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落樱
秘史系列的服饰,一直是尤导津津乐道的~还清晰地记得《孝庄》的华丽,《皇太子》的唯美,可于我眼中,它们都是淡淡的,一种修饰,别无其他。直到这一次,不经意的,在他们的服饰里,似是看到了什么暗意~
于是,开始注意他们兄弟二人一起出现的镜头。那种衬托,或许有着一曲弦外之音~
努尔哈赤,暴烈的红,深沉的黑,冰冷的蓝,都是暗色。像他的心,男人的心,是野心,深不见底。像罂粟吧,给人以幻觉,继之幻灭,或许更像是月桂树,他,是骄傲的,且无人能及!
罂粟,象征了迷恋和遗忘。是他的爱情,也是他于她们的爱情!
他是个会让所有女人都动心的男人。这该是剧中所有女子为自己心动所找的“开脱”。
在东哥的眼中,他该恨,却禁不住去注意他,读懂他,迷惑的心,迷恋的情。
他在女人的心中,切实不迷醉,撼动不激荡,甚至冰冷不浪漫。但却没有一个人逃得开这份厚实。是生了根的树,参天的长着,再也不会枯萎塌陷。会撑起一片荫,荫的冰冷,足以让她们从迷恋中醒来,知道遗忘的重要,可偏偏,却没有一人能真真正正的醒来,能彻彻底底的遗忘。他,永远都是她们心中,幻灭的幻觉。
而他的眼中,东哥,是他想爱,他痴爱,又无力的爱。没得到的时候,他暴躁,他疯狂,因为她给了他一生的迷恋!拥有了她,他满足,他感受,他觉得自己的坚持,自己的迷恋,有了回报,一场幻觉,继而幻灭。而直到失去了她,他愤恨,他阴郁,他知道是该忘的时候了,却忘不掉。就算是一个德因泽站在面前,他也忘不掉!
这个男子,总会把女真的大业,辽东的兴旺,挂在嘴边。他敢狂放的把历史的重责挑上肩,确实是骄傲的无人能及!
可这份骄傲,是如此的真实:从侍卫到都督,他走得轻巧明快,毫不牵强拖沓;斩杀尼堪外兰,他赌的稳操胜卷,无一分差池;大败九部联军,他赢得漂亮干脆,且无险象危潮!
他骄傲给了所有人看,也骄傲给了历史!野心,更是雄心,男人的心。没人能懂,又如何?骄傲是一种姿态,与生俱来,属于历史上的强者!
突然,很感激尤导拍了《太祖》,继《孝庄》《皇太子》之后,他又给了我们一位英雄。多尔衮,是幻想中的神,他完美得无懈可击;努尔哈赤,是现实中的人,他危险得无可躲避!
而躲避一只狼的捕杀,怕是一场玩笑。也因此,它注定了会是一个新的经典,一个新的起点!
舒尔哈齐,都是一些淡色调的衣服,做清虚状吗?不知,仿若坦然无求。像竹子吧,尽管,我自己都怎么不喜欢这个喻意~
古代的文人都喜欢把竹子比作植物中的君子。不屑如我,也曾讥笑,不过中空外直,盲目大义而已!后来才发现,如果把房子盖在竹林旁边,竹笋很容易顶开地板冒出来。不禁也就大度了,怕是这些文人都没怎么见过山林中的竹子,这先后不一,暗中蓄谋的作风,倒也有几分的味道~
他的清虚,其实颇为无度。
他热爱生命,不允许滥杀的出现,不允许交易的血腥,他高唱着生命无罪的主题,然后,任他生命以外的人去面对死亡,看似与他无关!
项羽屠城,看似残暴不仁,实则减免了负隅的顽抗。他遵从的同样是生命至高的意志!在原则面前,他不曾盲目,明白当为与应为,明白政权的建立,战争的威严需要必要的鲜血。
他忠于爱情,不允许滥情的心界,不允许联姻的荒谬,同样高举着从一而终的大旗,然后,任爱着他的女子,无法面对彼此的心!
那齐娅说他懂爱,是吗?他懂的不过只是自己的心,却不懂女人的心。
他认为,唯一,是对那齐娅的补偿,可却不知道,他不是她的唯一,只是她的负累,在她的爱情里,灯塔是唯一的,多一个男子,不过是多了一席狂浪,将她推回了深海!何必呢?痴人的思维,旁人也毋需明了!
他认为,放弃,是对东哥的忠贞,可却不知道,女子要的只是你的眷顾而不是名分。追逐名分的女子,太过的庸俗,太过的低廉。用名分衡量的爱情,也太过的污浊,太过的卑微。是他把爱情降低了格调,又怎么能乞求那个绝世的女子陪你去堕落?她的爱情,或许曾为你绽放,可正是你自己造就了它颓败。她那不败的艳朵,是为那个真正懂她的男人而凝放!
如果,他明白爱,我可以说他是活在童话中的王子;
如果,他懂得权,我可以说他是活在现实中的国主;
可实际上,他既不明白什么是爱情真心,又不懂得什么叫政治战争,于是,他只能成为历史中的讥讽,只会是那个秘史中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