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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笑声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力量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28日09:28 新京报
由姜昆“两会”提案引发的姜昆与德云社的矛盾已告一段落,但争论的内容是一个值得进一步讨论的重大艺术问题。学者郝建教授投文本报,对此问题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不久以前,全国政协委员姜昆以发言和提案形式要求对恶搞()和低俗进行“齐抓、共管、治理污染”,此建议引起网络、报刊和民间的热烈讨论。从语言逻辑和情理上看,他提出的“治理污染”显然也包括德云社和相声界的所有人,姜先生不可能只对网络和电信的恶搞提出治理而为相声划出恶搞的自留地。姜昆先生思考了一个颇为重大的艺术问题和政治理念。 他们给蒙娜丽莎画上胡子 从文艺学上界定,搞笑或者说恶搞其实就是利用观众对以往艺术作品、当下话语或者社会现象的熟知,使用相关、沿用、变形、嘲笑、改写等手法来制造幽默。这种手法时常在原有的作品或者话语之上添加些许新的作料或者重新翻炒,这样往往让读者产生陌生感之后稍作联想,于是发出会心的笑声。必须承认,这种手法有许多时候是用新形式给我们带来某种惊讶和一些不悦甚至不舒服,但它也引起爱好者的思考和愉快。这些就是大家一般都把它视为创意的原因,也是它时常被人用很有些贬损、批判意味的“恶搞”来形容的道理所在。 浏览古今中外的艺术史,恶搞可是遍地风流。金圣叹算一个搞笑的老师爷,此人没正经说笑的时候居多。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就是对中世纪骑士文学的恶搞。如果要论当代艺术的恶搞源头,大概可以数法国的马赛尔·杜尚,他在1919年用铅笔把《蒙娜丽莎》画上了左右两撇八字胡须,还在画中人的下巴上恶涂了一笔山羊胡子。就这三笔胡子,不光使那一纸古典名画的印刷品价值连城,也造就了当代艺术的经典。 笑没有“灰色”“黑色”之分 要论恶搞,相声创作者可以说是职业大师和必须恶搞的卖笑谋生者。笔者这里的“卖笑”就有利用双关来恶搞的意思。苏文茂先生曾经在相声中说要把《汾河湾》的唱词“改一句计划生育内容的”,那说词就是恶搞的一个成功典范。也是咱们国,香港的许多电影人也用恶搞的手法点燃了许多创意的火花。《喜剧之王()》、《买凶拍人》、《麦兜故事()》都创造了搞笑范例。以搞笑、恶搞为招牌卖点的《武林外传》获得了电视剧飞天奖,这说明我们的社会已经在对话、交流中懂得了宽容,懂得了在游戏的地方按照游戏的规矩来。 再认真说一句,笑声真的很难区分出是“灰色”还是“黑色”,笔者实在不知道姜昆先生提案中要警惕的“黑色地带”是指哪些艺术作品。但看看世界各国和香港的文学和电影,“黑色幽默”都是重要艺术风格。科恩兄弟的《冰雪暴》、《老无所依》,杜琪峰的《暗花》、刘伟强(blog)的《无间道()》,这一类“黑色电影”可是为奥斯卡()奖和香港电影争得了不少光彩和银两呢,也都成了作者和当地文化人愿意显摆的亮点和勋章。 新浪娱乐独家稿件声明:该作品(文字、图片、图表及音视频)特供新浪使用,未经授权,任何媒体和个人不得全部或部分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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