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大事很多,也很热闹。
在法国的小城戛纳,热热闹闹的电影饕餮之后,一群人把一枝美丽的金色的棕榈摆进了意大利人制造的“儿子的房间”。
其实,所谓“儿子”,在电影中是死掉了的。有消息说,这是一部探讨“生与死”的电影。有人评说,电影是因为感性而得戛纳大奖。但不管死是怎样的一种冷清,也不影响戛纳的热闹。
与此同时,北京国际电视周热热闹闹地开幕又谢幕。一个权威的数据表明,电视周里平均每天就有近一亿元的节目交易合同和意向达成。
尽管,名导尤小刚大泼冷水,称我们半年内申报要求给个生育指标的电视剧集够全中国电视台放上三年,指很多剧集拍出后还冷清地呆在库房,但这也不影响电视周的热闹。
在地球的那半边,据称是电影史上预算最高的一部叫《珍珠港》的片子选择一艘航母首映,仪式热热闹闹。
虽然,媒体曝出了制作方为了日本人口袋里的票子不惜忘却血泪仇而推出大谈爱情的“《珍珠港》日本版”,但也不影响各界人士趋之若鹜,说是还有些美国官僚竟也乐意赶场赴会。
但我们知道,这些热闹都是别人的。
当那个让几亿中国人展现过开心笑靥的梁左离别了他爱的家,猝然辞世。我们才发现,我们连梁左也没有了。
梁左在五月十九日去世。那是一个七日循环的开始。在这个七日里,创造中国热热闹闹又不失雅趣、机智的情景喜剧峰巅的梁左的去世,与我们所知的那些热闹是多么格格不入。
从一些报道上得知,梁左是在创作《闲人马大姐》的新一集剧本时走的。这集剧本写没写完不得而知,但在已存的文本中肯定也闪烁着梁氏幽默、达观。我甚至猜想梁左写着写着自己会先笑起来,梁左是笑着走的。
能笑到人生的最后是一种福分,是一个人一生执着于高尚,在吃尽苦头后,高尚所能给予的全部报答。
这毕竟也应了梁左创造的那句著名台词"我容易吗,我!"
谭盾或说《卧虎藏龙》剧组与宁勇有了官司,想想梁氏这句话,把一些纷争放下,人生会不会容易些? (渔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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