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艳:我觉得应该是说太不一样了,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是作为第一财经频道的中方主持人参与这样一个与外方制作的团队,《决策》这个栏目特殊性在于,每一期都是用哈佛商学院的经典案例把它电视化以后,跟中国的企业联系起来,这里面的难点首先要对哈佛的案例有一个了解,把它制作成一个电视观众容易接受的框架,对于主持人来说没有很多的空间发生,但是必须也有发挥得空间,因为要从案例里面带出启示,对于任何一个财经节目的主持人来说是一个挑战。
所以我在想,我现在要做的怎么能把《决策》这样的节目做好,能够真正把这个节目的意图和信息传达到节目想去传达的人群中,我们碰到很多人说,你们这个案例很好,我们什么地方能买,如果每次录完像觉得特别累的时候,听到他们这种话,打开邮箱看到全国各地关注过《决策》这个节目的人,说你们的节目我看了有点收获,看完这样的话我觉得再累也值得做。
主持人:虽然主持工作有很辛苦的一面,大量的准备工作,每天录制的任务,但从工作当中两位都收获了非常多的满足感和充实的心情。
叶蓉:我们俩都是属于从工作中找到快乐的人。
崔艳:对,简单的快乐。
主持人:你们会比较希望在别人在哪一方面认可自己?希望别人给自己的评价会是什么样的,比如说知性、睿智、亲切等等,你们希望是什么样子?
叶蓉:没有考虑过,我觉得做任何节目都是用心在做,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观众,对得起自己所学所想,至于给观众什么样的感受,至少这个主持人是真诚的,真实的。
主持人:现在通常用很多形容词形容一个人的主持风格,界定他,加上一个标签。
崔艳:我想说的,电视上我们出名,在这个平台上我们觉得已经很荣幸了,所以我如果说要关注的话,我希望大家不要关注我个人,希望我关注我做的节目,因为我只是节目中的一部分,在我的背后其实有很多的人,有我们的团队,包括我们的今天的摄像师、灯光师,这些人付出的努力其实都在节目中融合起来了,所以我想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叶蓉崔艳解析“美丽”
主持人:两位经常被大家称为美女主播、美女主持人,“女主持人”和“美丽”,他们之间会有一些的关系吗?他们会对你们的主持会有一定的帮助吗?凭心而论的话。
叶蓉:凭心而论的话,美丽肯定是好的。有助于大家接受你,但是可能对于新闻主播而言,美丽不是第一位的,对于财经类的谈话节目而言,美丽也不是第一位的。
财经主播保持女性的知性、适度就好
主持人:什么是第一位的。
叶蓉:咱们就谈外在的而言,我觉得你是觉得他接受你,他觉得很舒服,他接受你接受得很自然,他会透过你关注你所表达的内容,这个是女主持人形象和她工作实质的一个关系,如果把自己打扮得过分艳丽,甚至可能没有兼顾到一个节目的性质的话,比如综艺节目一定要光鲜亮丽色彩鲜艳,但是对于财经谈话栏目而言,如果能保持女性的知性、适度保持就不错了。
主持人:崔艳呢?
崔艳:我觉得这对于节目来说当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但是可能光有外表也是不行的,因为尤其做电视这行,竞争非常激烈,大家关注外表的同时是不是也可以更关注财经节目主持人的思想、智慧和知识。
主持人:没错,因为刚才从两位跟我们一起分享的经历能看出来,作为一个好的主持人需要不断储备能力,我们知道现在主持人是一个名人了,这个行业不简简单单是我们说的播音新闻工作者,在普遍意义上可能是一个形象代言,是一个名人,也有很多人说,作为主持人是名利双收的一个行业,对你们来说是这样吗?名和利对你们来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吗?
叶蓉:能够吸引到更多关注的目光是主持人光环效应带来的这一点没有必要否认,但是不能忽略的是,我跟崔艳俩人做的是财经类的访谈类节目,崔艳在上海我们一起接受媒体的时候,她在受访的群体当中做了一个现场的民意测验。
崔艳:我当时问大家,大家经常看财经节目吗?没有反映。
叶蓉:对,她说大家举手,没有反映。
叶蓉:实际上我觉得我们俩很快乐,实际上我们能从自己的工作当中感受到快乐,我们身边有一群每天工作得很晚,每天开开心心回家,第二天又唱着歌来的人,我们一点没有觉得小众、生僻,但是你说名和利这种东西一定不是我们首先考量的,要不然当初我跟崔艳俩人选择职业道路的时候可能会走上另外的道路。
崔艳:而且我原来做记者可能对未来没有太多展望,一步一步做,做成记者型的主持人以后,我们频道和集团的领导说,主持人是窗口,所以你们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想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更多是关注自己职业道路的一个发展,自己在财经主持节目中怎么能够更加做到游刃有余,对于之后的名、光环效应的东西,如果考虑太多恐怕也是一个沉重的包袱。
崔艳:《财富人生》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主持人:好的主持人可能要对自己本身栏目掌控的能力,和自己探讨的行业深入了解所以很多网友非常希望能够借今天新浪这个平台,问问两位怎么样走上成功主持人的道路?
崔艳:我觉得叶蓉在这方面有特别体会,《财富人生》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叶蓉:我是第一期做到了现在的五周年,260期节目,每一期都是亲历亲为,还想补充一点,《财富人生》从嘉宾的选择、前期的沟通,到头脑风暴会,到后期的剪辑,我是自始至终贯彻到这个过程当中,应该说真的不是一个简单可以说就是主持人这样一个角色,以前我老跟他们说,播音员是你们采集好的新闻我把他端上桌的过程,但是这个节目我是贯穿其中的,但是坚持一点,我在进棚之前和嘉宾不见面,要保持鲜活,应该说我所有的业余时间全部投身在工作当中。
很少去考虑什么是一个真正的像你说的成功主持人,这条路我们才刚刚找到了这是我们今后的一个方向,这条路还需要我们坚韧不拔的一直走下去,有一个心得跟团队分享过,因为我入行起,别人说主持人是吃青春饭的行业,回过头来想我身边的记者、编辑可能已经改行了,为什么今天我还在这条路上走着,今天观众还觉得叶蓉的风格多样了,为什么?我觉得我没有停止过努力,我没有停止过吸收,刚才崔艳讲学习,学习能力,学习主观的能动性作为完整的,真正意义上的主持人是不可缺失的。
主持人:我知道崔艳你不光是双语的主播,同时也是制片人,我想刚才叶蓉说到的每一个环节亲历亲为你也是非常有体会的。
崔艳:那个时候我刚开始做财经节目制片人的时候,压力特别大,因为我们组里有一个半人,我,还有另外一个同事,只能分给我一半。是《天下财经》,那个时候除了在我们栏目里做一部分兼职以外,他还担任着其他栏目的后期制作,那个时候从开始策划选题,采访、完了以后 听稿子、剪片子,那时候化妆也自己化,每一个环节完成以后,最后节目合成我要在里边。
基本上从节目刚开始进行筹划,到播出那个里面的细节我太清楚了,这个我不认为是好事,因为它可能对于你专业方向的培养太分散你的精力,但是也不是坏事,告诉你电视这个产品是怎么制作出来的,这个很重要的,所以一旦我在或者主持自己节目的时候,我对整个的节目风格和定位非常熟悉,我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把这个节目准确地表达出来,这个我想对于主持人来说还是很有帮助。
以前像叶蓉也说到,播音员最后坐到主播的台子上,读的是已经完成的稿件,这个不一定是她的语言习惯,可能跟节目组相对来说会有环节上的脱节。
叶蓉:这个是过去的一段,打断你一下,因为现在我在同时做着《东方新闻》的主播,实际上我们大量跟新闻第一现场的连线,突发事件的报道,记者和你在演播室观察的角度完全不一样,同时这个东西是鲜活的,正发生的一个东西,可能觉察到了一个东西,可能他只看到一个点,你可能有一个面的提示,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积累会在你的新闻主播当中会得以展现的,你的张力够你才能驾驭在主播台上看似单一的工作,五年前如果我觉得自己没有冲劲了,我可以尝试谈话节目了,正因为我有五年采访经验,我觉得我有能力,今天我相信我能够压得住台了,这种东西是相辅相成的,甚至对真正意义上的主持人而言,它是缺一不可的,刚才崔儿在讲她工作的经历、我在讲我的经验,你如饥似渴地讲和我们搭界的东西和不搭界的东西,电视是一个综合能力的一个展现。
所以两个人可能都很努力,从不同的渠道吸收着养料。
崔艳:所以我说以前的新闻主播的概念,稿子已经好的,可能按照这个模式播报出来,现在做新闻主播可不容易,因为很多突发事件你要关注,现场就要和前方做一个联线,就是要考验你对事件的判断力,你觉得哪些问题可以第一时间拿给观众,这个来说,如果作为新闻主播的话,能够有机会参与到这个节目的策划,包括参与到重大事件的参与和报道来说,我想可能对于像我们这样一个业内人来说是非常有帮助的。
而且我们现在可能正在做这一点,包括集团里的很多新闻主播,他们都直接参与到现场报道当中。
叶蓉:包括会分期分批地把主播们送出去读书、参观、交流、访问,我们在自己的部门之内我们经常会有座谈,每周我们会几个负责一点的同事们互相有一个点评,频道之间、主持人之间,这种学习的氛围很好,已经成气候了,这点非常好,很重要。
叶蓉:只要你用心做,条条大路通罗马
主持人:没错,就像崔艳刚才也说到了,她立志于做的是记者型的主持人,我们也知道一直看到海外成熟的媒体运作方式,他们那些的新闻主播其实都是经过非常多年的记者,通过记者生涯的积累最后转为新闻主播的,但是我又想到,刚才叶蓉也提到一个,国内的女主持人尤其在乎青春饭。
叶蓉:不是在乎,这是大家的成见,93年我来到上海的时候,我加入东方电视台,是刚刚成立的一个新台,当时所有的主播都是在第一现场跑,97年香港回归的时候,我们当时第一个国内用了卫星车实施多点的报道,我想有些时候突破的是自己,有时候突破的是大家的一种成见。有时候可能要挑战的是一种很具有强大的一种习惯的力量,刚才你谈到国外可能什么样是最常见的一种形式,但是我觉得你实际上客观一点来讲,也是多种多样,我就在讲一个文化的包容,团队的团体,一个主持人从入行那一天起,学习是不能放松的,我觉得没有必要参照别人的一个他很成功的道路。
今天我们俩在这儿跟大家一起交流,我们想告诉大家,只要你用心做,条条大路通罗马。
主持人:年龄会成为一个主持人的框架吗?
崔艳:我觉得在中国是一个框架。
叶蓉:这次跟我领奖的邢质斌老师,30年了,她说今天对于我来说得不得奖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她的状态还是那么稳定,那么让人信赖、再大的稿子、压力面前,她绝对是没有一点点的走形,变样的,这种东西我觉得是需要那种比较崇高的一个职业理想引领着你,那种耐得住寂寞,相信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在。
今天年龄会不会是一种限制?要突破的是自己,你说邢质斌老师没有怀疑过自己吗?我相信可能也会有吧?只要你用心在做,你交出来的东西有价值,努力地去做了,其实我们谈的还是那个话题,不要墨守一些陈规,要突破,要不然工作就没有价值了。
崔艳:刚才我说是一个问题,但是要补充的是,这个需要改善。这次在金话筒的现场,和来自中央台的很多同行进行交流,我们看到有一批在岗位上工作了二三十年的资深主持人,他们继续工作着,说明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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