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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晚报:《左右》背后的男性视角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30日13:04  新闻晚报

  电影《左右》(blog)表面上讲述了一个以母亲为主线的故事,“枚竹”在影片中的执着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让人联想起《秋菊打官司》里的秋菊。但《左右》毕竟又是一部由男性导演拍摄的影片,王小帅,他的观念与领悟,直接“左右”着电影,因此最终,《左右》的世界又是一个男性眼中的世界。王小帅对“与前夫生子救儿”的理解,不光是一个导演对剧本本身的理解,也包含着一个普通中年男人的生命感悟。

  《左右》的成功之处很多,其中有一点在于它的“节制”,这避免了电影成为又一部《妈妈再爱我一次》,而是朝着现实主义力作的方向迈进。这多少和王小帅的性别有关。王小帅表示,影片讲述的是一种残酷的温暖,里面每个人都有牺牲,因此表现了一种大爱,为了体现大爱,他甚至亲手剪掉了刘威葳(新闻晚报:《左右》背后的男性视角 blog)自认表现优异的一场哭戏,因为太多的眼泪缺乏真实的力量,而隐忍,很大程度上就是男人,或者说中国男人的传统美德。

  《左右》的结尾是一个未完成的故事:两个家庭平静地吃饭,吃饭是生活的仪式,预示着“一切戛然而止,一切却又刚刚开始”,而对于未来将出生的孩子是否能完成他的生命使命,影片并没有做出交代。王小帅把这样的结局理解成对外来不确定性的无奈,新生儿是全片最残酷的部分,他背负着最大的残酷,因为他的出生不仅是带着使命的,而且他也未必能够完成这一使命。既然如此,王小帅就将影片的结尾空置,这算是给了大家一条或许可能的出路,显示了他东方式的委婉宽容。

  王小帅表示,正是爱让人左右为难,如果没有爱,那么这一切的矛盾与挣扎就都不会发生了。在影片最后,四个人同时失去了为人妻为人夫的尊严,是牺牲,也是大爱。他所要表现的,不仅仅是一个母亲的挣扎,而是身处其中每一个人的挣扎,从这个意义上说,王小帅拍《左右》本身,也就是在大爱的名义之下挣扎的过程了。

  记者问王小帅,如果你自己碰到了这样的情境,会如何选择?王小帅逗趣说,“如果我是那个现任的丈夫,可能我还会选择退出,很多人或许会觉得这种做法是很窝囊的。但如果我是‘肖路’(前任丈夫),前妻为了救我们的孩子让我们再次自然结合,我还是会选择理性处理,与妻子协商,再与前妻协商,做好这些协调工作。”又是一出男人式的冷幽默。

  【女性观点】

  左或右,选择可能只是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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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大学的时候,我遇到过一个白血病患者。她是我的学姐,人长得很清秀,成绩也很好。患病期间,她和我开过一个玩笑:似乎老天爷总是妒忌优秀的人。她住过的那家医院里,那里的白血病人不是长得很漂亮,就是很聪明。

  当时学姐正在读研究生二年级,学校里为了照顾她,单独腾了一间宿舍,让她的妈妈照顾她。为了不影响男友的前途,她主动提出分手,尽管她曾和男友爱得那么热烈,男友只有大专学历,家里人都反对,可他们还是坚持走在一起,但感情终究还是敌不过病魔。母女俩就在一间小小的宿舍里相依为命,她妈妈为了挽救她的生命,付出了非常大的努力。每次去看望她,窗台上总是摆了很多瓶瓶罐罐,都是装胡萝卜汁用的。据说喝胡萝卜汁有提高免疫力的功效,所以她就拼命喝,喝得手都黄了。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差,为了给她治病,背了很多债,娘俩几乎是用尽了一切办法。当时我在一家报社实习,写了稿子替她募集治疗经费。终于有一天,在学校的食堂里,她很开心地对我说,我终于找到了配型的人,那个人是台湾两个孩子的妈妈。她当时对生命充满了希望,医生说生过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免疫力应该是很强的。募集也进行得很顺利,20、30万……,不仅手术钱够了,母亲还拿了一部分钱捐给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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