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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寒:花儿乐队专访 我们在表演快乐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1月27日14:49 新浪娱乐
郭小寒:花儿乐队专访我们在表演快乐

花儿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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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一提花儿乐队(blog),脑袋里迅速反映出来的恐怕先是“喜唰唰”,然后就是“抄袭”。在《喜唰唰》红遍大江南北,成为最热门的彩铃之后,在经历了连续两次的“抄袭风波”之后,似乎已经很难把这四个着装怪异言谈夸张的青年和当年那个与“唐朝”齐名的,中国最年轻最有希望的摇滚乐队联系起来了。当然,他们自己也不愿意回忆过去:“不要以为那时候我们单纯,其实比现在还复杂呢!”

  《花季王朝》确实是我们呕心沥血做的,你可以说我们抄袭旋律,可以说我们没才华,但不能说我们不努力。这件事之后,我们更加冷静了,也许就是这种敌意让我们成长,让我们学会怎样接触和处理矛盾。

  他们说他们只愿意在舞台上逗大家笑,只愿意给人带来快乐,所以抄袭风波过后,他们尽最大的努力最快制作完成了这张《花天喜喜世》,算是对唱片公司和歌迷的补偿。新专辑依然简单快乐,嘻嘻哈哈,甚至有一段就真的是相声——他们真的只是想给大家带来快乐。

  “可我们自己却遇到那么多痛苦。”大张伟对此仍有些不忿。

  所有的快乐都是一种表演,23岁的大张伟在舞台上已经站了八年,所以对他来说,什么都是表演,演好了就可以了——况且他天生就是个话痨。

  弗罗伊德说:“幽默是恐惧的几种反应之一。”所以通过这个采访,你或许可以了解到花儿乐队“死皮赖脸”地拼命表演快乐背后,是怎样一种别人无从知晓的焦灼。

  我们是一个娱乐乐队

  你们的新专辑还是嘻嘻哈哈,很热闹的那种音乐居多,而你们这次也提出了“娱乐为人民”的口号,这是一个怎样的理念?

  大张伟:我们是一个娱乐乐队,就是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欢乐,无论是我们的音乐、表演还是说话。

  这种欢乐是你们真的就这么快乐,还是一种表演?

  大张伟:当然是表演,我们是艺人,镜头一对准我们就得开始表演了。这是作为艺人应该做的事情。

  王文博:我们是真正的娱乐乐队,我们也比较有激情,希望我们能用娱乐这种方式打动你们。

  郭阳:音乐其实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可以表达所有的喜怒哀乐,而我们只是喜。

  这种喜是你们刻意追求的?

  大张伟:不是说刻意这么做,是我们真的喜欢,我不喜欢深刻的东西,我也受不了安静,我就喜欢声色热闹,我最不快乐的时候就是看着娱乐节目度过的。所以我希望大家看到我们也很开心,我在私下里会想很多方式逗别人开心。遗憾的是我们上的综艺节目经常不能播,这我有点理解不了。我其实很想成为一个脱口秀主持人的。

  大张伟每写一首新歌都会让他爸爸先听一下,为什么,是不是对大众到底喜欢什么也没底?

  大张伟:谁也没底,唱片公司老板也不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流行到底是什么,谁能想明白《老鼠爱大米》流行完了《双截棍》会流行?我爸是一个普通工人,他基本能代表很多人,我觉得他喜欢的一般老百姓就喜欢,我爸以前觉得我的歌都特别吵,我们以前的歌也确实让大众不喜欢。中国人听歌老爱踩点,我哥说听我们原来的歌踩点,踩踩就丢了,太快了,所以我们现在做适合中国人心率的,我们喜欢、大家都喜欢的歌。怎么能让一滴水不干枯,当然是要流向大海。

  抄袭不是刻意

  大张伟的创作总是在“大海里”吸收精华,这也是酿成这几次抄袭风波的源头,这样的创作方式怎样才能突出和体现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呢?

  石醒宇:很多歌词表现得很有他的个性和特点,还有编曲方面的,以及我们的表达方式,包括想好多东西逗大家笑,我觉得这都是一种才华。

  大张伟:就新专辑来讲,我们加入了像三弦这样的中国元素在里面,这种北京的特色是我们想表达的,我们就是听着相声长大的,所以在感情上很喜欢北京。

  是抄袭的事情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很说不过去的。

  大张伟:我觉得《喜唰唰》在中国舞台是一枝独秀的,这首歌的编曲、作词、乐队的表现力、民乐的加入、用猜拳的形式来喊口号……我觉得每一个点都突破了很多东西,我觉得它是中国流行音乐里程碑式的一首歌。

  郭阳:《花季王朝》确实是我们呕心沥血做的,你可以说我们抄袭旋律,可以说我们没才华,但不能说我们不努力。当然有些人不喜欢我们,觉得我们就是玩闹,所以抄袭事件就会闹得很大。但这件事之后,我们更加冷静了,也许就是这种敌意让我们成长,让我们学会怎样接触和处理矛盾。我想大家应该更客观一点,音乐是生活的一部分,让人开心就可以了。我们就是想做让大家开心的音乐,我希望我们的歌迷在不开心的时候听了我们的音乐会心情好起来,也希望我们讲笑话的时候大家能一起乐,我们一直在做这种努力,我们为真正喜欢我们的人在做。

  能有这样的价值就足够了,众口难调,我们也不能让每个人满意。

  大张伟:大部分乐队很有才华,但不代表有人喜欢做出来的都是只有自己喜欢的音乐,我们做大家喜欢的音乐,但我们也不会做自己不喜欢的。我们的音乐没有惊天地泣鬼神,我们只是锦上添花。张伟曾说过花儿乐队是全世界最与众不同的乐队,与众不同在何处?

  大张伟:全世界没有一个摇滚乐队的主唱是讲笑话的,没有一个乐队主唱上节目那么多话的,这是从我的角度来讲;从我们乐队来说,我们打破了乐队的束缚,追求一种让自己和别人都感到很开心的音乐。乐队干了很多不能干也干的事,只要能常青。

  但有些音乐人是只做自己喜欢的音乐,然后让别人也喜欢。

  大张伟:那是他们,他不是我大张伟,不能把别人当自己,也不能把自己当别人,我们永远是成全别人陶冶自己。

  郭阳:对于价值观和音乐理念不同的人,我们只能表示尊敬,相互祝福,很多人都不一样,很多人也都合不来,因为性格都不一样,这样才会构成一个更完美更多元的社会。

  人生就像翻滚过山车

  这些快乐的东西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么?

  大张伟:我不知道我的内心感受,我在舞台上待的时间太长了,我15岁就开始表演了,我就觉得我是永远在舞台上的,我分不清舞台与生活的感觉了,我被同化了。

  我是说我现在写的娱乐化的音乐是一种方式,对我们自己来说是一种创新,那些真正有内心的人是很拒绝娱乐的,但我觉得娱乐对我们是有价值的。

  你认为娱乐的价值在哪里?

  大张伟:在于它能让人舒心,人生中有很多不舒心的事,我的人生就是一个例子。我的人生既有高潮又有低潮,但我不能容许自己低潮。我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看那些好笑的娱乐的东西度过来的,所以我也想给大家带来快乐。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在经历高潮的时候,还会迅速跌入低潮?

  张伟:因为我不冷静,我自己太莽撞,我经常管不住自己。人生就像一场保龄球,球扔出去能撞到几个完全不是自己的问题。我很努力了,但有些事情是努力所不能得到的,天时、地利、人和这都不是努力能做到的事情,我现在就是尽量把歌写得好听好唱,用我们的年轻和我们的激情给大家带来快乐,这是我一个最基本的努力,别的我控制不了。我的人生就像翻滚过山车一样,艰难缓慢地往上爬,刚爬到顶上想享受一下的时候,又呼地落下来,然后再缓慢地往上爬,现在比以前成熟的是我也可以享受呼地一下下去的感觉了,我知道了下去是有原因的,下去也不代表一无所有。

  你觉得低潮是人生的必要阶段么?

  张伟:不觉得,周杰(blog)伦就能一个高潮接着更高潮,你觉得他已经很红了,但他还能更红,我很羡慕他。一帆风顺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大多数人经历不了一帆风顺才自己安慰一下自己,说低潮是必要的,能学到别的东西。我觉得富家子弟一生都很快乐,一辈子没操心,但特别好。还有我认识的一些人,还没我挣的十分之一多呢,但人家就是比我快乐。

  你说过,你总是想给大家带来快乐,但自己却承受痛苦,这个痛苦是来自何处的?

  张伟:当爷爷前都是从当孙子过来的,我当然有很多不高兴的时候。我太矛盾了,很莽撞,但生活告诉我不能莽撞,很多东西都有限制,而我太有追求了。我在舞台下想很多很逗的东西,拿到舞台上大家却不乐,我们上综艺节目,搞了很多笑话,结果都不让播,这都是让我不高兴不快乐的事情。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能逗大家乐,怎么才能红,挺困惑的。

  你的人生其实基本上是很幸运的了,你应该算中国最早出名的80后。你的人生你自己是怎么规划的?

  大张伟:我会把目标定得很高,但我从不追逐梦想,梦想就是风筝,你看着它,永远也得不到。目标是能够得到的,比如我想在18到28岁之间开演唱会,我就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就可以了,实现了就没白干,就可以做下一件事情了,音乐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也不是我们终极的理想,我希望人都能活得现实一点,不要活在幻想里。我觉得急功近利是一个很好的词语,证明你有责任心和上进心。也许我没能耐,没才华,但我已经很努力了。

  你的目标都实现了么?

  张伟:其实基本上都实现了,我们的发展是很平稳的,我从来没放弃过任何我想干的事情。而我的目标基本上都实现了,我小学就想当明星,就进了银河艺术团,我想上电视,就上了CCTV,我想成为最红的艺人,《花季王朝》出了之后基本上就是了,我想开演唱会,去年本来就能开了,结果却出事了。所以我们做出了这张专辑,弥补给我们那些歌迷,并为演唱会做准备。

  改变会有危机感

  我听朋友讲过大张伟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就是他可以穿各种样式的衣服,但很少换他的那双鞋,这是为什么?

  大张伟:我不能让生活不舒服啊,这双鞋是我买的第五双这样的鞋了,我穿着它觉得脚上带风,演出时也不会摔跟头踩裤子,穿着逛街也不累。好的东西都是试出来的,证明了是好的就要一直用,我离不开这样的模式,我也受不了改变。穿衣服我也有我的原则,那些看上去特别体面的衣服我从来不穿,刚开始公司要把我们打造成阳光小帅哥,穿得白白净净,我就觉得那时候我穿着白裤子根本走不动道。我的底线就是这样,所以不换,一换就会有危机感。

  那在音乐上的底线是什么?

  大张伟:只要我做音乐,我就不会一个人做,必须以乐队的形式,我习惯这样的形式,我一个人站在台上就不会唱歌。

  那有什么东西是已经改变了,让你感到有危机的?

  大张伟:我觉得我身边的朋友都变了,我一时间承受不了这样的改变。大家为什么不去胡闹了?原来我们会在街上看见一个特傻的人就骂,你骂一句我接一句,特别爽,当然也不是要攻击谁,就是想骂着高兴。可现在我骂一句,就没人接了,会冷场,然后你就觉得也没必要这样,这时候就会很痛苦,为什么没人跟我的步调一致了?我知道他们是不对的,我也不对吧。但我不想有这种感觉。

  无论是演出、访谈还是你刚才说的生活中的细节,感觉你是个非常害怕冷场的人。

  大张伟:逗大家乐是我们的专业,作为一个专业的艺人,冷场就是一种失职,艺人就是要丰富得给大家带来他们需要的东西,让他们彻底地满足,所以我不能接受看我的演出观众不笑,为了逗大家笑,我私下要做很多准备的。

  郭阳:曾经有歌迷说过,即使大张伟在台上讲过的笑话以前讲过了,大家也配合一下,因为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真诚的表现方式不同

  每天都要表现得很HIGH,有没有疲惫的时候?

  大张伟:累是肯定的,但要看值不值得,上台前是很累,但到了台上看到观众很高兴我就不累了,采访通告很累,但如果能把我的真正想法传达出去,就是值得的。艺人就是给大家演出的,你让我一千万演一场,不如让我一万演一千场,我享受在舞台上那个感觉,那是我生活里觉得最过瘾的事。很多人害怕生活结束,可有些人生命没有开始。我以前觉得这个世界要是透明的有多好,人跟人都特真诚该有多好,但是我发现我错了,隔阂是必要的,窗户纸也是不能捅破的,比如人家已经这么活了六十多年了,你却突然告诉他,他的人生还没有一次狂欢呢,他如果也意识到了这点,那怎么办?那就别活了,但我们绝不能这么残酷,我们就是想唤醒人们对生活的热爱,让生活没有遗憾。

  说到真诚这个词,很多人都觉得你大张伟很缺乏真诚这个品质

  大张伟:我真的很真诚了,只是说话方式不同吧。真诚的尺度不一样,表达方式也不一样,什么事情我都喜欢开玩笑地说,但不能说表达方式不一样就不真诚。有些人只是语气真诚,其实未必有我真诚。真诚是相对的,也许在这个环境不真诚,那个环境真诚。我妈,我老师,我以前的女朋友,以及做过访谈的人,都觉得我不真诚,其实我已经很真诚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真诚啊?

  中国人还有一点,不喜欢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可能有时候我在逗别人的时候,别人会觉得是伤害,但他不表露出来。我还以为他喜欢呢,就拼命得逗他,但实际是在拼命伤害他。他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我觉得国外挺好的,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的好多观点跟主流的认知度都有偏差,所以会造成有些人不喜欢我们,不理解我们。

  郭阳:大张伟说话喜欢打岔,喜欢逗着说,有些记者或不了解他的人就只记住了他打的岔,后面的内容就不写或没反应了,所以会给人造成不真诚的错觉,其实很多人是误会的。我们几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如果互相相处不真诚又怎么能相处这么长时间呢,我们喜欢的是六人行》的那种生活方式和态度,他们认同并尊重互相的特点和个性,可以互相开心地交流,可以有很多搞笑和讽刺的成分,但最后是一个温馨的结局,人生为什么不能在轻轻松松中度过呢?我只希望我们的生活更简单更开心。 文/ 郭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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