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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音乐节摇滚丽江 张扬:云南是另一个家(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3日18:14  生活新报
雪山音乐节摇滚丽江张扬:云南是另一个家(图)

张扬:丽江很适合音乐节

雪山音乐节摇滚丽江张扬:云南是另一个家(图)

崔健:还会一直唱下去

雪山音乐节摇滚丽江张扬:云南是另一个家(图)

蒲巴甲:要去丽江撒把野

  2007第二届丽江雪山音乐节(blog)将于10月4日至6日在丽江的雪山脚下唱响。今年的音乐节将是一次世界音乐和民谣摇滚的狂欢节,共有40多支国内外乐队加盟,除崔健(听歌)朱哲琴(听歌,blog)刀郎(听歌)老狼(听歌,blog)艾敬(听歌,blog)等激情开唱外,各民族的原生态艺人也将展现风采,实现新生态音乐和古老民族音乐的视听碰撞。日前,本报记者专访了雪山音乐节策划人、纪录片拍摄总导演张扬,音乐节活动总监宋婕和媒体总监雨薇。

  张扬:丽江很适合音乐节

  云南是另一个家

  新报:张导游历过许多地方,但似乎对云南情有独钟。您最早是哪年来云南的?

  张扬:十多年前了,应该是在1993年吧。当时是来拍一个关于少数民族生活的纪录片,然后一下子就迷上了那个地方,老往云南跑。

  新报:这么多年来,您几乎已经成为一个云南通了。云南最吸引您的是什么?

  张扬:首先不得不提的,还是景色特别好,包括天气什么的,都让人非常舒适。然后少数民族文化也很丰富,能够给人提供很多艺术题材和灵感。当然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那样一种非常悠闲、宁静、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

  新报:您那么喜欢云南,有没有想过为云南的风土人情拍一部片子?

  张扬:找机会吧。怎么说呢?一定要有一个合适的题材,我一直在找,但到目前还没有找到。

  比较适合做导演

  新报:作为一个口碑和票房“双赢”的导演,您认为好电影的标准是什么?

  张扬:首先是要观众喜欢,导演自己也满意,这是好电影的一个基础。其次好电影必须带给观众真正的心灵上的冲击,不能看过就忘。

  新报:您对自己的风格怎样定位?

  张扬: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固定自己的风格。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发展,反正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新报:会不会尝试导演之外的别的艺术形式,比如做音乐、做演员之类?

  张扬:我现在正在尝试啊,比如音乐节和音乐剧……哦,你是说导演之外是吧,这倒应该不会。我还是觉得做导演比较适合我。

  不玩摇滚好多年

  新报:您本人曾经也是一个摇滚青年,那么加入音乐节对您来说,应该是一次圆梦之旅?

  张扬:准确地说第一次雪山音乐节已经圆梦了,不然我也不会开着车那么大老远地赶着过去,这次更多的算是重温吧。我自己在很年轻的时候的确玩过摇滚,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新报:有没有想过也上台去亮两嗓子?

  张扬:我还是老老实实做听众比较好。

  新报:会不会担心音乐节的热闹扰乱丽江的宁静呢?

  张扬:呵呵,其实丽江本身也不宁静,它是很热闹的一个地方,非常适合这个音乐节。

  新报:音乐节设置了两个舞台,是如何考虑的呢?会不会旗帜鲜明地将摇滚和民谣分开?

  张扬:不会,这两个舞台就是一大一小,有的乐队适合在大舞台上演出,那么他们就在大舞台上演,而有的歌手和乐队更适合小舞台,就是这么简单。大家花80块钱买一张票,可以选择性地去看自己喜爱的歌手和乐队表演。本报记者 陈丽

  操盘手:对这届信心十足

  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新报:这届音乐节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和延续呢?

  雪山音乐节:今年我们对再次举办音乐节作定位的时候,通过与很多音乐人的沟通和讨论,最后决定把今年的雪山音乐节定位在举办中国最盛大的民谣摇滚音乐节上。我们希望那些受到本土音乐元素影响的乐队用他们的音乐让人们更关注我们身处的社会和自然,在云南这块多元化的土地上展现受到多元化影响的中国新音乐。另外也向外界推出云南新生代乐队阵容,再加上一部分云南少数民族原生态音乐会带给大家一个不同于其他的音乐狂欢节日。

  新报:现在筹备得怎么样了?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

  雪山音乐节:我们一切的工作都在紧张进行中,昆明和北京的新闻发布会非常成功,所有参加音乐节的嘉宾及乐队也全部敲定。这届四十多支乐队参加,应该是这些年来接待乐队人数最多的音乐节了。我们会在这个月内全力以赴的,尽我们的能力做到最好。

  新报:这次为什么把地点搬到了束河,出于什么样的考虑?

  雪山音乐节:上届在雪山下的甘海子,地方很美,但在交通和周边设施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这次束河外的这片场地,也是正对着雪山壮丽的景色,一出场地就是束河古镇,出去逛逛,喝杯咖啡,小憩一下会特别方便。

  要给乐迷带来欢乐

  新报:在邀请演出嘉宾上,主办方是如何考虑的?

  雪山音乐节:因为我们费用紧张,嘉宾们几乎都是以义演的形式来参加的,欠了不少人情呢。

  新报:你对这次音乐节有什么期望?

  雪山音乐节:蓝天、大地、雪山、音乐…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组成一个画面。我想2007雪山音乐节将会写入历史。我期待着和大家一起见证这个时刻。

  新报:雪山音乐节想打造成一个怎样的品牌?

  雪山音乐节:关注中国新音乐,给西南部的乐迷每年带来一个最好的音乐狂欢节日。

  新报:在筹备的过程中,最让你感动的事情是什么?

  雪山音乐节:太多了,像十三月的卢总,知道我们资金紧张,他厂里的六支乐队放弃商演,来我们音乐节几乎都是义演。像北京发布会星光现场的马总,给我们也提供了很大帮助。再比如现在上海的云南乐评人刘昊,知道我们的音乐节后,一直积极地帮我们出谋划策,帮我们写了很多文章、文案。

  新报:孙冕说这次如果赢了,我们就有力量办下一届,如果输了,也无所谓,因为这太有意义了。你怎么看下一届音乐节?其中也有不确定因素吗?

  雪山音乐节:音乐节没有输赢,只有更好,呵呵。(本报记者 李青青)

  音乐节回顾

  2002的艰难狂欢

  无论如何,那些曾经在丽江的寒风中瑟瑟发抖,那些曾被雨水淋透衣服的人,后来都可以自豪地说:我亲身经历了中国第一次规模最大、人数最少的摇滚音乐节。自己也赔了钱的音乐节发起人兼组织者崔健也可以说,这个音乐节比我想象的要好。

  恶劣环境拉序幕

  2002丽江雪山音乐节的宣传片直接使用了1994年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现场录像的片段——狂喜的人们在泥潭里随着音乐起舞。而雪山音乐节的活动场地图上,也特地于舞台远端标示出两处泥塘。到了8月17日,来到这里的人们发现,在这个阴雨绵绵、气温低时不足10摄氏度的地方,他们更需要的是雨衣、雨伞、胶鞋和姜汤,而不是泥塘。在瓢泼大雨之后,整个场地几乎已是一个大的、冷的泥塘。事实上,他们也只能在泥塘中起舞——在这样的天气和音乐中,没有别的选择。

  在这个意料之外的雨季中,意外始于丽江机场一架飞机滑出跑道,致使从昆明等地赶赴丽江参加音乐节的演员、观众无法如期抵达。而提前到达的乐手也开始感觉高原反应,并且最让他们发憷的,就是这样的天气:任何人在这里站上5分钟都会冻得发抖,天上是浓密的乌云,雨水顺着每个人脸上往下淌,四周雾锁群山,你根本不知道美丽的玉龙雪山在哪里。首届丽江雪山音乐节,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拉开了序幕。

  赔了钱还不讨好

  丽江政府当然支持音乐节,他们对音乐节的勃勃野心是,通过雪山音乐节这样一次盛大的狂欢,把丽江打造成为东方的“戛纳”。然而各方面经验的缺乏,显然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即便参加雪山音乐节的乐手、艺人不取报酬,音乐节只负责他们的路费和食宿,音乐节仍然花了无奈的钱。组委会透露,音乐节当时“看得到的投入”是600万元人民币,由于时间紧迫,赞助和广告没能做得理想。而前来参加音乐节的歌迷只有4000人左右,外地慕名而来的大概才到一半。由于购买者少,原定280元的两天联票开始跌价:单日票五折、两天的联票四折,不少买了全票的人都开始喊冤。喊冤的还应该有崔健,后来他的经纪人尤优透露,为了这个音乐梦想,老崔自己也搭进去了不少的钱。

  到今年10月,即将举办的第二届雪山音乐节显然吸取了当年的教训。将时间定在10月份,避过了丽江的雨季。而将地点改在雪山脚下的束河古镇,显然也是为了避免当年一下雨就无处躲藏的狼狈局面。

  “我们总不能办一次亏一次”,张扬这句话,道出了本届丽江雪山音乐节从歌手搭配到运作方式都更加商业化的原委。这很容易理解。并且可以想见的另一个事实是,2002雪山音乐节的初衷也是为了赚钱,并非不商业,只是商业得不够成熟,所以赔了钱还不讨好。除此之外,我们更关心的还是音乐节本身,但愿这次民谣+摇滚的更大众化了的音乐节,不要再有人忍不住骂娘。

  崔健 一无所有往前冲

  崔健十四岁学吹小喇叭,二十四岁唱出《一无所有》红遍全中国,如今,四十六岁的他还在唱着。崔健说唱歌是件特别幸福的事儿,要唱到死为止。

  只是,崔健现在的幸福隐隐藏着一些遗憾,那就是观众老喜欢过去的他。十几年过去了,老歌迷还在崔健的老歌里找寻逝去的青春,而年轻人对现在的崔健没兴趣了解。崔健说:“《一无所有》这首歌已经二十多年了,跟我现在的创作没有关系。”也许,崔健早期的歌太过耀眼,这些歌成就了他,也变成他背上的刺。

  崔健不想被过去束缚,尽管2005年出的最新专辑《给你一点颜色》被认为不那么“摇滚”了,老崔嘴上还是不承认。近日,同时忙于为两个音乐节做排练的崔健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电话采访,依旧不依不饶地表示:“我的每一首歌都在超越!”

  还会一直唱下去

  20多年过去了,再次出席丽江雪山音乐节发布会的崔健在容貌上有了很大的变化:浓密的头发变少了,脸胖了,眼皮浮肿了,整个人苍老了。这么多年过去,崔健由一个愤怒的青年变成一个愤怒的中年,他一直没办法理解,当他愈来愈觉得自己走对路时,他的听众却愈来愈无法理解他。愿意理解他的人,又只愿听他的老歌,用来缅怀自己的青春与过去。

  谁都知道,崔健不是没有年轻过。二十四岁那年,他穿着长褂,裤脚还一高一低,弹把破吉他,在北京工人体育馆唱出中国人从精神到物质上的真相——《一无所有》,崔健从此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符号。然而,当《一无所有》成为中国摇滚历史的一则传奇之后,它毫不留情地掩盖了崔健这20多年的努力——崔健还是一无所有。

  作为中国乐坛一个被神化、符号化的人物,这个“摇滚教父”究竟会有多么不堪承受的压力?崔健懒懒地表示,没什么,已经麻木了。唱了那么多年摇滚,会不会有年龄上的焦虑呢?记者试探地问出了这个很多歌迷都关心的问题,老崔在那边低沉地说:“不会。我会一直唱下去,唱到死为止。”

  听得出来,老崔的心还没老。从出专辑,到亲力亲为为丽江雪山音乐节奔走操劳,他身体里流动的理想与激情都是显而易见的。

  每一首都在超越

  崔健一听到记者问起《一无所有》,沉默了好一会,不知道他当时的脸色是什么样子。因为这个问题,各地的媒体问了他二十年,仿佛这是他写出过的绝无仅有的歌。“如果老谈《一无所有》实在很无聊,这首歌唱了二十年了,大家还是愿意听。有时候演唱会不想唱,观众就不答应。”老崔说到这里,言谈间自然有些无奈。记者赶紧问他后来的歌曲有没有超越这首的呢?崔健斩钉截铁地说:“每一首都在超越!”

  上世纪90年代,大家忙着挣钱,崔健写了《解决》,又写了《红旗下的蛋》:“钱在空中飘荡,我们没有理想,虽然空气新鲜,可看不见更远的地方……”2005年,崔健在新专辑《给你一点颜色》中唱了《网络处男》,不再咆哮不再愤怒,而是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这回,习惯了赞美的评论界莫衷一是,不少人都觉得老崔不那么摇滚了。当记者问他在风格上的变化时,老崔不以为然地说:“虽然有人不喜欢这首歌,但是也有人特别喜欢,我自己就很喜欢。我的风格……是每天都在变化的,不断地在往前走。”

  新专辑发行之后,京文唱片公司马上出了一张向崔健致敬的专辑,由11支顶级摇滚乐队翻唱崔健的老歌。专辑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做《谁是崔健!?》。这个题目,有人认为是对老崔的一种提醒:到后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于这个大大的问号,老崔几乎不屑回答:“这只不过是个别乐评人的看法吧,我根本就没必要去在意这些。”

  音乐节专心唱歌

  2002年8月,所有热爱音乐的人会聚到云南丽江参加雪山音乐节。这个音乐节是崔健的梦想,他一直希望办个中国最大的摇滚节,像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一样,让听众听到最好的现场音乐。只是八月的雪山天气寒冷,阴雨绵绵,高山道路泥泞不堪,四千名听众愈走愈少,剩下的人看着崔健一人孤独地在调音台上跑上跑下,只觉得凄凉与无奈。当崔健跳到舞台上唱出《一无所有》之后,不少人忍不住掉了泪。

  作为组织者和发起人,为上一届雪山音乐节操碎了心的崔健,这次想要做回一个纯粹的表演者。“当时说了很多的话,以至于正式表演之前都说不出话来了。”老崔表示,要把主要的心思放在音乐本身上,“作为演员,还是现场表现好比较好,我不担心音乐节的知名度,因为毕竟在丽江会有很多游客,我最担心的是音乐节的艺术品质,我希望听歌的人能从歌曲的内容上与我们产生共鸣。”

  采访临近结束时,崔健告诉记者自己正在北京,马不停蹄地准备9月8日、9日的流行音乐节,但对音乐节上表演的歌曲,却没有过多地透露:“不好意思,有一部分还没有定下来呢。”至于雪山音乐节上表演的歌曲,也是一样。崔健只说不会为了音乐节去特意写歌,“但是在云南这个地方表演确实机会还是少,所以我会选择一些常唱的老歌给老观众听,也会选择一些歌给第一次听我们唱歌的人听。”对于这个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长大”的音乐节,老崔的期望是得到所有爱音乐的人喜爱,“我想让大家都有每年不去一次音乐节就不行的感觉,就跟过春节一样,不过不行。”

  蒲巴甲(听歌,blog):要去丽江撒把野

  在2006年五光十色的好男舞台上,“原汁原味”的蒲巴甲(上图)偶尔会不合时宜地害羞,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和原始纯净的气质颇为特别。成名后,一边是突如其来的关注让他措手不及,一边是固守纯净的内心渴望,对于外界的各种质疑,他总是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表示理解,听他说话,你会觉得好声音很多,但是真诚的声音却很难找寻,也许他眼中亲切的丽江,确实是最适合他的舞台。

  新报:当初知道自己要参加雪山音乐节是什么样的心情?

  蒲巴甲:很开心,因为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活动,而且我听到丽江就有种亲切感,再加上那边有我很多好朋友,特别向往。

  新报:我们都知道蒲巴甲是从商业选秀节目中走出来的好男儿(blog),你来参加雪山音乐节,也有人质疑说组委会这样的选择是为了炒作,你怎么看?

  蒲巴甲:我觉得他们想得太多了,之前我参加《闪电星感动》的时候,帮助了一些人,也有人出来说我是炒作,我当时觉得很尴尬,因为事情并不是大家想的那么复杂,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我去参加,我感到很荣幸。

  新报:其实《新周刊》的社长曾经说过,这次雪山音乐节是一场大众娱乐的盛宴,之所以选择蒲巴甲更多是看中你身上与生俱来的少数民族气质,你生在雪山下,现在回到雪山下唱歌,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自己怎么看?怎么评价这次音乐节?

  蒲巴甲:对,他正好说出了我的心声,一方面,参加这样的盛会我觉得是对我一个很好的肯定,同时可以和那么多音乐大师同台演出,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新报:崔健前段时间接受采访的时候说他不认识蒲巴甲是何人,你会不会介意这样的事实?对于崔健你怎么评价这样一位音乐人?

  蒲巴甲:哈哈,没关系,其实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而已。今年六月份在上海外滩3号有个活动,当时有朋友介绍我跟崔健认识,他应该是见过我的,我对他很敬仰,他的音乐也给我很多启发。不过他毕竟是大师级的人物,我想我要继续努力,过不了多久他应该会认识我的。

  新报:为这次音乐节准备了哪些歌曲,可以提前透露一下吗?

  蒲巴甲:我希望是能唱自己的新歌,现在还没有最后确定。

  新报:什么曲风的?

  蒲巴甲:很厉害的,反正是你们以前没有听过的风格,其实当初好男儿们出专辑我也有些心急,不过我现在心态很平和了,通过筹备新专辑,我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简单地说是民族音乐加流行音乐,可是又不止那么简单。

  新报:这次雪山音乐节云集了很多音乐大腕参加,比如崔健、朱哲琴,有没有特别想认识或者是合作的?

  蒲巴甲:说实话,我很喜欢朱哲琴,不,应该是很崇拜,她的音乐是我所听过的最美妙的,我们私下也认识,希望有机会能一起合作。

  新报:记得你刚出道的时候说过不适应很多绯闻或者说不好的新闻,现在如何应付?

  蒲巴甲:我当时会很生气,后来不会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想害我,我后来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问题,比如说《喜马拉雅王子》里面的裸照事件,我不跟他们生气,记者也是为了工作,他们的新闻要好看,所以需要这样子,当时希望的是这些新闻对电影本身没什么太坏的影响,你知道,这确实是部很棒的电影。

  新报:前段时间有个魅力评选的活动,说蒲巴甲是有着“纯净之魅”,可是高晓松(听歌)曾在好男儿比赛结束的时候说他觉得你眼中的纯净和质朴少了很多,你觉得今后将如何保持这份纯净?

  蒲巴甲: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我通过这一年成长了很多,当时可能很多人喜欢我因为我很可爱,讲话会脸红会紧张,但是随着舞台经历的丰富,我会长大,表现不是那么幼稚,但是我内心的纯净没有改变过,我见过很多世面,我会对比,在其中保持自己的平常心,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纯净。

  新报:选择继续深造也是保持纯净魅力的好方法吧?那怎么协调好工作和学习?

  蒲巴甲:对,我今天就在学校呆了一整天,早上还在跟校方商量这个问题,他们其实是很支持我的工作的,但是我自己会有所挑选,比如像音乐节、特奥会,这些有意义的活动我一定参加,但是我希望我的重心还是在学习上。

  新报:现在同时间出道的吴建飞(听歌,blog)张晓晨(听歌,blog)都接演了一些偶像剧,像《青蛙王子(blog)》《网球王子》,为什么没有看见你的身影?会不会在发展方向上有意和他们区别开来?

  蒲巴甲:确实是。我觉得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我前段时间去探班李安《色·戒》,我觉得拍电影好难啊,拍出好的作品更难,我现在要做就做最好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推掉了《倾城之恋》(blog)的电视剧,男一号,前段时间为了演出话剧,我也推掉一些偶像剧,我觉得我现在需要不断丰富自己,这才是最主要的。“好男儿”让我成名,但是它没让我们成功,成功靠今后的积累。

  新报:好像你不久前来过丽江?是纯粹的度假还是工作?对丽江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蒲巴甲:你看我的博客吗?(笑)是啊,我来看我最好的朋友,说实话,丽江让我很感动,丽江跟我的老家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它的条件更好,在开放的环境下人们还能保持真诚,这点给我很多启发。

  新报:所以不久之后你又可以来到这个真诚的地方了。

  蒲巴甲:是,很开心,你们也会去吧,到时候我介绍我好朋友给你认识。本报记者 李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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