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音乐会的门票据说最高卖到2000美元1张,简直荒谬,完全是扰乱世界市场。在美国,最好的大都会剧院的包厢门票才只有300美元,学生站票的价格只有10美元。中国是发展中国家,好像弄得挺有钱似的。其实最高档的艺术也不能这么昂贵。能看得起这样的艺术的都是些什么人呀?
“三高”最初是因为配合世界杯搞起来的,后来就变成一种商业的操作模式。把这三个人聚合在一起,没有任何艺术上的内在理由,他们的音色完全不一样,气质也不一样。男高音是所有声部中最富于感官刺激的,经纪人抓住这个卖点拼命赚钱。上次多明戈来上海,出场费是45万美元的天价,其实他在欧洲演一部歌剧也就挣2万—3万美元,在美国略高一点。他的经纪人肯定赚老了。赚我们中国人的钱,太无聊了。其实独唱音乐会上最有价值的是艺术歌曲,歌剧咏叹调应该放到歌剧里去听,咏叹调是不应该脱离歌剧独立出来的。刘伟北京电视台音乐编辑
1998年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三大”就已经说那是告别演出。多明戈5月底在北京不敢唱年初在上海唱破了的《今夜无人入睡》,他原定了要在北京雪耻的。上海的招待规格太高,演出之外的事太多,这次到北京他把那些事都推了,结果还是不敢唱,返场6次都不敢唱。整个场面特别令人失望,整个一个温吞水。这三位巨星中有两位都是60岁以上的老人了,22日在汉城唱完,第二天就到北京,可以说是对北京这边不负责任。一般来说,唱了一晚上,加上旅途劳顿,一般都得歇一天。
1994年三大天王在洛杉矶道奇体育场唱《女人善变》时还很光彩,到1998年埃菲尔铁塔下边的世纪音乐会上再唱这同一曲目,唱到最后的HighC(高音C)时,那个费劲啊。高音是试金石,高音唱不上去,你是什么男高音啊。
多明戈5月底在人民大会堂的演出,有人折算了一下,平均1首歌3万美元。这里边经纪人起了很大作用,把价位抬上去,他才能拿到更多的份子。一般来说,古典音乐的演出,到了第三世界,总带有普及的意义,相对来说,价钱要低一些。但在我们这儿要的钱比国际市场高得多,这太可笑了。(杨彦迪 上海音乐学院教授 采访:本报记者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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