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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围回忆演艺经历 自曝曾一星期跑200多剧组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8月04日15:20 《电视剧》杂志
周一围回忆演艺经历自曝曾一星期跑200多剧组

周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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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海静安寺的旁的一个咖啡馆里见到周一围(blog),他白色的遮阳帽的前沿很别致,像被刀刃齐齐削去一样,这是他在《谢谢你曾经爱过我》里的道具帽,在傅东育的新剧里,他饰演一个愣头青个性的城市青年,怀揣梦想,一边还要追求一个最终也不会到手的知性女人赵薇,天不怕地不怕,是一个与《阳光像花一样绽放(blog)》里的刘川截然不同的角色。

  总听人讲一部戏可以改变一个演员的命运,刘川对于周一围的改变才是实实在在就在
眼前真正发生的,在那部海岩(blog)剧之后周一围相继接了三四部戏,从一个当年一星期跑遍北京所有剧组都被拒绝的边缘人变成一个片酬持续上升接近一线的新晋小生,他自己虽然对这段时间前后的变化不以为然,但市场和观众的给他的回馈却是出乎意料的,所以这时候,跟记者坐在这间小小的咖啡馆里再次重温生命中那段“阳光往事”时,显然对他是别有一番滋味,虽然,那些事只过去了一年时间。

  一个星期跑200多个剧组

  TV SERIES:2002年北京电影学院毕业以后为什么没有马上接戏?

  周一围:不是我没接戏,是哪有机会接戏啊,人太多了,每年电影学院差不多毕业100人,女孩还稍微好一点,比如说《亮剑》这种戏吧,他是不需要有太大的名气去撑的,她是这个人物就OK,男孩刚出来,哪有那么多的戏让完全不知名的来担纲的,所以说海岩老师的剧全用新人真是一次一次在赌。

  TV SERIES:当时你去《深牢大狱》(后更名《阳光像花一样绽放》)剧组试戏是什么心态呢?

  周一围:我就觉得我肯定没戏,凭什么用我啊,我之前失败那么多回,2002年夏天那半年见的剧组特别多,一个星期我跑了200多个组,都是“再联系”。

  TV SERIES:你自己觉得什么原因?

  周一围:我上海岩剧和没上海岩剧我本身的变化有多大呢,没多大,只是现在的位置变了,海岩老师说你是刘川这个角色,我就是了,但他们可能觉得我哪儿都不对,那时有嫌我高的,嫌我白的,什么毛病都有,我那时去剧组也不点头哈腰了,面试,完事我走了,走了剧组给我打电话叫回来,这对海岩老师来说动了他心里那根弦了,那时我甚至想过,再拍不了戏不行我考研算了。

  TV SERIES: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你的这种个性好像和刘川也像。

  周一围:对,很多人觉得这个角色像我,我觉得这就是写的我,可能就这个这种个性海岩老师觉得对了,他说你来试戏吧,给了我一个机会。

  TV SERIES:说实话,刘川这样的个性,如果想在生活中找相似的,还真不好找,对什么都不咸不淡,“实在不行我就不当老板了,我回去当狱警去。”这样的想法现在的人好像接受不了。

  周一围:现在的年轻人不这样的,他们有时候急,不像刘川就淡淡的,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这个分寸感,现在我演完了好像就是我这样的,但那时找这个状态时挺难的。

  刘川是横着进小号的……

  TV SERIES:监狱的戏是在北京拍的吗?

  周一围:监狱是北京拍的,我们其它戏全部拍完之后,大概是2004年12月底进的监狱,那年北京的雪特别大。

  TV SERIES:从表演上讲,监狱的戏也算难演的吧。

  周一围:相对来说难度大一点,环境又小,而且又不是没什么太多的东西,但其实那个时候也有好多东西来帮我,穿上囚装,边上都是囚犯,还有铁榔杆,我挺喜欢那种状态,进入那个环境当中去就不一样了。

  TV SERIES:有一场戏是“坐下,站起来,坐下……”然后一个凳子被个胖子坐碎了……

  周一围:哈哈,拍那个戏挺好玩的,第一遍他(李京)试戏时正聊着玩,没想坐碎,啪一下就坐碎了,我们全乐了,我们就说干脆就坐碎了吧,然后拍的时候反倒坐不碎,是生给砸碎的,所以当时就出来这么一个玩艺。

  TV SERIES:对你来说监狱中那种半沉默演戏方式有什么难度呢?

  周一围:沉默的戏,没有辅助的时候,演痛苦,演高兴,不能去表演情绪,不能说痛苦了皱着眉低下头,哪怕是流眼泪,都不能演,而且很多时候刘川是没有台词就往那儿一坐,这里的难度是我需要把后面16集的监狱戏在脑袋里想明白了,戏点在哪儿,可能下边的一场戏我是完全没有表情的,那么在之前的前两三场戏时,我可能要先放下一个什么东西在里面,观众可能都没太注意,我先打个楔子,这个时候听到说某一句话,我给个什么眼神,OK,观众这时是不留意的,没觉得你这是个设计,可能再过几场戏到了下边的那场戏,我就是不说话,没有一点表情,观众都会觉得我是在戏里边的,整个16集戏,我都得琢磨这个东西,这个是比较困难的,得想招。

  TV SERIES:打个比方吧,比如关小号里好段戏。

  周一围:那场戏刘川是横着进去的,剧本提示说,我刘川来这儿还舒服呢,静,没那么烦,我在体验生活时真在间小号呆过三个小时,当时另一个小号里面有一个哥们(服刑人员)吞了一颗钉子或一个刀子自杀,叫吞食异物,关进去了,戴上头盔,软包房,防止他自杀,他又把头盔上的卡子吞了,又救过来,关进去……人在里面关得有点懈掉了,没有精气神再去反叛了,我问关了多长时间了,可能有七天了,门儿也开着,也没人管他,他也不跑;然后我又看别人,有特别乖的,开着门,很老实在那儿坐着,看书,也有锁着门的;我因为知道戏里有这么一段,我让他们把我关上,在里面呆一会儿感觉一下,慢慢的,我听,听完了坐一会儿,半个小时我就受不了了,特别压抑,四周的水泥墙,里面很黑,七八米高处才有一个小窗户,特别安静,本来郊区就安静,门一关,能听到血管的跳动,我开始坐在那儿还觉得挺凉快的,但过一会就觉得想动,感觉上已经被压迫得不能动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之前我听到过狱警说说,犯人开始会狂躁,烦躁,后来是痛苦,怎么怎么样,体验之后那种状态是再从内而外表演出来就不一样了,就会去掉那么多痕迹,没那么多痕迹了——我真是喜欢监狱里的那段戏——在

  里面呆一会儿,真想出去,我那会儿特别想敲门让他们放我出去,因为你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当时在那儿划拉划拉,真是无聊,不知干嘛,想站起来,站起来,就想站高一点,房子太高了就会很压抑,这种东西都是自己在体验之后才能想出来的,那是没有人能给你的,小说也给不了——监狱的戏全这么拍出来的。

  TV SERIES:在那个小屋子里拍的时候,会失去自己吗,真觉得自己已经被关在里面了?

  周一围:有的,演员就是这样,我信我就是,我是刘川,我怎么样,我怎么样,我们上学时老师就在强调,演戏一定要写人物小传,我在写的刘川的时候不是说刘川怎么怎么样,而是我怎么怎么样,成为我的第二自我,演员就是拚,看谁能够进去角色多少,我觉得拍那个戏的时候是进去算比较多的了,话剧舞台上能进入人物30-40%,那是特别牛的;话剧舞台还相对连贯,电视剧如果你能进去0.3就相当牛了,这边两人要亲嘴了,那边乌泱泱的人在看着呢,虽然不说话,但所有人都瞪着眼睛,就是拚,看谁能进去。

  TV SERIES:刘川对单成功这个形象有什么样的感情?

  周一围:刘川一开始对他是会怕的,他是个抢劫杀人犯,长的又是那样;其实演员孙亮本身不是那样的,现场看上去挺弱的,相对还比较亲近,从镜头里拍出来时特别狠,包括给他低机位、角光,阴阴的,通过监视器镜头一看,原来镜头里出来是这样;我想对他我要收起下巴,稍微有点怯生生地看着他,就能带出来我对他的那种怕,又要接近他,有小小的畏惧,有些时候刘川可能会有点脾气,想躲想逃,但是责任感在这儿摆着;要我对他去表现一点点感情在里面,又要完成这么复杂的任务,这有很多细节的支持,比如打被子,抓臭虫,包括在房顶来回走,说话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分寸,是完全不在意的,是一般的正常状态,还是有一点绷着,用多大的音量说这个话,整个气息的调整,这种东西也要慢慢去找,最后出来就是这么一个效果吧,由很多小细节组成的。

  TV SERIES:单成功也是刘川成长的一个重要阶段,教了他很多东西。

  周一围:是的,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但这种学习我不能演出来是从他那儿学的,但我还是要让观众感觉到他帮了我很多,这就不好说了,有点悬。

  TV SERIES:你是出身于什么样的家庭?

  周一围:我父母是舞蹈演员出身,来自湘西吉首,父亲年轻时腿受伤,做手术后不能跳了,改拉大提琴,后来我母亲1987年到北京上学,学民乐,就像电影学院戏曲学院的七八班一样,刚恢的第一届,母亲快毕业时,二炮文工团想要她做舞蹈编导,问你爱人是干嘛的,说是拉大提琴的,那你就来试试吧,行,没问题,我们也要大提琴手,一块来吧,就从“随军家属”变成两个人“一块参军”了,那是1991年的事,我还在上小学三年级下学期,我家是一个不算很富裕,但是也还可以的家庭。

  孤胆英雄是成不了事的

  TV SERIES:看过在秦水那段,觉得你好像很适合那样的环境和氛围。

  周一围:我挺喜欢那种小城市的感觉,因为我小时候父母都做这行,没什么人管,到人家地里去偷人家萝卜啊凉薯啊,我们家以前的楼开门就是山,晚上就能听到很多鸟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动物叫,一出后院就上山了,我当然很习惯那种城市,但实际上我又不是城市贫民阶级,我们院的孩子平时还受着好的教育,但玩的孩子里有我们院的,也有旁边一个学校的,又玩的不太一样。我确实也很习惯那样的环境,你不说我还真是想不到,我想一定会有小时候的潜意识在里面,对这种环境的自然适应。之后我从山西回北京没两天拍的北京的第一场戏,是我和季文竹见面吃饭,在鹏润大厦,里面有个海鲜餐厅,挺高档的,演了一个多月山西的戏,每天摸爬滚打,每天洗澡都要洗一个多小时,煤灰太多。回到北就坐到那个地方,我反倒是不会演戏了,让我是演个富家大少爷的刘川大少爷,完全坐在那儿不对劲,说话也不会说了,这场戏憋了好久,汪俊导演说你怎么回事,怎么不会演戏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不会坐不会说话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吃怎么说了,怎么都别扭,有时就是这样的,挺讨厌的——我习惯小城市的那种生活,从小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反正我一到山里我就挺高兴,一走到野外,我就喜欢,就觉

  得对,

  TV SERIES:海岩把那种生活写的那么自然,那么美,我甚至怀疑就是海岩的回忆……

  周一围:对,他说过,他去我们老家吉首,就是我出生的那个城市办过三个月的案子,他肯定走过很多这样的地方,他知道那边的感觉,他的经历太丰富了,他如果是生活中有要求的人,有感觉的人,通过回忆,一定能写得出来,他是个很细腻的人,他不一定去过平遥,但他写的东西在平遥有很好的体现,

  TV SERIES:比如那个大富豪酒店,那个老破的夜总会,乱七八糟的,这些如果出现在别的电视剧中好像不太符合,很假的,但在这部戏里,却再合适不过了。

  周一围:这一点真要感谢我们的美术,我们的美术太好了,演员还好,灯光组的弟兄会说,妈的选的他妈的什么景,太难进了,灯也不好上,因为灯很重嘛,有时真的就得人工搬灯过去,车过不去,灯那么老沉,背起来都费劲,美术说你要找好马路去长安街,我们的美术选了非常多靠谱的地方,我们那会儿拍的也费劲,剧本原来说大概有600多个场景,但是实际上一分,比如咖啡馆,咖啡馆门口是一个地方,走廊是一个地方,里面是一个地方,厕所又是一个地方,得有1000多个景,一般电视剧全拍完后就100到200个景。剧本提示一个小旅馆,我们居然手了一个房空洞,就是单娟从秦水回来时跑着挨个敲门找12号房间找他爸爸的那个旅馆,拍出来多好看啊,真是感谢一个好美术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场景。在监狱里的戏,我也觉得我能够得到很大刺激,我喜欢那个铁笼子,真的有犯人走过,那是真的,镜头看不着我能看着,我能看见警察在那儿训犯人,我每天还吸收他们给我的刺激,在真的地方和假的地方就这么大的区别,开始说选景时监狱准备自己搭一个棚,搭一个像《肖申克求赎》的那种纯美式监狱,楼下楼下的,有层次,拍出来很多机位的,那时可能也是因为没钱和因为没时间,只能进了真的监狱。

  TV SERIES:看来个性上你不是那种完全以我为主的人,是很随性的,能够很自然地融入环境,和众人的氛围。

  周一围:这个行业需要这样,一定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的,这个年代孤胆英雄是成不了事的,我信这个。(文/段伟 摘自《电视剧》13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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