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杨幂[微博]与郭敬明[微博]逗比无下限的对谈之后,本刊这次力邀杨幂好朋友冯绍峰[微博]同学,来对话他的导演韩寒[微博]。男女之间跟男男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这场从早上9点持续到晚上7点,耗时10个小时(因中间冯绍峰同学拍杂志封面及韩寒导演剪终极预告而多次中断)的浪漫对谈攻受相替,转换自如。就像科恩兄弟的电影一样,在冗长平静的行进中时常会有难以捉摸的颤栗高潮出现,并且结束得毫无预兆—这又是另一番别致趣味的风格。
对话从韩寒彻夜制作完朴树的《平凡之路》MV,而冯绍峰刚刚起床冲澡开始……
本刊记者:喂喂,访谈可以开始了吗?
韩寒:随时,中途我可能要小睡一会,昨晚我们在赶朴树那首歌,都一夜未睡。可能我们会在一个我醒他睡的节奏里。
冯绍峰经纪人:好的,绍峰现在收拾起床,预计半小时后可以,导演先睡会吧。
(40分钟过去了……小编们昏昏欲睡ing,在这个过程中,韩寒很开心地将朴树为《后会无期》的主题曲《平凡之路》发上微博,并上传至视频网站。一边做这些他一边解释:我们独创了从头到尾演员不露脸的MV,因为我们实在没有素材支撑起5分钟快节奏歌曲的MV了,使用太多镜头,会过于剧透,只能剑走偏锋了。)
正在本刊记者怀疑冯少是否在高冷潜水中,他带着肥皂泡兴冲冲地出现了……
冯绍峰:我来了!刚才在洗澡,现在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就赶着来聊天了。
(画面太美不敢看,小编们各种YY,韩少你经常看吗?)
韩寒:我经常看到,他听歌的画面。
冯绍峰:第一个问题,导演,这MV大众给了多少钱,我和柏霖的脸呢?
韩寒:要隐忍。
冯绍峰:看出来了,最后那个后脑勺,翻到正面,都是隐忍的泪水。
韩寒:你没看这个MV里只有屁股么,车屁股、摩托屁股、船屁股,突然出两张正脸,视觉上容易被认为是屁股。我是为你们好。
冯绍峰:我醒了。
(本刊副主编提醒:绍峰要攻啊!遂莫名陷入攻和受的怪圈。)
冯绍峰:要我攻……我攻他受吗?(汗)导演,我刚听说这次你闭关了半年写剧本,但是结果到片场你每天还现写现改发给我们,这半年你都干什么去了!
韩寒:我是在写下一部电影的剧本。
冯绍峰:下一部啊,你想让我演什么?
韩寒:绍峰,你头像照片那包里背着的就是下一部戏的主角了。(小编备注:包里是小狗大明星马达加斯加。)
冯绍峰:我一直不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韩寒: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用了六条。应该是公的,因为我们是公路片,只有公的才能上路。(小编注:典型韩式冷幽默……)
冯绍峰:那下部戏又是个双男主的戏了,你能给我安排个女演员吗?我说。
韩寒:末路狂草。
冯绍峰:下个问题吧。
冯绍峰:朴树十年没出歌了,刚听完这首歌你是怎么说服朴树的,用什么方式,是他被我的表演折服吗?另外这首歌歌词多少是你的心境?
韩寒:我去朴树家邀歌,发现我们养着一样品种的狗(绍峰追问:什么品种?)金毛与雪橇。我去的一瞬间,他这首《平凡之路》正好做完Demo,于是就是它了,缘分。
冯绍峰:你运气真好。
韩寒:我特别喜欢这首歌,掐着他家狗的脖子说,不给我就弄死它,朴树屈服了。
冯绍峰:你当时邀我演戏时也是这样的,我能体会。之后还一直胆战心惊,怕你再提要求,为了保我家狗的性命,只能忍痛把它送去你家了。
本刊记者乱入:居然不是以美色相邀!绍峰也是零片酬出演吗?
韩寒:绍峰给了我们很友情的价格,而且还多给了我们很多时间,连欧洲电影节也没去,感动。
本刊记者再度乱入:这样看起来导演是攻啊。
韩寒:临时攻。
冯绍峰:在片场里,有没有一瞬间想怒赞或者揍我?详细描述一下发生了什么。
(时间流逝,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导演陷入了思考,十分钟后……)
韩寒:下一个问题,这一个问题我要写一篇文章。
冯绍峰:同为你雇的民工,要是把我和柏霖两个人角色互换演,你觉得OK么?为什么?
韩寒:其实人很多时候是先入为主的,真换过来,你们也都能胜任。这部电影里马达加斯加的角色你演不了以外,其他都可以。
冯绍峰:你太小看我的演技了,马达加斯加我完全可以胜任,因为我对狼啊狗啊都有长时间的观察,对他们的习性、表情、声音都比较了解。
韩寒:忘了你是演过《狼图腾》的男人。
本刊记者:所以绍峰你内心想演王珞丹[微博]不?
冯绍峰:我要是演了王珞丹的角色,我怕他送我出门时抱着我不撒手了。
本刊记者: 《狼图腾》的男人霸气!
韩寒:绍峰,你在《狼图腾》里是演图还是藤?
冯绍峰:演的是后图无藤。
韩寒:说说你最喜欢的一场戏?
冯绍峰:怎么感觉攻受逆转了。
本刊记者:其实导演这个问题就是求你包养……啊,打错,是求表扬。
韩寒:的确,你问我吧,我逆来顺受。
冯绍峰:导演,你导的每场戏我都喜欢。(一串表情符号,亲亲抱抱)
韩寒:你这句话是存在模板里的么,给许鞍华老师徐克老师都这么发来着?
冯绍峰:这个,阿诺导演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由于节奏太慢,小编忍不住不停乱入:话说导演你觉得绍峰有潜质干掉你成为最帅的作家或赛车手吗?
韩寒:他开车很好,我退役后会重点培训他。
冯绍峰:导演拍个戏容易吗?身心煎熬,杀青后工作人员、演员都撤退了,就他们还苦逼每天对着监视器做后期,觉也没得睡。不说点实话、不赞一下他们,对不住他们啊。导演看来是看重了我的潜力,想要上门邀我加入他的车队。这次我一定要提前把狗藏好。
韩寒:不过绍峰真的有可能明年开始赛车生涯。通过这部电影,他的演技已经到达了顶峰,很难超越,但车技的空间很大。
冯绍峰: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才貌双全、演技好、车技好、讲文明、懂礼貌的有为好青年,符合你心目中理想女婿形象吗?
韩寒:不符合。
本刊记者:好残忍的答案,通稿里说他的理想女婿是柏霖,血淋淋的现实!
韩寒:绍峰,不要中计!
冯绍峰:(暴怒表情)陈……柏……霖,陈柏霖[微博]是我的,小野不要来跟我抢。
韩寒:绍峰,太机智了。
冯绍峰:导演你曾经曰过,男人改变世界,女人改变男人的世界观,这是你的切身经验吗?你有哪些观念是被女人改变过的吗?
韩寒:我一开始说了前半句,后来觉得不行,不补一句回家弄不好夜宵都没得吃,以前我不吃夜宵的,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我女人改变了我的世界观。
冯绍峰:再吃夜宵,你就真成不了影帝了,昨天刚看了《万万没想到》,你的脸比王大锤大好大一圈啊。
本刊记者:绍峰回家有夜宵吃吗?
冯绍峰:你这个夜宵指的是什么?
(邪恶的沉默中……5分钟后)
冯绍峰经纪人现身,提议要不大家吃饭去,饭后再来。
本刊记者:韩寒你刚发的朴树的歌有13万转发,很多人说棒、牛逼,也看到有人说属于屌丝气质。请问你怎么看?你们这部民工大戏是从屌丝中来到屌丝中去的?
韩寒:这是今年上半年最高大上的华语电影,哎呀,这话我说不合适,我去找个托,稍等。
冯绍峰:托来了,这是今年上半年最高大上的电影!
本刊记者:托,你还有别的词么?上半年一直有部《永远的焦裕禄》在放,比这个更高大上吗?
韩寒:那我还是退居第二吧,让领导先高。
(午饭后,正能量满满地开始下半场……)
冯绍峰:导演你觉得这个故事比你以往的小说还精彩吗?为了票房,请回答有。你有没有在任意一个角色里面投注了自己的影子?
韩寒:我觉得我是影片里除了那条公狗之外所有男人的性格投射。但这是空的,因为所有人都能这么说,也都能自圆其说。
本刊记者:导演居然可以克制住演戏的欲望,投射了那么多角色。
韩寒:少看一个投字,吓了一跳。
本刊记者:好奇导演扮演了哪两个器官?
韩寒:贾导的手以及绍峰的手,这两只手的表演难度极大,只有我亲自上了,金马奖最佳器官奖。
冯绍峰:我就说他超爱演,脸出不了镜就手出。
(说到手,冯少突然想起辛酸往事……)
冯绍峰:看完片,我个人是极其喜欢《后会无期》的,觉得手摔断都值得了。对了想问导演,我在片场搬砖过猛骨折的那一瞬间,你想到的是什么?说实话。
韩寒:我想到的是卧槽,离医院好远。当时码头送别你的时候,我不禁眼角湿润。
冯绍峰:导演不哭,我还有灵巧的右手。
韩寒:好在你右手没受伤,不影响撸,我内疚减轻了一点。
冯绍峰:我记得拍片时,有一次我也泪奔,特别内疚。
本刊记者开始YY送别场景,有网友曾发微博:傍晚还在此码头偶遇了韩寒送别受伤的冯绍峰的温情一幕,独自望船远去的背影体现了一位写作者特有的细腻情愫。太感动了。导演没吟一首吗?
韩寒:我吟了一首李叔同的《送别》,绍峰吟了一首自己写的《别送》。
冯绍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连天。
韩寒:这是撕X的意思么
冯绍峰:我看了你发过这首诗,我以为这首诗就是这样的。
韩寒:你多了一个“连”字就无法构成不要碧莲了,只能是撕X了。
冯绍峰:你是作家,我是演员,文字功底肯定不在一个层次上啊,下回咱俩一起演个戏,让他们知道男人与男人的情感是咋样。
(小编:撕X都撕得这么文艺)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滑到了晚上六点多……又要吃饭啦。)
冯绍峰:大家好,今天这个采访是在一种特别尴尬、奇怪和漫长的氛围当中度过的,由于我在拍杂志,当中停了一段时间,感觉搁凉了,我最后一个问题是,大家都吃饭了没啊?我这个记者不太称职,还需要各位好好培训一下我,下次发挥好一点。(深刻地自我反省中……)
韩寒:这就结束了吗?我觉得还没有被问够呢!
本刊记者:那就接着攻吧要不?
冯绍峰:那下面进入个人情感、家庭生活,还有关于……的提问环节(偷笑表情)
(说完迅速闪人)
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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