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亦舒弃子33年 儿子:妈妈能见面吗

2013年05月15日14:29  华商网-华商报 微博
亦舒(资料照片) 亦舒(资料照片)

  亦舒语录

  “你父亲已经浪费了她的前半生,现在你又要去浪费她的后半生?”

  ——《妈》

  “要生活得漂亮,需要付出极大忍耐,一不抱怨,二不解释。”

  ——《变形记》

  “遗忘是人类保护自身的最佳本能。”

  ——《镜花缘》

  “最佳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打心底发出的冷淡。”

  ——《我的前半生》

  “忘不了没办法,既然已忘得一干二净,不如一笔抹煞。”

  ——《镜花缘》

  近日,一则关于香港女作家亦舒抛弃儿子的故事在网上引起极大关注。现年44岁的蔡边村通过纪录片《母亲节》向亦舒喊话:“您好,是我,蔡边村,您的儿子,很久不见,我们可以见面吗?”

  80分钟,揭开生母秘密

  今年4月份纪录片《母亲节》在柏林展出,纪录片长约80分钟,描述的是蔡边村寻找生母的亲身经历,取景于柏林、温哥华、香港三地。作家陈思宏在看完纪录片后发表了一篇文章,爆出蔡边村在片中寻找的母亲正是香港女作家亦舒。一时舆论哗然,很多人在留言里吵架,不相信偶像亦舒会是一个抛弃儿子33年不理会、连一封信都不回的冷血母亲。

  蔡边村在《母亲节》的简介中写道:“我11岁的时候最后一次见过我妈妈,很久以后,我才在杂志上再次见到她。我不是很确定,又去翻找了自己的出生证明,才知道那真的是我的母亲,倪亦舒。一个香港著名的女作家。44岁的我,去寻找已经60多岁的母亲,并不算太迟,因为,我有一箩筐的问题要问她。”

  33年,从未承认过这个儿子

  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陈思宏说,拍纪录片之前,蔡并不知道生母是一位名人;纪录片拍完,母子两人依然未能如蔡边村想象的那样见面。而这33年里,“亦舒,从未承认过也没找过蔡边村。”

  “写信给母亲也石沉大海”。蔡边村不明白,为何亲生母亲如此决绝,连自己一面都不见,蔡边村难以释怀。据陈思宏透露,目前蔡边村还没准备好面对媒体。

  20多年,与倪匡亦无来往

  亦舒的哥哥、今年78岁的著名作家倪匡近日也无奈透露,自己也不认识蔡边村,而和妹妹亦舒也有20多年没来往。

  在深度调查中,记者发现,倪匡的儿子倪震此前在一篇以《亦舒》为题的文章中写道:“记忆中的姑姑,却从来不快乐。”文中写道:“姑姑亦舒,10多岁便出走结婚,生下小朋友;可惜,几年便离婚收场,‘凡事必须付出代价’,姑姑多年来都有阴影,人怕出名猪怕壮,怕小表弟有天会上门要钱。”而后更谑称亦舒40多岁时人工受孕,是“用命搏了个女儿回来,老蚌生珠,疼惜得不得了”。

  如此一来,亦舒早年和画家蔡浩泉的情事再度被挖出来。内敛但才华横溢的穷书生,遇上主动美貌的才女,当年17岁的亦舒疯狂地倒追蔡浩泉,两人在父母反对下闪婚。第二年,亦舒怀孕生子,儿子取名“边村”,是蔡浩泉家乡的名称。可惜,才子佳人的天作之合,只维持了3年。两口子婚后常为金钱问题发生争执,性格刚烈的亦舒要求离去,两人的独生子边村归蔡浩泉抚养。但随着蔡浩泉另娶,亦舒狂恋明星岳华,不愿与前夫再有任何瓜葛的她,干脆连亲生儿子也断绝来往。 《河南商报》

  女作家的幸福执迷症

  ■黄佟佟

  旅居德国的艺术家蔡边村拍了一部《Mother’s

  Day》入选欧洲各大影展,写的是他寻母的过程。这本来是件艺术圈的事情,但偶然被香港媒体发现,惊天大爆料,“亦舒三十年不理亲生儿子”狗血故事,“母亲节”A1版出街。“狂恋男影星抛子而去”的自私母亲竟然是香港言情祖师奶奶——这对素来刻薄清高过人的女作家还真是颇有点讽刺。

  亦舒早年与画家蔡浩泉相恋,19岁怀孕生子,三年之后即告破裂,独生子归蔡浩泉抚养。最初几年偶有探望,但随着蔡浩泉另娶,亦舒狂恋明星岳华而渐成陌路。亦舒从来不提这儿子,她的侄儿甚至在专栏中讽刺“怕这儿子问她要钱”。有关这场失败的婚姻,亦舒的哥哥倪匡表态:“我不怪蔡浩泉……亦舒的脾气不好,男人受不了,乃人之常情。”蔡一生都是一个落魄文化人,“喝了别人三辈子才可能喝得完的酒”,亦舒本人对他的评价是“才华他是有的,只是稍欠人格。他多疑、暴躁、妒忌、忧郁、自觉受了许多委屈、怀才不遇,他要叫所有接近他的人吃苦。”生孩子的时候,这对暴烈男女都还是孩子,儿子由祖母照管,十几岁独身去了德国。

  儿子是无辜的,片子拍出来还一再担心母亲会不会受到伤害。生而无母是人生至大遗憾,而最遗憾的是他寻母到温哥华巧遇母亲,竟然没有得到母亲的一个拥抱。如果他仔细看过亦舒的小说,母亲的劝告都写在了书上:“许多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多说无益。”

  亦舒经历惨败恋爱,好不容易相亲港大教授结婚,四十多岁搏尽老命生了一个宝贝女儿,对女儿如珠如玉。她不是不能爱孩子,只是她更爱自己,“聪明人从不报复,他们匆匆离去,从头开始。”亦舒的文友杜杜写亦舒:“喜欢得最长久的一件事是幸福。假如她诉苦,不满,不停地写稿,见朋友,躲起来,努力挣扎,只因为她依然在盲目而不可理喻地追求幸福。这或许是她唯一不自觉的事,而推动她追求幸福的,是在她心里的那一点疯狂固执的忧伤,坚不可移。”

  可以想象的是,如果衡量女作家的幸福只有唯一的一种蓝图,她又如何能接受一个破碎婚姻的副产品。在带着儿子再嫁备受责难的东方社会,不认儿子的无情女人就特别多,电影《人证》里的妈妈,真实生活里我母亲的师范同学……每一个好不容易从一段血肉模糊的感情里挣脱出来的女人急不可耐地要抹掉一切从头开始,活生生的儿子就成了她们最想抹掉的现实。人们哗然于女作家的无情,大约因为这世间母爱是人性的最后一道防线,但这世上有把五个儿女都送去孤儿院的卢梭,行过走过不认女儿的成龙,也就有33年不认儿子的亦舒。人性既懦弱又复杂,人生既漫长又曲折,男女概不例外,不是所有亏欠的感情都终有一天需要偿还,所以,我们都知道最伟大的智慧只有四个字,“接受无常”。

 

(责编: 羊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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