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今年的戛纳电影节带着它专注发掘新人新片的精神再度回到全世界影迷和媒体的注意力前,它将再次实现它公正地评价艺术的承诺,而这种承诺正是广为流传的“戛纳精神”。
不论影片获奖几率有多高或是观众反应如何,这些站在影片幕后的导演们永远是执着于用自己的方式讲述故事的人们。今年戛纳电影节参赛影片的导演名单着实让人欢欣鼓舞,而围绕着他们的话题也是层出不穷。
众英雄几度重出江湖,竞赛只为梅开二度
今年的20部参赛影片中,有4部是由往届获得金棕榈奖的导演所指导的。这也让他们再次获奖的几率大大降低。不过本届戛纳电影节的评审团主席伊莎贝尔-于佩尔(Isabelle Huppert)以及整个评审团依然将慎重对待这四部获奖导演的新作品:曾在1993年凭借《钢琴别恋》(The Piano)获奖的简-坎皮恩(Jane Campion)今年就带来了新片《明星》(Bright Star),而电影鬼才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在《低俗小说》(Pulp Fiction)之后又在今年拿出了重拍片《无耻的混蛋》(Inglourious Basterds),布拉德-皮特(Brad Pitt)在片中扮演一名被派去被纳粹占领的法国执行任务的美国犹太人士官。第三部影片是来自拉斯-冯-提尔(Lars von Trier)导演的恐怖片《反基督者》(Antichrist),以及在2006年获奖的《风吹稻浪》(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的导演肯-罗奇(Ken Loach)的新片《寻找埃里克》(Looking for Eric)。
那么一位导演会获得两次金棕榈奖么?答案是肯定的,最近两次获得金棕榈奖的是比利时达顿兄弟,他们在1999年的影片《美丽罗塞塔》(Rosetta)获奖之后,又在2005年凭借影片《半熟爸爸》(The Child)再夺一枚“金叶子”。除此之外,两度获奖的还有丹麦名导比尔-奥古斯特(Bille August)(《征服者佩尔》(Pelle the Conqueror),《善意的背叛》(The Best Intentions)),塞尔维亚电影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卡(Emir Kusturica)(《爸爸出差了》(When Father Was Away on Business),《地下》(Underground))以及电影《教父》(Godfather)系列导演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窃听大阴谋》(The Conversation),《现代启示录》(Apocalypse Now))。大多数两次获奖的导演的获奖时间间隔为4到5年,如此一来,今年罗奇的喜剧片《寻找埃里克》可谓是夺冠有望。
有人天生一副绿叶命,注定只为衬红花
就如同奥斯卡的评选结果往往会忽视一些好的作品一样,在戛纳电影节上,也有一些导演的作品一直得不到重视和承认。正如许多人曾预测法国导演弗朗索瓦-特吕弗(Fran?ois Truffaut)和让-吕克·戈达尔(Jean-Luc Godard)能拿个一两次金棕榈奖,但最后两人却无果而终一样。特吕弗曾在1959年获得最佳导演奖,这一年也是法国新浪潮运动的开端。而戈达尔却连导演奖都没能拿到,六次参赛最终却连棕榈奖的奖杯都没摸过。
上面两位影坛老姜的命运似乎对今年参赛影片中的“绿叶”们不是个好兆头,他们就是西班牙的佩德罗-阿莫多瓦(Pedro Almodovar)导演和奥地利导演迈克尔-哈尼克(Michael Haneke)。
两人虽然深受媒体和影迷的追捧盛赞,但都没能获得过一次金棕榈奖。阿莫多瓦曾在1999年凭借电影《关于我母亲的一切》(All About My Mother)获得最佳导演奖以及在2006年凭借影片《回归》(Volver)获得最佳剧本奖。这次由西班牙女星佩内洛普-克鲁兹(Penelope Cruz)担任主演的新片能否让他登上戛纳电影节的顶峰呢?而另一位“绿叶”哈尼克今年带来了影片《白丝带》(The White Ribbon),旨在反思一战时期的法西斯主义。如同阿莫多瓦一样,他也有一枚最佳导演奖,获奖影片是2005年的《躲藏》(Hidden),而她2001年的影片《钢琴教师》(The Piano Teacher)则为他捧回了一枚评审团大奖。这部影片的主演就是身为今年评审团主席的伊莎贝尔,不过她恐怕不会因此而有所偏袒。
华人导演再参赛,不避讳同性题材
华人导演李安对戛纳电影节来说已经不是新面孔了。这位荣获奥斯卡奖的导演还获得过柏林电影节以及威尼斯电影节的奖项。虽然曾经执导过一部参赛片《冰风暴》(The Ice Storm),但是迄今为止从未能在戛纳电影节上受到垂青。
今年李安带来了新片《制造伍德斯托克》(Taking Woodstock),该片除了再现伍德斯托克音乐会的筹备过程之外,还将视野放在了同性恋问题上。作为一个盛名在外的导演来说,李安不愁得不到奖。
毕竟在戛纳电影节的历史上,大器晚成的例子也是有不少的,例如安杰依-瓦依达(Andrzej Wajda)在1981上映的影片《铁人》(Man of Iron)就是在出道三十年之后才给她捧回金棕榈奖的首部电影。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西奥-安哲罗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身上,在1995年的戛纳电影节上,组织方正在为影片《尤利西斯的视线》(Ulysses’Gaze)颁发评审团大奖时,安哲罗普洛斯冲到台上说:“要是你们给我发个这个奖,我就没啥可说的了。” 三年之后,他的电影《永恒与一天》(Eternity and a Day)便获得了金棕榈奖。
(Drdarknight/文)
声明:新浪网独家稿件,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