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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可承受的“轻”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1月08日10:36 重庆晨报

  本报讯(记者 许征)法国著名轻音乐大师保罗•莫里哀11月3日在法国南部城市佩皮尼昂去世,在国内的影响或许不像一起娱乐新闻事件那么轰动,但这并不代表保罗•莫里哀的离去是寂寞的,因为,无论是明星还是老百姓,众多的中国乐迷都不由自主地哼唱起了他那些优美的乐曲。昨日,李谷一、苏越等著名音乐人也跟记者回忆起了这位轻音乐大师。

  事实上,保罗•莫里哀乐团与邓丽君一样,都是上世纪80年代对中国人产生了很大影响的音乐人。而保罗•莫里哀更是让中国人爱上了轻音乐,套用米兰•昆德拉的一句“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轻”,其实有些“轻”是生命中可以承受的。

  李谷一:中国轻音乐的启蒙教师

  著名歌唱家李谷一是当年中国轻音乐团创建时的团长,提到保罗•莫里哀,她就想起了当年创建轻音乐团的日子。她说:“20年前,中央乐团的艺术家们想搞乐队的品种改革,就是听了保罗•莫里哀的录音后,觉得这样的轻音乐是连接古典音乐与大众的桥梁,所以我们也想创建自己的轻音乐团。应该说,他的音乐实际上为中国发展轻音乐起到了一个启蒙教师的作用。”

  苏越:带人进入美好境界

  曾培养出黄格选、谢东等歌手的著名音乐人苏越昨日正在外地出差,他透露自己如今正致力于原创音乐。对于保罗•莫里哀,苏越说,虽然自己并没有全部认真地听完他的作品,但他的轻音乐的确影响了那个时代的人。“他的音乐可以带人进入一种美好的境界,充满浪漫,我很喜欢他的音乐。”

  小柯:古典流行完美结合

  身为流行音乐人的小柯对古典音乐向来热爱,谈到保罗•莫里哀的仙逝,小柯除了有些许悲伤,还不时流露出对他的敬佩。他说,古典音乐想要直接被大众接受,在当下的确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它需要在一个生活节奏放慢的环境下才能够被完整的聆听和欣赏,而保罗•莫里哀则巧妙的用更容易被大家接受的轻音乐的方式去传播古典音乐的精髓,这一点是很难得的,也是很少人能够做到的。

  何泽生:那个时代的生活背景

  保罗•莫里哀的逝世勾起了重庆市歌剧院指挥何泽生对他的无限回忆:“上世纪80年代中国的音乐很少,但随着电台的播放,似乎走在街上都可以随处听到保罗•莫里哀那悠缓的音乐。他出人意料的把古典和流行结合得极度完美,这让由他改编的众多世界名曲名扬四海,应该说国内很多音乐人都受到他的影响。我们歌剧院一直都在学习和研究他的作品,现在《西班牙舞曲》等曲目演出时都还在使用。”莫里哀•辉煌

  唱片卖出3000万

  本报讯(记者许征)保罗•莫里哀的一生是辉煌的,他是当代乐坛最为著名的轻音乐家,他经典的音乐作品在世界上声誉卓著并且广泛流传,而据记者了解,他的经典唱片《蓝色的爱情》至今还在销售中,销量已超过3000万张。

  记者昨日走访了重庆新华书城、时代回响等多家音响专卖店,保罗•莫里哀经典曲目的CD、VCD、DVD版本依然热卖,销售人员称,除了一些中年人士,很多学音乐的学生也喜欢购买。

  世界三大轻音乐乐团

  法国保罗•莫里哀乐团

  乐团指挥保罗•莫里哀17岁时组织的乐团,风格清新明朗,华丽纯朴,同时巧妙地利用弦乐器来改进乐曲的节奏,清晰、活泼的节奏成为其特色。意大利曼托瓦尼乐团

  乐团指挥曼托瓦尼于1905年生于意大利威尼斯的音乐世家,18岁时,他在伯明翰组织了一个六人乐队。1933年,他重新建立了庞大的曼托瓦尼乐团。德国詹姆斯•拉斯特乐团

  乐团指挥詹姆斯•拉斯特出生于德国不来梅,1955年,他在汉堡德意志广播电台担任大提琴演奏员并开始作曲,以后自行组织乐队,并任领班、编导和作曲。

  莫里哀•回顾

  保罗•莫里哀与中国

  1982年,保罗•莫里哀在巴黎专属录音室灌录了一首台湾校园民谣《龙的传人》,除首张华语乐曲世界级大乐团演奏之外,更在华人世界掀起了一阵保罗•莫里哀的狂飙。

  1983年12月11日及12日,首度率团赴台湾地区公演,场面宏大,盛况空前。

  1984年,改编演奏了《橄榄树》,在典雅之中带着轻松的妙趣,让人印象深刻。

  1985年,再次赴台访问,带来了黄莺莺的《只有分离》。

  1990年,台湾当红歌星童安格演唱了他的作品《爱的主题曲》成为当时热门话题。

  1991年,出版了乐团生涯纪念的音乐会集锦《金色音乐会》以及一张收录改编12首台湾地区流行曲的专辑《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包括标题曲及《大约在冬季》、《我的未来不是梦》等等。

  2000年12月8日,在结束日本巡回之后,乐团首度巡回出访中国内地,音乐会在上海隆重上演并获得巨大成功。

  2000年12月10日,轻音乐团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专场演出,十分轰动。许征整理

  马拉贩言

  爱情是蓝色的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把我们的表情和心情整得很重的同时,把音乐(如果还称得上是音乐的话)整得更重。比如《拿起笔作刀枪》,一听就像是一箩筐牛屎甩出来,又大又黑又多又重,热气腾腾,脸红筋胀,脾气不好。当时我们自己不觉得,因为没有比较。

  我们家先前不是没有阔过,像当时每家每户都有儿有女品种齐全一样,轻音乐重音乐也配得很齐,比如《阿哥阿妹情谊长》,比如“蓝色的天空像大海一样”,但当时大家心粗气浮,不配承受这种轻歌,实在是要听要唱,还要遭沉重的居委会和公安局抓。

  保罗•莫里哀和他的乐队在这种背景下来到中国,当然就吃皮得不得了。保罗和他的乐队说,《爱情是蓝色的》,我们这边一直流行的红色爱情,被火红年代烧得像一盆红彤彤的红烧肉的爱情,唰地一下就变蓝了。保罗让一部分人的爱情先蓝了起来,而且保证100年不变。

  直到昨天立冬,显然是为了迎接专家宣称的中国银发浪潮,我发现自己左鬓两根白发,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在下午5点多钟的光线中跳跃。你看,我都这样了,还是觉得,“爱情是蓝色的”,这都是保罗•莫里哀和他的乐队带给我们的,是我们生命中必须承受的轻。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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