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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独家做客聊工体个唱:我只想超越自己(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25日18:03  新浪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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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工体开个唱 将呈现20年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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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5日北京开唱 “时代的晚上” 只想超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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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红色棒球帽 畅聊国内音乐形势 曾倡导真唱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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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摇滚界定太狭隘 演出才能带来真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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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和摇滚不遥远 尝试面对四面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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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音乐讯 继2005年首体演唱会之后,崔健(听歌,崔健吧)将于明年1月5日举办新的个人演唱会。这场演唱会原本8月在朝阳公园举行,但因故改期,在明年初工人体育馆举办。事实上,这一改变反而使这场演唱会更有意义,因为1986年,崔健就是在北京工人体育馆第一次唱响《一无所有》,这也被称之为中国摇滚乐出现的标志性事件。

  12月25日17时,崔健独家做客新浪与网友面对面,以下为此次聊天实录:

  主持人赵宁(blog,赵宁吧):欢迎各位新浪网友朋友,我是主持人赵宁。今天非常荣幸我们能邀请到崔健(听歌,崔健吧)来做客,欢迎你崔健老师。

  崔健:我也很高兴。

  主持人赵宁:今天我们能把崔健老师请到这儿,肯定是要重点聊一聊明年1月5号在工体跟大家见面的这场个唱。大家都说等待了很长时间,因为本来原定计划是在今年8月份在朝阳公园,但是为什么后来因故取消了?自己会不会有点遗憾?

  崔健:好像是应该在去年,8月份我们搞了另外一个音乐会,那是北京流行音乐节的时候我们也演了,而且参加等于是作为其中的一个节目,也算是专场,一个小时的专场。

  主持人赵宁:但是这样一次改变大家觉得更有意义,因为1986年的时候,在20多年前崔健老师是在工人体育馆开始了第一次个唱,而也成为了中国摇滚乐史上一个里程碑式的纪念,还能回想起那个时候吗?

  崔健:对,那是1986年的5月9号,10号,两天,对工体可以说是跟我们有不解之缘,我们在工体那个场地上做了很多第一次的处女演,比如说《一无所有》,《一块红布》等等,而且我们也是第一次做嘉宾,在几年以前给深紫,有一次差点给洛林斯顿做,但是后来因为非典那个演出取消了,我们90年的时候在为亚运集资义演的第一次也是在工体。

  崔健:在工体开唱就像在家门口 将呈现20年经典

  主持人赵宁:所以对工体有特别特殊的情感在里面。

  崔健:对,实际上有一种家门口的感觉,而且我出生在那个附近,三里屯,等于幸福二村,我从出生到7岁,上二年级8岁的时候都在那儿住。

  主持人赵宁:那个时候的工人体育馆演出很多吗?都是什么类型的?

  崔健:那时候就是体育活动,你说什么时候?

  主持人赵宁:就是在您出生到7岁的时候,在您的印象里几乎都没有?

  崔健:那没有。

  主持人赵宁:而到您开第一次个唱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工人体育馆很难进吗?或者当时是不是手续上也很复杂?

  崔健:我觉得体育馆的印象不深,我对体育场的印象特深,我特别喜欢看球,我会看花,抢降落伞,那时在那儿特别十一的时候会放烟花,抢降落伞,我记得特别清楚和我爸还抢过一个。

    第一次在工体演出是参加一个百名歌手做纪念世界和平年的活动,当时有一个合唱叫《让世界充满爱》,当时独唱的人只有20人,所以我是有幸的其中一个,而且我能够唱《一无所有》,而且能够基本上原封不动的也没有任何修改,当时王琨老师看我走台的时候给了我一点鼓励,所以我当时对这个印象特别深,而且这个东西好像对我将来的发展起了非常重要的意义。

  主持人赵宁:时隔20年之后再一次在这样一个地方去表达自己的音乐想法,会有些很多的不一样,即使和两年前的“阳光下的梦”相比都会有很大不一样。

  崔健:从专场来说可能我的压力会比较大,因为一个是回到工体,而且我上一次在工体专场演出是90年,当然我在北京的演出可能会是主要给我压力的原因,因为我们刚刚在9月份朝阳音乐节有演出,在前年在首体,去年在星光现场,主要的压力是在于如果忠实的听众和一些老的听众,所谓忠实听众他们不愿意听我的老东西,他们喜欢听我的新东西,关注我所有的动向,但是老的听众就会好像十几年没见他动静了,捧场,听一下,这些人可能会喜欢听老歌。所以我觉得可能我们在工体的专场演出宣传过程当中,会强调把一些老的观众拉过来,让他们重新去关注一下我们最新的状态。所以我们就会说到一些20年的经典,但实际上我自己又不能够亏待我那些忠实的听众,所以我就会把一些更新的东西,或者更新的一些想法融进来,将是这样一个音乐会。

  主持人赵宁:没错,其实每一个去听演唱会的听众,他们诉求点是不一样的,您也提到了这种忠实听众可以说是跟你一路在音乐道路上前进的,所以你现在在做的,可能你的新歌他们也能感觉到你的变化,或者能够跟你同步在走,可是有一些听众他可能会觉得我来听崔健的歌,我是回到那个时代,回到我青春的那个时代我跟着一起呐喊的那种心情,可能他会觉得新歌对他的触动不会那么大。

  崔健:对,因为他们可能事业上比较成功,也比较忙,不像在学生时期能够关注音乐的动态,像我们那样的去投入大量的精力。相比之下他们可能在音乐上听音乐这方面发展,实际上进步并不大,我们在20年的过程当中先别说我们自己创作了,我们听音乐我觉得就有很大的变化,那时候听的音乐现在都不听了,早就不听了,而且我们已经换了好几茬了,这种新陈代谢已经过了很多次了。所以通过这个过程我又学习,自己创作,对这个社会的发展出于音乐家的态度这种表达方式也在改变。

  崔健:我只想超越自己,但是我没有想超越时代

  主持人赵宁:对,很多朋友可能在提到中国摇滚乐的时候,会想到崔健的《一无所有》,他还停留在那个时代,并没有跟着现在您的思想或者您的音乐在进步。怎么办?

  崔健:不能说是谁错谁对,我觉得只是因为大家选择不一样,大家路不一样,大家生活的整个追求都不一样,所以人们生活方式也不一样。所以我认为他们选择《一无所有》是对的,但是我自己正是因为想证明他们是对的,所以我才更多的去努力,去工作,去创作,而且我相信《一无所有》的价值是因为我后期的长期努力才保证下来的,如果我只会唱《一无所有》我想大家早就遗忘这首歌,或者厌恶了崔健的名字。我想一个作品的价值是因为他的长期工作,不可分割的,大家会回忆起来《一无所有》是印象最深的,所以他们还会记得《一无所有》,但是如果没有后期的这些作品大家就会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一朝鲜吃遍天,或者吃老本的这种状态的一个艺术家。所以我更愿意说如果没有《一无所有》可能不会有这么多的机会去跟大家这样交流,但是我会相信我会一样快乐,我会一样认为做音乐是我的一个一生选择,而且我会继续做下去,一直做到死,做到让我觉得我自己真正把所有东西都表达的那种境界之中。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每一次作品之后出现一种我认为是一种美妙的空虚,因为你释放干净了,之后就会有新的东西出来,所以我想《一无所有》之后就是因为我们当时把所有的感情都通过一首歌,或者通过一盘专辑表达完了以后,新的作品就会重新去酝酿,这样的话它就会有一个新的阶段,第一,我也写的慢,第二,我也觉得这些风格应该是新的,不应该跟那个时期是一样的。我觉得很遗憾大家没有接受我的新作品,但是我发现很年轻的,甚至80后90的孩子都有,他们喜欢我的作品,所以我感到特别的受鼓励。

  主持人赵宁:对于您来说,您在摇滚乐坛上的地位勿庸置疑,所以是不是您每一个阶段的音乐创作都有一个超越的压力在?

  崔健: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超越,我想超越只是超越自己,但是我没有想超越时代。但是后来时代告诉我了超越时代,所以这种话我听起来挺别扭,因为很多人会很不服气,其实有些人会认为你没有受到当时的大众的喜欢,你等于就是落后。

  主持人赵宁:你走的太快了。

  崔健:但他们不会认为是超越,他们会认为是落后,或者认为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你还老生常谈谈一些过去的问题,所以这些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做,而且我们非常愉快,而且我们觉得我们用的是最佳的状态去做每一场演出和做每一个专辑。我觉得这就够了,观众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们会关注,但是不可能影响到我们是否做音乐,或者为什么做音乐,我也不会像很多人主流那样的歌手,说我做音乐是为了观众,如果观众不接受我就不做了,我不会这样,我们就是为了自己,哪怕只有两个观众我们也要做,因为我们这样做的话能够给我们生理上带来很大的满足。

  主持人赵宁:对于一个音乐人来说肯定他首先要享受自己在音乐当中的快乐,才能够把这种感觉传播出去。

  崔健:对。

  崔健:最有市场价值,最有市场号召力的歌手恐怕跟艺术关系很少

  主持人赵宁:但是现在作为一个公众的知名的音乐人,可能他要承担很多的责任,就是他要去对他的听众负起这种社会的责任感。

  崔健:对,我觉得这种责任是一个比重,如果要是一个人完全为了观众做音乐,这个我也不太信,我觉得这个话说的是一种客套话,我觉得人做音乐,特别是在做音乐的过程当中如果你要是没有自己生理上的反应,你是不会感动别人的,你首先要感动自己。但是你不能太自私,说你只管个人发泄,一点不照顾观众,一点不担起应该担起被社会关注人物这种责任的话,我觉得他也是在说瞎话,所以我觉得人是一个分配的,就是他的责任心是和他的事业心,和他的爱心有很好的分配的,人们理性就处理了这种信息,怎么把它处理的很恰当。

  主持人赵宁:但是这两者之间会造成音乐人很矛盾很痛苦的一个心态,他觉得我真正喜欢这个东西,但是为什么市场上的接受度并不像我预料的那么好,而可能这个东西并不是我真正想去表达的,它却获得了很大的社会共鸣。所以这样一种不平衡和矛盾导致一个音乐人可能会有点失衡,你会出现吗?

  崔健:我觉得我们早就过了这关了,比如说对于人气的认识和对市场价值的认识,我觉得我们早就有了,而且我也相信我们在刚出来的时候,我们也是横空出世,也是把很多从人气上和从市场价值上已经超越了我们当时心目当中的偶像,我们把他们可以说是挤下去了,我们好像是充当改朝换代。但是这个东西并不能代表这个社会和艺术和它的综合价值,只是一个很暂时的被人关注的这么一个阶段的价值。所以我自己已经想透了,我们现在好像最有市场价值,最有市场号召力的恐怕跟艺术关系很少,人们可能会觉得选秀节目或者甚至觉得跨行的明星,可能都能够,说的具体一点儿,电影明星去唱歌恐怕要比本身音乐人努力很长时间做出来的作品更有市场号召力,这种东西你着急也没有用,市场规则就是这样。

  主持人赵宁:这是一个社会目前的现状,但是很多朋友说现在已经自己音乐人都看不清楚了。

  崔健:我觉得音乐行业确实需要有一些真正热爱音乐的人去真正理性看这个行业的发展,这个确实已经有人在做了,有一些人甚至他们已经能够作为人大代表在更高层的会议,国家级别的会议上去发言,去保护音乐家的创作土壤,我觉得这个都特别重要,这个东西都是跟我们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关系。但是我们自己来说,我们也出于我们自己的行业的特点,和我们自己的风格,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举止,还有我们自己的一些社会活动。比如说我几年前搞过真唱运动,其实都是为了达到同样的目标,就是保护真正的创作的艺术家的资源和土壤。

  主持人赵宁:很多朋友都还记得五年前崔健发起并倡导的这个运动,但是我觉得它的余波一直震荡在那两、三年间,我们都不断听到大家在谈论这件事情,包括有一些活动在延续。

  崔健:对,实际上很多人会误认为,说我们是在针对歌手发起这个运动,实际上我们针对的是这个行业中的一些真正幕后的真正有权力控制这个行业制作标准的这个群体,这个群体是一个真正的利益群体,他们从这个行业的发展中得到很多的好处,因为他们有很多的权利。这个团体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迎合着现有的事业发展和科技发展,和文化体制,从中找出了一个尽可能的去降低成本,提高利润,这么一个运作形式,所以出现了假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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