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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陈凯歌做客《可凡倾听》 新片公映很忐忑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24日20:02  新浪娱乐
实录:陈凯歌做客《可凡倾听》新片公映很忐忑

陈凯歌与曹可凡

  新浪娱乐讯 电影《梅兰芳》导演陈凯歌做客《可凡倾听》和主持人曹可凡一起回顾拍片的点点滴滴,敬请期待!以下为本档节目的全程实录,供观众先睹为快:

  曹:凯歌导演,你好,你好。

  陈:你好,你好,可凡。

  曹:首先要恭喜您,这次在东京电影节获得了黑泽明大奖。恩,你觉得这个奖对您有什么样的意义?

  陈:其实,也挺意外的。其实,它是临时通知的。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媒体就已经知道了。我想呢,那个,大家都很清楚,黑泽明导演,就像我在接受那个奖项的时候说的,他不仅是一个日本文化标志性的人物,他同时在这个国际影坛上也有很大的影响。就是,他的电影呢,的确是对不仅东方包括西方在内的很多导演啊,都发生过影响。啊,我跑到这个马丁思科西斯家里的时候,看到黑泽明导演送她的这个很讲究的这个玩偶。因为他们合作过《梦》那个片子。斯皮尔伯格,也是认为黑泽明他一定程度上可以算作他的老师。所以,我想得到这一个奖,其实是一个,对我个人而言是一个很幸运的事儿。这个,我觉得我拿这个奖也有点感动。就是,确实因为我们在做学生的时候,对黑泽明导演的作品,特别是像他的《七武士》《罗生门》,《活着》啊,当然也包括后面的《蛛网宫堡》,这个《乱》啊,都有很深刻的印象和记忆。

  曹:我记得,当年黑泽明先生在戛纳得到这个特别大奖的时候,有一句得奖词,我一直印象特别深。像他这样的大师居然还说出:“我现在正在学习,如何更好的拍电影。”

  陈:是我想,他这样的可以算是电影方面的一代宗师啊,这对我们就是一个鼓励了。就是要像他那样的,有一个很大的胸怀,用一个谦虚的态度,因为的确是这样的。因为,电影越拍啊,你越觉得有更多的可能性会出现。电影越拍呢,你会觉得自己所知还不够多。电影可以随着时代不断的往前走,不断的变换它的形式。但是呢,它里边儿那最让人感动的那点儿东西又始终还在。

  曹:我再问一个题外话,就是今年你在非常紧张的做《梅兰芳》后期的时候,你居然还专门抽出一段时间跑到美国,跟姚明(实录:陈凯歌做客《可凡倾听》新片公映很忐忑)拍了一个公益片,这也是我们电视台特别邀请您来拍这样个片子。当时,您是基于一个什么样的考虑?《梅兰芳》这么大一摊子事儿在等着您,您还跑到美国这么长时间。

  陈:其实,事情要从我五月份在西班牙做这个《图兰朵》歌剧和祖宾梅塔合作。当时,就发生了地震这件事情。我是突然打开电视,看到那个CNN,那个震情是很奇怪的,只是拍到北京建国门那一带,有些公众就从那楼里面跑出来,那我以为,这个地震就像76年那样,发生在华北地区啊,或者是东北地区,那没想到是发生在四川的。后来,慢慢的消息越来越多,那些很感人的事情,我通过网啊,通过朋友们打电话都了解到了。所以,有一天就是在排练的时候,我就跟这个导演说,就是我的舞台助手,西班牙人,我就说呢:“我能不能占用大家五分钟的时间?来跟大家说个事儿。”我说,我今天听到你们的歌声啊,我有一个特别的感触,什么感触呢?就是有一些小孩子,大家都知道在中国发生了地震。为了互相,能够在这样一个时刻,互相激励。居然在地下被深埋的时候,唱起了各种各样的歌儿。我说这个是天堂里的歌声,我这么一说之后啊,这个合唱队里的很多人都掉眼泪了。那天的那个排练就特别的成功。那么,因此就让我想到就是,拍姚明这样一个公益广告,对我来说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因为这个主题是什么呢?就是愚公移山,就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我觉得姚明,也是可以作为我们,是我们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所出现的一个新的文化符号。在大洋彼岸,可以说用他自己的球技和人品,征服了很多美国人的这样一位中国的杰出的篮球运动员。他的形象出现在这样一个公益广告片中间,是会给大家一个鼓舞和力量的。同时,我也觉得我很喜欢我们最后做的这样一个构思,拍了一个这样Green screen shot这个蓝屏的镜头,最后看见它在一片麦田中间。就是说,家园是美好的,我们最终还是能够把这个家园恢复起来。

  曹:我们现在来说导演的这个新作《梅兰芳》,随着作品马上就要跟观众朋友们见面,作为导演,您现在的一种心情是什么?是不是就像自己的孩子出生了以后那样的感觉?

  陈:恩……其实,我倒是有一些抽离感,这个抽离感就是什么呢?我好像觉得我自己,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变”是一个宇宙间的基本准则。这个人都一样的,人都会变的。我的这个抽离感,发生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就是,梅兰芳先生1930年1月份,在纽约四十九剧院做的首演,我一直问我自己这么一个问题:就是倘若他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来考虑的话,他应该不会去。大萧条,华尔街的破产,那么多人都可以说出的很慌乱的一个状态中,这时候来了一个中国人,带着一个美国人从来没听说过的,不了解不熟悉的,一个京剧的形态,直接走进了百老汇。他是为什么?那同样的,就是说,当《梅兰芳》这部电影要正式公演之前,让我想到的事情不是能否取得最好的票房成绩,也不是是否能够得到最好的口碑,而是这个电影中间所传达的价值。通过梅先生的一生所要表达出来的这样一个价值,能不能被我们观众接受到。所以,这个时侯我觉得我没有紧张。我也没有一个很高的期望值,一个巨大的期待在这儿。我觉得我这个做法,可能有点儿梅氏遗风。

  曹:呵呵。其实,大家知道,我们这个中国的名人传记片啊,过往拍得很多,但是往往我们导演在拍摄的时候,会把这个传主啊塑造成一个圣人,一个完人。可是您从筹备开始,在整个拍摄过程中,一直强调,希望把梅兰芳还原成一个凡人。怎么去把他的这种平凡之处,通过荧幕的那种种种细节来表现出来?

  陈:你看你这名字:曹可凡。多多少少的都说了这样一个意思,凡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就是说,宇宙间存在了各种形态的物质,但是各种形态的物质最终都是相似的。国学大师有一位叫钱穆先生,说宇宙间的一切只不过是极微相似而已。极微但同时又相似。所以所谓在平凡与伟大之间,并没有一个根本的界限,作为传记片的传主,肯定的有过人之处。不然,大家怎么会想看他的一生的生活呢?对不对?但是我自己又觉得,如果我们把事情还原到了极微相似的状态,那么,我们可以说,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梅兰芳,梅兰芳也可以成为每一个人。这是我的一个很切实的感受。同时,我也有一个感觉,我觉得梅先生啊,他不是一个一生一帆风顺,像西方人说的嘴巴里叼着这个银汤匙来到这个世界的,也不是一个干干净净成长起来的人才。他是在一个非常非常矛盾的环境中间长大的。一方面,他的祖父梅巧玲是内廷供奉,可以面圣,可以替皇上,皇太后唱戏的那个人。同时,他们又处在南城最偏僻,可以说是最不堪的地方,八大胡同之一的一个胡同。他从小是在一个备受歧视的环境,对整个行业的歧视的环境中间长大的。他第一次遇见他的老师吴菱仙先生,他就说:“你没有吃戏饭的命。”他第一次这个遇到的大难关就是父母双亡,过继给他的伯父梅雨田,甚至于要做一些很不堪的工作。他怎么会成长为一个,不管是剧界还是整个社会给予他的这个称号,说他是:千古完人,天下第一人,伶界大王。我觉得他终其一生,因为在我们影片中间有一个典型性的道具,就是一幅指甲锁。这指甲锁的可怕之处,按孙红雷在台词中所说的话就是在于它是用薄薄的纸做的,不用一丁点儿力气就能撕开。可是要真能撕开,实际上是撕不开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觉得梅兰芳这个人是在一个平凡的状态中间,带着专属于他的那一幅指甲锁,翩翩起舞。几十年,他这个指甲锁没有被撕破过。这不能不说,他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我觉得他是一个,如果我们拍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冷清清的,这么一个完人伟人,会和我们观众有多大的距离?

  曹:我听说您跟这个梅先生的嫡孙过去是同学,您小时候还去过这个梅府去玩过,您那个时候见过梅先生么?

  陈:见过。其实这是挺偶然。我现在,就是很困惑。他的这位嫡孙究竟是谁?我现在居然找不到。年龄都有点对不上,但是确实我知道他叫什么,我也跟他在一个幼儿园的班里边待过。去梅宅呢,主要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那个时候,我父亲参与拍摄一些梅兰芳的纪录片艺术片。所以,认得,又是一个幼儿园。所以周末就把我接去了。我对梅家就三件事儿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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