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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周刊:北京民谣举起大旗 无限可能刚刚开始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25日20:19  南都周刊

  无限的可能才刚刚开始

  谈论21世纪之前的北京的民谣音乐时,恐怕谁也会先想到四个字:校园民谣。

  90年代中期,商品社会的大潮席卷神州,校园民谣作为校园里最后的浪漫加感伤主义的喷发,迅速、由小圈子走向大众,迎来商业上的短暂窜红。

  80年代激越豪迈的理想火焰早已雨打风吹去,但大学还会被深情的叫作象牙塔。于是,90年代的,惶惑迷茫的心,一头扎进了木吉他和风花雪月的哀叹:一切悲剧都是爱情的悲剧,忧郁而不疯狂,一切喜剧都温情脉脉,来自上下课的好时光。作为集体意义上的校园民谣,就这样,靠着单纯、美丽、忧郁、多梦,靠着孱弱、苍白、狭窄和自欺,拨动了大家柔软的心弦,同时也避免不了被复制和滥造、被围墙之外的现实吞噬的命运。广阔而复杂的生活,以及更丰富的音乐语言,让校园民谣的被超越,成为迟早的事。

  至于艾敬(听歌,blog)张楚(听歌)许巍(听歌)等人的精神背景,跟校园的干系不多。而正是这些更城市化、生活化或者更地下、更边缘的声音,完成了提升音乐品质,拓展题材与表现力的工作。

  不过,说到民谣在音乐语言上的最终独立,作为图景(scene)的凸显,还是在2000年以后。用颜峻的话说,就是“各种音乐形式各得其所,民谣不再担负踏板、过渡、羊头狗肉的使命,那些真正热爱民谣和民歌,消化了西方的形式和本土的生活的人,未经商业体系拔苗助长的人,终于开创了中国民谣音乐最初的景象。

  地铁过道里许巍已经是首选曲目,后海还有继承校园民谣余韵的年轻人在出售自己的CD。这是景象的基础,在这之上的是各式风格的繁衍与分化。民谣里不可或缺的叙事这一支,终于开始抬头。同时,在抒情仍作为重中之重的同时,不少人与摇滚结合,或者涉猎民歌/民族音乐、电子等等。

  民歌化

  谈到与民歌/民族音乐结合的一脉,最杰出的代表当属兰州人张栓、小索领衔的野孩子(听歌)乐队。在吸取西部民歌养料,探索新的形式等方面,他们树立了榜样。很多人的作品也深受他们的影响。2001年3月,张栓、小索与朋友们一起创办了”河“酒吧,,尽管酒吧于03年关门,但当时活跃在那里的大多数人,至今仍是民谣界的生力军。

  而作为宁夏最早的摇滚艺人之一的苏阳,后来也转向了对民歌的加工与开掘。此外,另一个宁夏人赵牧阳,也将西北民歌、老式流行融合在自己的演唱之中。这个多年生活困顿的人,两年前才回到北京。那刀子般的嗓音,寥落倔强的气质,令人难忘。还有不常演出,或者说不常在国内演出的的杨一、玩哈萨克民谣的IZ乐队,以及结合蒙古民族音乐的杭盖乐队,已经不太适合用民谣的范畴来框定他们。世界音乐恐怕是对他们更好的描述。

  流行化

  回到更大众化的音乐人这里,与流行音乐和摇滚渊源很深的万晓利(听歌),深受港台流行、大陆民谣的影响,好听上口的旋律背后,是一种朴直、保守的气质。同时,颠沛奔波的日子,炎凉无常的世情,使这个有大孩子气的男人,也创作出一批俏皮、幽默、带着讽刺和自嘲的作品,而这些也成为他最脍炙人口的代表作。另外一个主流民谣的代表,是流浪歌手、盲诗人周云蓬。低沉的诗人气质,细腻的抒情性,使无数文艺青年忽略掉了他过于规正、平淡、洗不掉主旋律遗毒的嗓音问题。就在今年,他的批判现实主义之作《中国孩子》引发了更广泛的社会群体的共鸣。在一个题材满地,抗议民谣却空前匮乏的背景下,周云蓬几乎是孤独的捍卫了一个介入式歌者的荣耀。

  怪异民谣

  而说起非主流民谣,或者说接近欧美Weird Folk(怪异民谣)、Free Folk(自由民谣)的艺人,胡吗个算一个。早在99年发表的《人人都有个小板凳,我的不带入21世纪》,幽默、率性、无厘头,令人耳目一新。不过之后的作品多半了无新意,大家也很少能看到他的现场。而最有分量的代表非小河(听歌)莫属,他与万晓利虽是同乡但音乐气质迥异。小河的民谣,奇妙的融合着实验音乐、世界音乐等多种元素,神出鬼没的即兴现场已成为他的标志。

  但变化中的人,涌动着的潜流总是缺乏被定义的可能。小河日前已经由民谣即兴向更实验、更小众的自由即兴(Free Improvization)转变,去年成立的十三月厂牌主要致力于民谣艺人的推广,而诸如口袋音乐、独立中国、九印音乐等独立厂牌、网站也在为更多的,风格也相对更西化的民谣新秀张罗唱片和演出。与之相应的是媒体的空前热情。……

  总之,分门别类和预言总是简单粗暴,而无限的可能才刚刚开始。文/和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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