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池》做客 房祖名学生时代叛逆

2013年09月16日18:24  新浪娱乐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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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赵宁:我知道你们在电影里一起经历了很多故事。

  房祖名[微博]他电影里面演我的同学,蛮有有趣的,显老的同学。

  房祖名透露学生时代叛逆 《一座城池》是黑色幽默

  主持人赵宁:你自己回溯自己的学生时代,有被教唆打架,会投案自首,会有这样的叛逆的经历?

  房祖名:在学校叛逆的事情?

  小薰[微博]打架。

  房祖名:不是。我记得有很多学生二年级才开始开车,我一年级就开车,因为学校车子车位很少,我常常乱停,天气热,有时候我也懒,不想走路去课堂,有一些探亲好友,或者是校长的老师的,我停在那儿车子会被拖走。我为了不让拖走,我装了那个车子一拖就会弹的,我就把车子装了那个装置,直接停在老师的位置,降在最低,4个轮胎就被压着,他只有给我开罚单。

  主持人赵宁:你岂不是很扎眼,在学校里面?

  房祖名:对。中国人的骄傲,在学校里面。我是学长,他们开的车都是美国车,改装。我就买了一台亚洲车改装。他们改的喇叭很大,我拿14到17岁所有的红包,为了争口气,弄了好大的喇叭。我听陶喆[微博],听杰伦的第一张,那时候听陶喆比较多,一个亚洲人,那么好听的音乐,所以我就听他的歌,轰整个学校。

  主持人赵宁:你在学校里面蛮争强好胜的。

  房祖名:比如说好表,我都不是在中国戴,都是在外国戴。

  主持人赵宁:回溯你的学生时代,你自己的评价是属于叛逆?乖乖的?

  房祖名:很叛逆,但是也很闷,每天有空打电动,我常常打电动。

  主持人赵宁:在你拍摄《一座城池》的时候,你怎么定性,我看很多媒体说它是残酷的青春备忘录,说是黑色幽默的电影?

  房祖名:我觉得是黑色幽默的。

  《一座城池》看似荒诞实则残酷 希望观众有共鸣

  主持人赵宁:讨论了时下很热门的金钱、房子问题、女生、工作。

  孙渤涵:我在片子里面没讨论。片子也很简单,其实是看似荒诞,其实是更真实的存在。就像昨天有一个记者问我,他看完片子说他为什么不想逃亡,说房祖名,他为什么从头到尾感觉我杀人了逃亡,他为什么总是没有表情呢。我说按你的理解,他每天惶惶不可终日,会不会有人抓我。其实不是,那都是经过美化处理过的生活,真实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有一些电影把主人公心里剖开给你看,找共性。我们不是,他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让他做了两场梦,他是这样子的。

  房祖名:原来是这样子。

  孙渤涵:为什么说没有表情,你去走到大街上看,你看陌生人,因为我总喜欢在街上走,看陌生人。我看他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没有表情,当你看到现实世界里面的人,他没有表情的,你不知道他是谁,你也不知道他正在经历着什么,没准他也是杀人犯,也许他犯过什么事情,可是你看得见吗?看不见。所以说我这个电影里面,他的表现就是我想给大家一个现实、客观的生活,而不是经过美化的。很多电影是经过美化的,有开头、中间、结尾,所谓的起承转合,我这个电影是没有的。

  主持人赵宁:所以剧中的我,也就是房祖名这个人物,多数是以没有表情的状态?

  孙渤涵:也不是没有表情,我不想让他有太多的状态,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事实上有一种人,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就这样吧,有一种人,他就是这种人。

  主持人赵宁:刚才你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房祖名:原来加了那两场戏,帮我说,我内心是很害怕,虽然我外表是没有表情。有一些人我们替他很害怕,但是他脸不会很慌张的。我能够想到的样子,想到仙那样子的,我们平常不会看到这样子的。

  孙渤涵:这是客观现实,相对来说记录性的表示。很多其他的电影,喜欢把主人公的内心剖看,让观众走进他的内心。

  主持人赵宁:情绪希望更鲜明的转递。

  孙渤涵:有意让大家有共鸣。

  房祖名:有一些人看那种电影看惯了,常常剖开给人家看,半夜说好饿,我想要吃东西,我会回,你想吃什么,你是要告诉所有的朋友吗,是让所有的朋友紧张你。还是什么。

  孙渤涵:我一直说《一座城池》这个壳的概念,房祖名和王太利[微博]两个人,从开始创业、失败、逃亡,整个一系列的奇葩的故事。看过电影的人都知道,通常这样的电影,一定矛盾点会在这两个人身上,他们两个会打架、会有矛盾,像《泰囧》,他们两个人之间共同经历事情。这部电影你会发现,房祖名和健叔一直在一起,其实他们离的很远,从来没有真的走在一起,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一座城池》的概念,我特别喜欢《远和近》的一首诗,“你看云时很近,你看我时很远。”他们俩坐在一起,我发现你看云彩的时候很近,看我的时候很远。你懂吗?你看云时感觉很近,你看我时感觉很远。事实上这种距离客观事实我们俩坐的很近,但是你会发现我看云彩觉得很近,但是看我们俩觉得很远。

  其实他们俩一直在一起,但是其实很远,他们根本不了解对方,只是一个伴,包括所有人物的出现,人和人都是独立存在的。我没有安排你和王太利之间要打架、吵架,都没有。因为他们俩就是一个伴。就像所有人一样,虽然坐在一起,但是互相不了解。住在一起就是缘份,现在很少有人会上前打招呼,你好,你好,吃了吗?早上好,中午好。每个人都很冷漠。为什么不打开呢?后来我发现,我真的做了实验,我在小区里面,我碰到跟我住在一起的,我比较扎眼这个样子。

  房祖名:他刚才进来我感觉他像美国的那个摔跤的。

  孙渤涵:我跟人家打招呼,我说你好,他就回应了,下次见面就熟了。你不说,他们也不会说。孩子是最简单的。城池是人越长大,它越坚固,我和小区里面这么大的孩子都是朋友,他会告诉你我今天学舞蹈了,我给你跳,大人不会。我希望人与人之间要温暖,慷慨这个词不是我有多少钱,我给你,不是的,最大的慷慨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照和温暖。我想拿电影这个行为,极端的表现出来,我想告诉大家,人和人之间不光是身体近,心应该也会更近一些。当然是稍微残酷一点的表现。这个电影有点残酷。

  房祖名常有疏离感 表演凭演技加自然

  主持人赵宁:房祖名在海外读书的时候,应该也能感觉到,在校园里面,你会体验到一种大家虽然都是同学,可能还是有疏离感的?

  房祖名:对。我常常会有感觉,你不行就死掉了,你病了没有好起来,没有人管你。这样的感觉我时常会有。所以我最近看的《了不起的盖茨比》,也很有感触。

  主持人赵宁:你要怎样表现这种没有表情的戏?

  房祖名:我听导演的。

  孙渤涵:按照你自己的方式就可以了。我从来不会纠正他们演戏,包括王太利,我不会告诉他们,你要这么演那样演。因为我在选择演员的时候,在这个问题上已经纠结过了。很多人创作怎么纠结,你找了一个和角色完全不同的人,过来以后,一块纠结,怎么样进入这个角色,很痛苦的。

  主持人赵宁:怎么会觉得房祖名特别合适呢?

  孙渤涵:首先一点,他之前演了《太阳照常升起》,非常棒,我看了几十遍,之前我对他演戏没有了解,包括《早熟》,我没有看过。我看过那个就震惊了。

  主持人赵宁:觉得他很会演?

  孙渤涵:当然导演也很重要。后来我发现他是有表演技术的,非常不错。这样就很好,我怕没有技术。其实他拍了好多游戏对好多东西都了解。最逗的是他又不在乎演戏。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我要的就是这个人物,这种电影和无缝现实主义的不一样的,我是更直接的。需要人物内心的特质和角色要高度的融合。

  主持人赵宁:最重要的融合是他也不在乎。

  孙渤涵:因为角色里面的人不知道要干什么,他没有从城池里面走出去,他也觉得不错,我待着不错。

  房祖名:他了解的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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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应声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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