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电话,我觉得发短信更是一种交流的好方式。有些事必须得打电话才能说得清楚,而有的话则只能发短信讲,要是用平常的大白话说出来就变味儿了。现在QQ上捆绑手机太方便了,我要说什么话就在电脑上啪啪啪敲出来,那些过后看起来有点肉麻的话当时一点也不觉得,那是很自然流畅的一种状态。
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儿
当打电话也无法阻挡我们的思念时,我们就赶到对方的工作地见个面。记得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完全公开彼此的关系,我在长春拍戏,吴琼在安徽安庆演出。我实在很担心吴琼,就向制片人请了两三天假,制片人准倒是准了,但要求我必须随叫随到。那天我乘飞机到南京,接下来坐了一天的火车汽车,折腾到半夜才到安庆。我当时戴了顶帽子,拎了满满一大包吃的,开心的向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的吴琼跑去。后来吴琼对我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灿烂的笑容,那一双深情的、激情的、亮晶晶的眼睛,仿佛把周围的黑暗都驱散了。那几天,我们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制片突然打个电话过来把我招走,又不敢关机。吴琼好不容易录完了节目,我们一起到江边散步。此时,微风拂面,垂柳依依,我们两人慢慢踱着步子,偶尔看到大排档有卖烤串的,买几根吃吃,那大排档里播放的恰好是吴琼的《女驸马》,我们相视一笑。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儿了。
少见的大气女子
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评价吴琼,那我会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大气。她是一个像男人般甚至比有的男人更加大气的女人。她自小离家,从毫无靠山、一无所有自我奋斗到今天的成就,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儿。或许正是生活的磨砺和她不断的超越自我造就了她大气、简单随意的作风,对生活中很细致细微的东西很少在意。她即使不是事业狂,也是相当热爱事业的,在家庭里难免与传统的贤妻良母相差太远。而我却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追求细节完善,对生活讲究精益求精。
吴琼在家极少打扫卫生,原先我打扫,现在我妈妈帮忙整理,她偷懒的办法比较狡猾,故意闭着眼睛仰对天花板:“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真拿她没办法,家里实在乱得我忍无可忍或有朋友要来了,我就临时抱佛脚赶紧打扫。不过,在外出的时候,吴琼虽不施粉黛,向来素面朝天,却也是以十分干净清爽的形象示人。以前她在黄梅戏剧院因自己的东西总是被弄得一团糟,成了有名的“垃圾天使”,现在我老笑她这是“出淤泥而不染”。
都说情人眼里容不进沙子,在生活中不乏不错的女孩儿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或留下自己的玉照,吴琼对这些看得很开,她说其实每个人都有将现实生活中某些不敢说的话向他人倾吐的欲望,正好在网络上彼此都不知道谁是谁,陌生人之间反而交流得十分畅快。这是人心里很微妙的一种东西,压抑只能适得其反,一切顺其自然好了,我只是让你意识到,有的事是不可能的,而有的又是必不可免的。我所有的电话,不管是谁打来的,她一概不过问,对我十分放心。在这样大气的女人面前,我还能说什么呢?作为夫妻,我以我的方式爱她,她以她的方式爱我,彼此相互尊重的感觉真不赖。
老实说,我们不敢奢望白头偕老,也不承诺能天长地久,吴琼说三年五载应该可以,八年十年我们很满足,十五年二十年是惊喜,一辈子那就是奇迹,奇迹毕竟是少而又少的,但是有,我们的婚姻会不会出现奇迹呢?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们期盼着,更重要的是,我们会努力!
吴琼反诉
40岁的女人,还没有自己的家,好多人不可思议;40岁的女人,找了一个小自己15岁的男人做丈夫,更多人莫名惊诧。我不想解释我们之间这种难以言说的感情,说了又有几个人会懂呢?爱情和婚姻一样,就像是月老为每个人量脚定做的一双鞋子,这双鞋穿着舒不舒服别人看不见,只有自己的脚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阮巡穿着这双鞋很舒服,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