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7月,周杰伦在上海八万人体育场举行的演唱会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2005年11月19日,周杰伦在台湾举办新专辑签唱会
2004年6月,周杰伦拍摄广告
2003年8月,周杰伦和他的黑人保镖
无论是新专辑的庆功会上,还是阔别4年故地重游的歌友会,主办方都在极力营造气氛和排场以符合周杰伦如今在华语乐坛的地位。
无论是庆功会的大佬云集,还是歌友会的过度铺垫,当主持人最终高八度地请出“亚洲音乐巨星”周杰伦的时候,事实是,总会有一个闷闷的男孩慢慢地出现在台上,记者看到
了一个最最不像巨星的巨星。说实话,真的没什么气势可言。但是很真实和可爱。
成为一个时代象征的全民偶像,会改变很多人的性格和生活方式。有的人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来影响世界,比如约翰·列侬和U2的波诺。还有些人,会因此虚荣心迅速膨胀,行事风格变得面目全非,直到所有的粉丝都离他而去。这样的流星数不胜数。当然还有刘德华这种永远勤勤恳恳的偶像模范。但始终还有极少数的一些人,他们对于一个明星一个超级偶像应有的行为规范没有任何概念。并不是不屑,而是他们一直活在自己的小宇宙当中,周杰伦就是这样的人。
从来没见过一个明星在一个只有几个人的群访时安排如此多的保镖,我倒是能理解,这不是他耍排场,若真是发生什么骚乱,他绝对不可能像刘德华和成龙大哥那样能摆平一切,他会不知所措的。我问及那几个黑人保镖怎么不见了,他会撇撇嘴说他们听不懂中国话。发布会结束的时候再遇记者还会指指自己的衣服。
就连这次对话的机会都是记者利用了他的性格得来的,记者进入了工作人员区,几个保镖立刻过来请记者走开,这时杰伦经过,记者立刻大声问他是否介意记者坐在这里,他茫然地点头“嗯嗯”。
“周杰伦”这三个字在这样一个资讯过剩、巨星稀缺的时代已经被严重地过度谈论了。以至于在这张《十一月的萧邦》发行之前,不少靠音乐码字的人已经开始憋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发泄一下这四五年来积攒下来的“周式”审美疲劳了。但事实上,无论媒体的口水如何汹涌,周杰伦仍然是当今这个时代流行音乐中的标杆性人物。一个可以证明他的标杆性意义的例子便是:其他曾经或者现在被认为是流行音乐中大佬级别的人都被问过这样的问题:“你怎么看周杰伦的音乐?”从罗大佑、崔健、李宗盛到陶喆、王力宏、左小祖咒……这些东西的另外一个意义则是,他的音乐表达方式已经成为了更多新人自觉不自觉的模仿对象。
我看到的只是好的,我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新京报:当你等待金马奖最佳新人奖结果的时候,心里是否感到特别紧张?因为这毕竟是你第一次角逐电影奖项。
周杰伦:金马奖当天其实我一点都不紧张。因为我知道越期望越得不到。所以其实我提前连得奖感言都没有想。但是如果参加金曲奖的话,我前一天睡觉时都会要想好第二天讲什么。所以其实我很看重这个电影新人奖。因为我金曲奖没有拿到新人奖,希望能扳回一城。
新京报:那下次的金曲奖呢?还想着“最佳制作人”吗?
周杰伦:“我比较在意的反而是‘最佳MV’奖,颁奖礼只是游戏,操纵权在别人手上。”
新京报:还是有老生常谈的批评,重复自己什么的。
周杰伦:“批评?有吗?我看到的只是好的。我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挑好听的听、挑好看的看。”
这三四年里,年度最佳唱片和最佳男歌手的候选里面如果没有周杰伦的作品入选,几乎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但这位如今看起来当然的天王事实上对自己的被认可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自信,甚至还显得有些自闭和羞涩。这种气质也是他在《头文字D》中的本色演出能获得肯定的原因。当年,上“超级新人王”这个偶像征选节目,周杰伦甚至不敢独唱,只肯帮一位想当歌手的朋友钢琴伴奏。如今已经发行了6张专辑的他在歌坛地位超然,但他这个人几乎没什么变化。
很遗憾他们只能是影子,因为我走在前面
新京报:你在各种场合的出场和表现,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丝毫没有一个巨星的样子。
周杰伦:我其实还比较多重人格的。有时候我比较音乐人,有时候比较不太讲话,比较搞笑。但比较搞笑的时候大多是私底下你们看不到的时候。比如跟小猪他们在一起。自己朋友在一起心里会轻松一点。其实我还是不太懂得如何照顾歌迷的。而且自己蛮爱面子,所以经常就不太讲话站在那边。
新京报:小猪很喜欢学你,音乐上,也有很多人都喜欢学你?
周杰伦:两方面吧,开心也有,你的东西好人家才会学你嘛。但是也会很,怎么说……很遗憾他们只能是影子,因为我走在前面。
周杰伦的成功不是一个偶然。他身上有不少代表当下年轻人的原生态的性格特质。在资讯时代,他们并不太注意去了解传统。崇尚个性,但不太排斥主流审美。有些叛逆,但远远不够决绝和坚定。叛逆更多的是他们用来扮酷的一个姿态而已。不用真的有人给他们施压,他们自己根本不会沿着自己的审美趣味朝着远离大众口味的道路狂奔。
现在这么不景气,就多写些适合k的情歌
新京报:《十一月的萧邦》中你并没有把自己在音乐上的众多审美趣味尽情地展现出来。
周杰伦:“其实我这个人所处的情况是蛮矛盾的。
我要做什么音乐唱片公司其实不太会限制。我的自由度其实是蛮大的,反而是自己会对创作上的思路有些限制。比如我每张唱片其实都分成特色的部分和情歌的部分。但这张《十一月的萧邦》就情歌比较多,我写的情歌都是比较悲情的那种,因为比较容易大卖,哈哈。这是比较现实的想法。
歌曲你要去k歌唱的都是比较悲情的。我的考虑其实就是配合市场。因为这些少女情怀的很容易大卖,现在市场的景气不是很好,所以我加了《珊瑚海》这种比较适合k的歌。但是我并不排斥写这些东西,创作这些歌曲不是被迫的,我是真的喜欢。创作人需要改变是没错,但总要维持自己的风格吧。我希望自己有一个特定的风格,在每张专辑中都会贯穿。每张专辑我都会力求新的东西,但基本的东西不变。”
新京报:其实以你现有的忠实粉丝群,完全可以放手玩一张。
周杰伦:我也想过,有突破性的多样化的东西,其实我还是会一直尝试,只是有时候多有时候少罢了。可能这种尝试在录音室里面会更多一些。有机会的话,我也希望能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给歌迷看。不过现在这样的市场,我觉得给大家看到的机会不是太多。本报记者 贾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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