新人、新作、新电影”的《曲江·国产电影新人新作展》庆典晚会、《曲江电影论坛》主题演讲及高端对话分别在市人民剧院、曲江宾馆盛大举行,唱响“我们如何电影强”的主旋律 ,拉开国产影片振兴的序曲。著名剧作家苏叔阳担纲主持;国家电影局副局长江平,著名作家张贤亮,巴蜀鬼才魏明伦,保利博纳电影公司总裁于冬,中国第三代导演代表人物谢飞,著名电影评论家尹鸿等知名人士同台论道。下为论坛实录: 主持人:各位朋友,欢迎大家能够参加这个论坛。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苏叔阳,北京电影制片厂的,现已退休。非常高兴参加这次“曲江电影新人新作展”的论坛,能够主持我感到非常荣幸,下面我请本次论坛的几位发言人谢飞、魏明伦、尹鸿、郑洞天和严彬局长闪亮登场。 曲江是具有悠久历史的风景秀丽的古城。据我所知,我们的诗圣杜甫早在一千多年以前就写了下歌颂曲江风景秀丽的诗篇,“万里烽烟皆是秋”,可见曲江的秋天是非常美丽的,如果他们能活到现在,一定能看到曲江的巨大变化、沧海桑田,当年曲江一定是有很多流水,曲江人是很幸福的,今天也迎来很多的嘉宾,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在座的嘉宾,有中国广电总局电影管理局纸片处处长周建东;中国电影协会会长黄建新导演,中国电影学院表演系教授刘石彬先生;电影评论家贾雷雷先生;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陶玉玲女士;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杨在宝先生;还有西安曲江管委会副主任周冰,西安曲江文化产业集团常务副总周德嘉先生;西安曲江影视投资集团董事长吴天明导演;西安曲江影视投资集团总经理赵安先生;西安曲江双新展秘书长、著名电影艺术家徐怀山先生。 现在我宣布曲江电影双新论坛正式开始。 现在先让我介绍论坛的几位发言的嘉宾:一位是电影学院导演系教授博士导师、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著名导演谢飞先生;中央电视台导演金铁木先生;著名剧作家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魏明伦先生;投资家于冬先生,著名的电影艺术评论家尹鸿先生,电影学院导演系教授、著名导演郑洞天先生;我们首先请谢飞讲话,他的题目是《对新一代电影人的几点期望》。 谢飞:谢谢!大家好!首先非常高兴能参加这一次论坛,而且首先也还是要向西安的曲江集团组织这样一次新人新片展,对中国电影业、对中国年轻电影工作者的支持,把这个活动能够成功的举行表示祝贺! 因为我拍的电影都是10年以前了,可能在座的年轻同学都没有看过,而且我这些年一直是在电影学院教书,培养新的年轻人和导演,所以对青年导演的新作品和他们的成长我一直还是非常关心的,因为这里面有很多是我们电影学院,也包括戏剧学院、传媒大学的一些毕业生,他们走向社会以后,进入了我们影视业中间有所成就,一年一年拍出很多东西,我非常高兴。说是让我谈几点希望呢,其中就是一点希望,就是任何一代人,任何一代年轻人,包括电影人,都有你们自己的时代,你们的时代都会为你提出一些挑战和一些机遇,所以我希望新一代的电影人应该抓住机遇、挑战机遇,去迎接你的辉煌。 像回想我们自己这一代,我是在文革前上的电影学院,我23岁,65年大学毕业,不幸的就是碰上了十年的文革,所以我开始教书和当导演的时候,我已经34岁了。所以以前有一个作家写过一篇小说《减去十岁》,说我们这代的人都应该减去十岁。我当时拍戏的时候还被冠名为青年导演,我还是第一届、第二届的中国金鸡奖的中国电影评委。我们当时碰到了一个文化革命,灾难刚刚过去,新时期刚刚开始。所以在那段时候,其实我们30多岁的青年导演碰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电影业的大发展时期,所以我记得当时我们这一代的青年一个导演,也是我们的老师“张乃心”,她和她的先生发言了一篇论文,就是要对传统多年的一些艺术上已经成为规矩的东西,我们要突破它,要形成自己的美学观念,自己的生活观。于是第四代导演在新时期的初期拍出了很多很好的片子,也包括西安厂的厂长吴天明,当时拍的《人生》、《老井》这样非常有分量的作品。于是又出现了第五代。 任何一代新的电影工作者,你们要想抓住时代,一定要抓住时代的特点,而且要突破以前的一些束缚、甚至是传统。新一代的导演里面,现在大家叫的最响的是去年在威尼斯得了大奖的《三峡好人》的导演贾樟柯,他已成了第六代导演,他在上电影学院的时候,很快就形成了自己对艺术、对生活的看法。我记得有一些回忆里写到,当时他组成了一个青年电影小组,在课余时间做自己的东西,好像就是说他有一次看了当时第五代导演陈凯歌拍的《刺秦》,看完以后,给他的同伴说第五代已经彻底的死亡了,说在第五代的影片里看不到任何中国普遍人的真实的生活和情感。而他个人觉得电影应该是表现中国现实的普通人,从他后来的《小五》一直到《三峡好人》,他关注中国的现实和老百姓。我觉得一代一代的电影人之所以有所成就,就是要抓住自己时代的特点,又敢于突破过去传统的束缚,拿出自己的美学观和电影作品。 这一次我到这里来,因为看你们这十部影片,我也看的很少,我也接触了有几个同学,有的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有的是戏曲学院毕业的,有的是其他学院毕业的,可能这十部电影的导演,比贾樟柯又要年轻一些,而你们现在遇到的,包括在座的很多年轻的同学,你们现在遇到的是一个数字时代带来的新的影视电影的新的时期,数字时代就是我们很多年轻人拿起DV开始拍自己的电影作品。当时上电影学院的时候,因为当时拍电影太贵了,用的是国外的机器和胶片,培养一个导演的花消相当于培养一个飞机驾驶员,现在很多普通人都有DV摄像机了,都有电脑的连接,这也是最近几年电影的产量猛增,去年330部,今年要达到400部,你们碰到了这样一个新的时期,你们一定要跟上这个时代的新特点,这个时代和传统的电影很多的东西很快被淘掉,大家知道张艺谋为了拍奥运宣传片,他估计不到七年胶片基本上被排出,20年后,只有卑污管里告诉你过去存在过电影圆,特别是网络的出现。 新一代的电影导演你们要认清你们即将走进的时期的这种特点,抓住时代特点,敢于提出你们新的美学间接,和你们新的艺术看法,拍出你们自己的东西,你们一定会创造这一代的辉煌,所以我所谓说的期望就是这一句话,抓住你们时代的特点,敢于挑战新的时代,创造你们这一代的电影辉煌,谢谢! 主持人:谢飞教授以谆谆善诱的态度说明我们应该抓住时代的特点,敢于突破时代的束缚,这个是最重要的,下面请金铁木先生发言,他的题目是从《复活的军团》到《圆明园》,再到大明宫。 金铁木:今天能够站到这儿,确实是非常荣幸,因为刚才,我是昨天下午才接到这个消息,能够到这儿来,我现在确实有点紧张,没有想到能够站到这里来。我首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金铁木,36岁,中央电视台的导演,拍过的作品《复活的军团》,讲的是秦和秦始皇,第二个是电影《圆明园》,讲的是一个帝国的兴衰,现在正在制作的是《玄奘之路》,讲的是大唐盛世。 我到这儿来感觉我其实很边缘,为什么“边缘”呢?因为第一我是拍纪录片的,但是可能是我们曲江的双新展各位领导,我拍的《复活的军团》,当时花了三年的时间,从编剧到导演,我一直干到了厂工,那个片子到现在为止,大概有确切的数据统计,是一亿五千万人次,当时投资500多万,利润赚了500万,拍《圆明园》投资1000多万,回收正再继续,从利润的回收是1000万,就是现在已经回收了1000多万。事实上票房在去年的9月份到10月份,两个月的时间,陆陆续续在中国的电影院上映,我们其实没有进行任何的宣传,票房大概是1000多万,到现在为止,差不多几百万已经出去了。我当时做这个纪录片的时候,确实没有想到我说他能够进电影院,后来越做越希望它能够到电影院里面去,我觉得对我一个导演来讲,在今天就是一个导演能够拍一部影片,能够进电影院,应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当时确实没有指望它进电影院,我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票房是1000万左右,确实没有想到。 其实从《复活的军团》到《圆明园》,到《玄奘之路》,到现在的《大明宫》,有一条线索,就是我们的历史。这是跟我个人的性格有关系,我其实最早的时候是在电影学院学电影,在学电影的过程中,没有办法,一年拍了60部电视剧,在电视剧里面没有找到感觉,最后稀里糊涂的拍了几部纪录片,大概有十年的时间,越走越感觉有味道。我大概从《玄奘之路》到《秦》,我在西安待的时间是最长的,每年在西安都要待半年时间。去年拍《玄奘之路》是大唐,今年又有一个新的想法就是想把大明宫搬上荧幕,因为有《圆明园》的积淀,有经验上的积累,准备在今年筹拍这部,从电视到电影,我基本上拍的片子都是两个版本,一个是电视版,一个是电影版,拍《玄奘之路》的投资是将近2000万,我做一下简单的介绍,这2000万几乎是全用在了拍摄上,我们在新疆拍摄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整整三个月。摄制组的平均规模每天是150人,不包括群众演员,车辆是40多辆车,从这些简单的统计数字,从中国每年的电影来看,能达到这样拍摄规模的电影都非常少,我相信不会超过10部,但我们投资不超过2000万。我们的特点是纪录片,不以明星取胜,我们把钱省下来做纯粹的制作。我们拍历史片的时候有一个核心,真正的核心是什么?就是传承中国文明,弘扬历史文化,其实是非常非常主流的一件事情。所以其实从做过来的几部影片来讲,从观众到主流的意识形态,对这样的影片是非常接受的。 现在有一个趋势,从《圆明园》开始,电影、故事片、纪录片区分越来越小,其实我认为它只是在形式上,区分只是在内容上,纪录片的核心是内容讲真实的,但是和故事片没有任何两样。其实我们从《圆明园》到《玄奘之路》,其实我们的整个拍摄是严格按照故事片的操作方法在拍摄,所以我是特别感激。因为这个现在还没有成为一种类型,因为它的从业人员并没有专业化,我非常感谢我的母校——北京电影学院,因为我受过比较严谨的电影教育,我是把整个电影故事片的一套方法用到了纪录片的拍摄方法上,但是内容其实是最真实的,内容是讲真实的,就这一点是和故事片的区别。 现在看来,我说我到西安来,确实是非常感动的。因为又要准备拍一个《大明宫》,大明宫其实是我们周围人心中,“长安”这两个字是非常有分量的,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梦,公元七世纪的大唐是一座真正的国际化大都市,在我们中国这种有文明记载的4000多年的历史上,可能公元七世纪的唐朝、公元七世纪的长安应该是在中国文化发展史上最高的一个顶峰,我们现在做的大明宫,就是以大明宫为核心再现公元七世纪的大唐,再现被中国人魂牵梦绕的历史,核心就是找回中国人曾经具有的那种东方精神,那种让我们今天还在怀念的、或者我们现在努力寻找的那种东方精神,其实这就是我们想做这部影片的一个目的。从《复活的军团》到《圆明园》、到《玄奘之路》、到《大明宫》,我觉得是作为我一个电影导演的梦想和追求的目标。我经常说一些大而泛之的话,但是非常真实,就是找回祖先曾经拥有的荣耀,然后再找回我们现在仍然需要的真正的东方精神,我就说这么一点,因为准备的非常不充分。 最后再说一两句,我相信、特别对于西安来讲,像类似这样的纪录片,这样一个片种,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形式,去表现西安、去表现以西安为代表的中国曾经有一两千年辉煌的东方精神。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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