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近日,《派克式左轮》剧组在苏州某面馆拍“鲁杭请客”的戏,火速前往探访。
当笔者刚蹑手蹑脚地走进位于嘉馀坊同得兴面馆,只听一个颇有些愤恨的声音道:“停!再过一遍!怎么有椅子的声音?”原来,是我不小心碰到了面馆里的长凳,虽然声音很轻,但灵敏的麦克风还是忠实地把噪音通过耳机送进了导演的耳朵,于是笔者只得斜倚在店
堂的柱子旁,静止不动……总算,这一次的戏过了。
正当笔者想接近主角鲁杭的扮演者印小天进行采访时,不经意间被导演陈应歧看见了,只得先抱歉地对他说,刚才那是我不小心碰了凳子,“没事,没事,嘿,帮个忙吧,你来当印小天的同学,也一起拍戏。” 陈应歧上下打亮了笔者一番。
怎么也没想到采访会采出花边来。说是和男主角同学,可我被导演“导”的位置是侧身站在柜台边,就那么个侧影。我连摄像镜头都没看见在哪!平时不觉得,可就这么傻站着也挺难受的,大概陈导也觉得不妥,就让剧组的一个人和我一起站着轻声聊天,3分钟,5分钟,25分钟,总算那一节的戏拍完了。
印小天:我很正直、善良
趁着休息的间隙,我找到了正低头吃盒饭的印小天,他是戏里的男一号。我正纳闷:明星的晚餐竟是和我们笔者在外吃的一样:盒饭加一份塑料碗盛的咸菜蛋花汤。印小天笑着说:“我们吃饭全是由剧组统一安排的,选苏州同得兴面馆作拍摄地是因为剧组觉得这家面馆装修还有苏州老面馆的味。”
印小天说自己的性格和剧中那个有才华的留学生鲁杭颇有相似之处,“正直、善良,从小父母就教育我要善待别人,但剧中人太过于‘极致’了,由颠狂而发展为杀人。这点和我不同。” 帅气、健康的印小天露出了很阳光的微笑。
邬玉君:现在不谈爱情
原本很宽敞的店堂,由于摄影设备和道具的摆排显得很是局促,加上强烈的灯光、还有导演的指示“不许开空调!”(因为空调的声音也会影响录音),面馆里更加闷热,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邬玉君知道我是笔者后,一边拿出面纸巾递给我,一边说:“先休息一会,还没吃饭吧?”她说,她是湖南人,但出生在北京。“我父母都是外交官,父母和我是两年见一次面,15岁前我是姥姥带大的,之后我就住校,完全自立了。”虽然她从中戏毕业,但在清华附中时她读的却是理科,“我家境还好,但住校时父母给我的开销是核定的,如果不够花也不再会多给。”
至于走进演艺圈,邬玉君说:“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的!”她说自己从小就喜欢表演,但拍戏很艰苦,“在《派克式左轮》里我演鲁杭的恋人亚平,就‘亚平在大雨中晕倒’八个字,我就拍了四个小时。”当问到现在是否有男友时,邬玉君回过神来说:“我觉得我现在是事业第一,事业上的成功是我这个年龄应该奋斗的,同时友情也很重要,我很珍视友情。”
亓亮:英雄不问出处
没多久,导演又开始叫着:“开拍啦,开拍啦。”笔者刚想和剧中的男二号石耕雨的扮演者亓亮聊上几句,他们就都各就各位了。看到亓亮最多的动作是,把一副黑框眼镜取下戴上,弄得我不知他是否真的是眼神不好,后来才知是剧中人物造型的需要。
亓亮的脸是在电影《可可西里》看见过的,但今晚看上去好像很白皙,在看他们拍戏时,好像导演对他说戏不多,通过的几率也比较高。等好不容易听到一句:“过!”我站了半天的身体总算又可以坐下来,和他们聊了。
亓亮说,他是安徽阜阳人,在合肥、南京当过兵,“当初为走出阜阳这个小城不懈地努力,剧中石耕雨的经历和我有点类同。”他边说边把身体往座后靠靠,亓亮说自己的家境并不算太好,“剧中人物是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但我能体会一个家境平常,想通过自己奋斗获取成功的人的心态,因为这点我很清楚,我就是从一个小地方走过来的人,所以在剧中,过往的生活经历、那种情感我可以借鉴给石耕雨。”
笔者:我也成了座上宾
原想戏拍完了,笔者也可撤退了,谁知道戴着眼镜、趿着拖鞋的导演陈应歧又找到我,笑眯眯地说:“笔者同志,辛苦您,再帮个忙,这会请您作为小天的同学,一起拍好他请客饭局的大场面,就行了。”看看时间已是22点了,而陈导那笑容可掬的诚心样又不忍拂了,再说是我先坏了他的“规矩”呀。
好在这回笔者是坐上了长条桌旁的长凳,印小天、邬玉君、亓亮三位角儿就坐在笔者对面,戏还没开拍,邬玉君的筷子已经戳到了松鼠桂鱼的身上,“好吃,真好吃。”“这是苏州松鹤楼的名菜,改天有机会请您吃个‘原产地’。”笔者打趣地说道。
这出戏大概因为笔者的参与,几位明星好像感觉也特别好,台词也没说错,表情也极为自然,最后,大伙竟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一起举杯,难得喝酒的笔者也头一回将一杯啤酒一干而尽。“好!过!”陈导高兴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