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民谣成了选秀节目中的一抹亮色。
  快乐男声左立演唱《董小姐》和《南方姑娘》向女友传达爱意引发关注,中国梦之声选手许明明演唱《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掀起“我在XX吃炸鸡”的造句热潮……
  在提到民谣就意味着脱离大众趣味的今天,它却借着中国受众最宽泛的平台和节目真真切切地火了一把。这难道,是春天悄无声息的脚步声?
  回顾历史,民谣似乎没法架构出一个宏大的、结构严谨的故事框架。所有关于它的细枝末节,都是散碎的。 如果一定要给它找个大多数人都拍手叫好的高潮部分,那就必须回到上个世纪90年代。那时候校园民谣风靡,时代因此记下高晓松、老狼、叶蓓等一批歌手的名字,他们的代表作,亦成为经典。
  但没过多久,这个势头就逐渐减弱,最后,民谣被其他更适应大众娱乐和消遣的音乐直接“踢”出了大众视野,转向成为小众音乐的一个代名词。甚至有个比较过分的形容是——玩民谣,毁一生。
  既然如此,“春天”从何说起?[阅读全文][往期回顾]
  2013 “快乐男声”的初选赛上,一个原是凤凰某清吧驻唱的小伙子抱着把吉他坐到了评委面前,他素着一张脸,衣着也平常,自我介绍时说是为了女朋友来参赛。而在他 出场前,节目已经播放了一段事先录制好的关于他与女朋友的短片,片中小伙子讲述自己和女友的出身、相遇及相爱,偶像剧式的情节和小伙子温柔恬淡的口吻,让 许多恋过的观众忆起初恋、未恋的观众向往初恋。恰好,电视这个“框”最大的魅力就在于此——廉价“贩卖”一切美好的愿景与幻想。于是小伙子一唱,便感动了 所有人。
  当时,小伙子唱的,正是近两年才进入大家视线的民谣歌手,宋冬野的代表作——《董小姐》。只是,他唱给他的“董小姐”,心境和原唱全然不同。原唱的念念不 忘,沧桑浑厚,曾在网上创造了惊人的播放量,但多数人还是没听过他的版本;这小伙则是在平铺直叙,且浅且淡,却把《董小姐》推向了另一个高峰。
  小伙子名叫左立。截稿之时,他已经顺利进入“快男”全国十强,而一路为他保驾护航的,除了他那跟着节目进程高潮不断的感情事,还有就是“民谣”这个任性的标签。在这档“不求每款都精彩,但求款款都要有”的选秀节目中,左立和他的吉他为民谣圈得一方土地。
  《中国好声音》第二季中,一个穿着热裤的海鲜摊贩用多种怪异的唱腔演唱了万晓利的《狐狸》。
  民谣圈里,万晓利是个极具颠覆性的存在,《狐狸》就是他个人风格的集中体现。他话很少,明明已经处在民谣的锋芒上,却不愿过多曝光。他的作品被小众圈奉为上 乘,但在“好声音”里却不是照亮选手前行路的明灯。这听上去似乎让人扼腕,但实际情况却是——一想到万晓利的歌有可能烂大街就怒不可遏!“好在导师们没转 身”,乐迷长舒了一口气。
  海鲜摊贩纪海星演唱时的“怪”,其实并非是让人承受不住的“腥”,只不过是导师们的味蕾还没来得及适应而已。而音乐梦想之于纪海星,就好似哈利波特头上那道 闪电伤疤,他一面说“曾经有人觉得我不行”,一面又说“我非常爱音乐、这里(舞台)才是生命”,隐痛又坚定。大概这已是普通人而非演员,在镜头前表现得较 为淋漓的一次。 万晓利呢,则始终坚定。
  今年的新节目《中国梦之声》里,在“六强争霸赛”上遗憾止步的许明明同样凭借一首黑色幽默式的小情歌——《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而歌曲原创者阿肆,其实是个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自从在民谣圈闯出一番小天地后,她便只好把双休日奉献给自己喜欢的事业,“兼职”当歌手。当然如果没有许 明明,她的歌不会那么快被人记住,她也许不会如此果敢迅速地推出新专辑《预谋邂逅》。
  她是那个酿了香醇美酒,却在巷子里伸头观望热闹市集的人,巧的是,有位“识货”的路过,并帮她把酒搬出了巷子。
  另外,除了这些歌曲被翻唱,接着被“走红”的民谣歌手,也有独立音乐人自己参加选秀比赛的案例,比如“好声音”第四期中的唐荭菲,其实参加节目并被那英招入麾下之前,她就已在豆瓣上小有名气。她声音空灵,颇有些台湾小清新代表陈绮贞的神韵。
新浪娱乐:你的创作的灵感似乎都来自生活中的细节感受,那么你平时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阿肆:平日里我就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白天在单位上班,晚上回家弹琴。我觉得创作是一种表达方式,和日记或者写作绘画一样,是抒发内心情感、记录生活的载体。灵感就像是埋伏在生活细节里的导火线,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恰好踩到,就会激发一种情怀,使我写出一首歌。

新浪娱乐:平时除了民谣,有喜欢的其他类型音乐和歌手吗?
阿肆:我听的音乐都比较随意,没有说特别喜欢什么流派的音乐。况且不同状态下的时候,听音乐的心境亦不同。只要是能触动人的都是好音乐。

新浪娱乐:很多地方介绍你时会用到“独立民谣创作女声”的标签,这是你自己想展现的音乐形象吗?你怎么理解这个介绍中“独立”的含义?是代表歌曲受众、制作流程还是其他标准的独特?
阿肆:其实我更喜欢 用“口水歌”去形容自己,因为我写的东西都很生活,“独立民谣”是一种比较归类和正式的说法,“口水歌”的说法更接地气,比较像我会用的语气(笑)。我没 有受过专业的音乐训练与学习,平常在家录的demo也都是DIY,所以做出来的都是我自己对音乐、生活的理解与吟唱,用“独立”一词应该也是较为贴切的。

新浪娱乐:抛开已有的标签,如果给你个机会自己介绍自己,你会怎么说?
阿肆:治愈系业余口水歌女青年!

新浪娱乐:在歌曲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很多人知道,但已经拥有了一拨听众的时候,有想要唱歌给更多人听的想法和冲动吗?还是觉得拥有一拨听众就足够了?
阿肆:我觉得商不商业、红不红跟音乐本质的好坏没有太大的关联。特别是独立音乐人,他做音乐的初衷就不是为了“迎合大众”、“我要红”之类的;他想呈现的是由自己的音乐构成的世界,当你去听这些音乐的时候能够在世界里找到自己的影子与共鸣。当初慢慢开始有人给我留言鼓励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的音乐不仅给自己带来了 情感抒发,也让别人有所感受与启发。人嘛,一直都在成长,也会一直向着更好的方向前进,希望好音乐被更多人听到,也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现——只不过外界对你音乐的反馈有时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所以心态很重要,只要你用心去完成了,受欢迎那自然是好,反应平淡亦无碍。

新浪娱乐:你正常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轻松描述下)因为做音乐也是有成本有风险的事儿,有没有经济上特别吃紧的时候?现在的生活舒适么?平常是否有除了唱歌以外的其他营生?
阿肆:我平日里就是上班族,经济上倒没有特别困难,倒是时间上真吃紧。现在周一到周五白天上班,晚上做电话采访写稿,双休日排练演出做通告,上海北京两地飞,基本上天天在“工作”,最近一直是开机“On”的状态。但因为音乐是自己的所爱,所以再累也会觉得值得,心里是甜蜜的。

新浪娱乐:你有看《中国梦之声》或者最近很多的音乐选秀节目吗?你觉得这类节目除了是一场秀,会不会对音乐行业产生一些影响?
阿肆:我妈是电视迷,所以她在家经常看,有时会把我从房间里叫出来说你看这个选手唱得怎么样。选秀正在变成一种大众娱乐的习惯与需求,这些节目也许会通过主流媒体的渠道输 送给大众很多新的声音(带着各自的故事),热络一阵子,但并非长久之计。如果选秀行业虎头蛇尾,在推送出好声音后没有继续制造出好的作品,那也会被时代的 下一波浪潮淹没、遗落。影响是有的,然而还是那句话,在今天,音乐本质的好坏与市场的反响是没有直接关联的。

新浪娱乐:你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这首歌突然红了的?知道自己的歌曲被选秀节目唱红后的最直接想法或感受是什么?
阿肆:信息时代嘛,当你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的微博里突然有了几百几千条@,一定会有点被吓到的反应——要么就是有大V用户转了你的微博,要么就是“你突然成为了话题”。其实《炸鸡》这首歌很早就有人陆续翻唱了,像我的一些损友宋冬野、梁晓雪,都有翻过;所以我对翻唱《炸鸡》都是一个包容和喜闻乐见的心态——大家一定都是因为关注、喜欢这首歌,才会想要翻唱的;所以对我而言都是一件挺好的事。翻唱也是一种二次创作,翻唱者会加入自己对歌曲的理解,因为理解的改变,唱腔与编配便也会改变;就像猜谜语每个人得出的答案不同,会有人喜欢,会有人不喜欢。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倒不是“《炸鸡》火了”,而是在想: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上海人民广场一带的炸鸡店店主要眉开眼笑了(笑)。

新浪娱乐:现在的生活状态和之前相比有什么改变吗?
阿肆:除了觉得“时间不够用”,其他好像没什么。因为我的两个身份是分开的,工作的时候是小王(单位里的同事也不知道我在做音乐),音乐附体的时候就是阿肆。

新浪娱乐:越来越多标注“独立”标签的歌手被大众认识,可能会有听众会不喜欢自己爱听的独特音乐变得大众了,你作为音乐创作者是如何看待这种现象的?
阿肆:我能理解听众的感受,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熟悉的“小众”作品承载了他们很多的私人情绪,一旦被更多人知道,他们就有种“树洞里的心事或私人的分享被曝光在阳光下”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品味被“拉低”了。但宏观的来说,特别是当我自己经历过制作专辑的艰辛后知道了做音乐的不容易,在这“酒香也怕巷子深”的时代,好音乐能被传播就是一件特好的事情;过往大众的音乐审美被主流媒体所引导着,借由某些机缘让大家(更对人)感受到多元化的“新音乐思潮”,就是好事。

新浪娱乐:除了发行新专辑《预谋邂逅》,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
阿肆:接下来8月24日会在北京的愚公移山有一个个人首张创作专辑《预谋邂逅》的首唱会。

新浪娱乐:自己的歌突然因快乐男声在大众圈火了,当时心里第一感受是什么?
宋冬野:没什么,我当时真没觉得有什么。

新浪娱乐:有自己主动去听一下左立唱的版本么?对他的诠释有何评价?
宋冬野:我觉得挺好的,有不一样的感觉,有他自己的故事。

新浪娱乐:自己的歌经由别人的嘴巴唱出来,反而比自己唱的更受欢迎,心里有没有一些不平衡?
宋冬野:没有没有一点儿都没有。我觉得通过这个可以让大家知道更多的民谣音乐,我觉得特别好。

新浪娱乐:其实很多人听完左立的版本,大概只记住了他唱的《董小姐》,很少问津原唱,你如何看待这种传播之间的不对等?
宋冬野:也挺好,我还挺省事儿的。

新浪娱乐:但对于一个音乐人,总是希望别人知道,这是自己的作品不是吗?
宋冬野:我觉得无所谓,因为歌已经在那了,怎么样也变不了,走到哪都是我的。

新浪娱乐:作为一个独立音乐人,你其实在小众圈不算陌生,你对自己的定义是否也是“独立音乐人”?你怎么理解这个介绍中“独立”的含义?是代表歌曲受众、制作流程还是其他标准的独特?
宋冬野:我们的方式方法不一样,我们属于从头开始都一直靠自己,自己写自己做自己唱自己录自己编曲自己在网上发,没有别人来涉及、来帮助。

新浪娱乐:那你希望得到帮助吗?比如像主流歌手一样,有个商业化的流程来帮助自己完成唱片?
宋冬野:我希望一直站在音乐这边儿,不是娱乐这边儿。一切都是音乐为基础。

新浪娱乐:抛开已有的标签,如果给你个机会自己介绍自己,你会怎么说?
宋冬野:都无所谓,我算是民谣歌手吧,很简单!我觉得其实不存在什么小众啊大众啊的圈子,我觉得其实圈子只有两个,一个是音乐圈,一个是娱乐圈。

新浪娱乐:从你做音乐以来,对自己的“梦想”亦或者说“事业”是否有一个具体的规划?
宋冬野:没有规划,我觉得任何计划都不需要去做。我比较喜欢突发事件、去解决它的那种感觉。

新浪娱乐:是否期待站到更加大众的平台?
宋冬野:我觉得就走着看吧,因为像我们这一批独立音乐人,有一拨非常喜欢我们的听众,非常喜欢我们的作品,打心眼儿里喜欢,我们非常不希望失去这些人,所以 这些人是真正懂音乐的人。所以我们现在遇到一个非常难的境地……(往前走还是原地不动是吗?)对!如果许多人觉得什么作品一到了大众那里就不好了,就垃圾,就算一点都没有变,但大家就是直观的感觉到了大众的那边,它就不好,变味儿了。

新浪娱乐:你认为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之于现下的主流歌手,更好在哪?局限在哪?
宋冬野:我觉得,就还是我们这帮人不会演!我们不会演也不愿意去演。所以表演的形式看起来可能会单调一点儿。但起码它真实,它比较纯洁。我们也在摸索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但首先是不能让原来的听众失望,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变了,所以还是要坚持做音乐的初衷。

新浪娱乐:是不是比如说《董小姐》这首歌,如果要你拿自己的感情事,当然,在你有的条件下,拿出来当做一个前奏或是噱头,以吸引普通观众更原因去了解和注意这首歌,你就不会这么做?
宋冬野:不不不,不想搞这些东西。太假了,太装了。如果我想做什么事,一定是我真心想这么做,不会是我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这么做。

新浪娱乐:《董小姐》火了,有没有立马给你带来一些实质上的改变?比如演出机会、唱片、歌曲制作邀约等?
宋冬野:演出是多了一些,然后采访也多了一些。搞得现在跑到外地来演出就已经算是度假了,因为采访太多。

新浪娱乐:你正常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轻松描述下)因为做音乐也是有成本有风险的事儿,有没有经济上特别吃紧的时候?现在的生活舒适么?
宋冬野:还是跟以前一样,起床弹琴吃饭写东西、听东西,再吃饭睡觉呗。现在基本上是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了,以前肯定是很苦过的,每天两块钱度日,吃馒头咸菜,咸菜还是管小卖铺老板借的。

新浪娱乐:你是北京的也这么苦?不是相对要比别人好一些吗?
宋冬野:我是北京的,但我大学毕业以后,还是想说让父母觉得我独立一点好。因为父母两个人也是分居,也各自有各自挺丰富的生活,我又何必去打扰人家。

新浪娱乐:其实民谣在上个世纪一个阶段十分吃香,大家都很喜欢这样的歌曲,但后来慢慢就趋向小众,是否有想过原因?
宋冬野:是因为现在做音乐的这些人越来越自我。所谓现在的新民谣,比如万晓利啊或者再年轻一点我们这帮人,都比较自我,不会去考虑市场,也不太去考虑观众,喜欢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懂的人特别懂,不懂的人就……

新浪娱乐:你是北京的也这么苦?不是相对要比别人好一些吗?
宋冬野:我是北京的,但我大学毕业以后,还是想说让父母觉得我独立一点好。因为父母两个人也是分居,也各自有各自挺丰富的生活,我又何必去打扰人家。

新浪娱乐:你有看《快乐男声》或者最近很多的音乐选秀节目吗?你觉得这类节目除了是一场秀,会不会对音乐行业产生一些影响?
宋冬野:我希望这是一个好趋势。因为今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独立音乐纷纷出现在这个舞台上。

新浪娱乐:你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宋冬野:接下来开始跑各地的巡演。就好像郭德纲说相声回归剧场一样,独立音乐人也要回归现场。

新浪娱乐:现在大家习惯性把一些旋律柔和简约、歌手声线清澈少加工的歌曲归类为“小清新”歌曲,曹方你就成了内地的一个小清新歌手的代表,这样的定位你觉得适合么?
曹方:大家把某一类音乐、或者把我的声音归类,我自己来说是无所谓的。但我觉得在某一些歌曲上,我自己认为我不是小清新,云淡风轻的东西只是我音乐中的一部分。

新浪娱乐:03年的《黑色香水》到05年的《遇见我》,曲风上其实变化比较明显,向着更POP的方向走了,可以认为是降低一些创作上的个性去适应大众流行的“小清新”口味么?
曹方:也不是,当时我出来的时候“小清新”这个词还没有呢,那是08、09之后吧,每一个阶段,大众的审美和对流行的归类,都会出现一些新的词汇去概括。 《黑色香水》那时候,可能大家不知道怎么去概括这样的音乐,所以就归为“非主流”、“边缘上的”,但我并不是刻意想去做与众不同的音乐,只是因为那时候刚 好20出头,人生的青春期有很多个性上的叛逆,甚至外表表现出了比内心还要叛逆的东西。到05年《遇见我》那张,其实音乐上还是没长大的那个我,还有些叛 逆,只是那张唱片跟大公司来合作,外包装形象和推广上进入了一个正规的流程,所以大家接受度比较高,所以并不是因为音乐本身(POP化了)。

新浪娱乐:时下也有很多比较有标志性的小清新歌手,比如陈绮贞,你觉得你区别于他们的地方在哪里?
曹方:其实也没有刻意的区别,对于这类歌手来说,自我意识都很强,每个阶段的作品都有每个阶段成长的印记。我是一个追求美好的人,在最灰暗或者最痛的时候, 我也希望用微笑去面对,所以我的歌里,在表达伤痛时,我也会用一种“这个伤疤是会过去的”态度。不用刻意地区别,只用专注地去分享自己的感受就可以了。

新浪娱乐:你每一张专辑细究的话其实都填充了很多元的音乐风格,但可能更多人就用文艺和小清新就概括了,也有人认为你几年缺乏变化,你怎么看?
曹方:我觉得最厉害的人不是每个时期都去应环境或者其他什么而变化,我最欣赏的,如果用时尚来表达的话,我欣赏的是一种“经典”,它是永恒的,你什么时期看 到,都是一个很有想法、很有自己的坚持的状态。音乐也是一样,其实要变化特别容易,要吓别人一跳、或者弄得面目全非,对于我来说很简单。但我想要为音乐去 做的是很坚持地表达自我。

新浪娱乐:你的创作有非常多生活的痕迹,谈谈自己的生活吧,是否依旧是“小清新”?
曹方:当然不是啦,哈哈哈哈哈……文艺范儿和清新范儿是什么范儿啊?我觉得我是融合文艺、清新、屌丝青年三种的结合体吧,哈哈哈……其实慢慢的,文艺青年会 成为一个贬义的词,因为一个东西一旦流行之后,就会变成一种泛流行,一些本来不是这样的人,觉得这个很厉害,就刻意往这个方向去靠。

新浪娱乐:那你的生活是怎样的?
曹方:我的生活与普通女孩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我喜欢逛集市,什么样的集市都喜欢;我也喜欢冒险、旅行,而且特别喜欢挑战自己,我会去长时间的自驾游。小清新应该是云淡风轻坐着别人的车去看风景吧,哈哈哈哈!

新浪娱乐:那岂不是会变成粗汉子的生活?
曹方:对对对,我在旅行的时候和唱歌时候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哈哈哈!像一个粗汉子。但你旅行时候必须要有那样的状态,才能去扛相机、开车、爬山涉水,那样的 状态也很舒服!做一个女中豪杰,可以跟一帮男孩儿,他们能去的地方我也可以去。带着我的小狗,我的小狗是贵宾犬,很文艺的小狗吧!但它一岁的时候我就开始 带它去长途旅行,去藏区、去蒙古、去哈萨克族聚居地,没有在城市中过精致的生活,毛长得非常的狂野,性格也是,甚至它的胸腔共鸣声音跟牧羊犬是一样的!所 以它变成了一只很疯狂的小狗,哈哈!

新浪娱乐:说说家乡云南吧。
曹方:云南赋予我最多的是无拘无束的个性,无拘无束生活的一个方式和执念。在这个地方长大的人从小看到的风景就和城市里边的孩子不一样,我是在一个比较开阔的环 境中长大的,上幼儿园之前都没怎么穿过鞋。家里的教育也是,从没规定说必须努力去念书,小时候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每一个民谣音乐创作人的心里,一定都住了一位诗人。区别大概只在于,在他心里住的是李白,而你心中住的只是李某。
  正如宋冬野说的:“我们这些人比较矫情,总要把很多很简单的东西写的似懂非懂。”民谣,更像是一种德彪西式的流行乐符号,它们往往来自于创作人的生活阅历、个人情怀、文学沉淀,却不一定具象,不一定具体,没有严格的抒情路数。
  对于民谣本身来说,有一群死忠,好比摇滚的死忠那样,偏执地爱着民谣类歌曲。他们还被大家随意起了个统称——文青。这群乐迷疏离地与主流乐圈泾渭分明,甚至 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希望自己阵营中的良将不要“叛军投敌”,否则,在他们看来,再好的音乐也会被主流乐圈侵染,倒退成渣。
  对于民谣独立音乐人来说,他们以自己的独立性和不苟同为傲。同时,更不愿放弃那些打心底赏识自己的乐迷。在所谓的“小众圈子”中,可以只谈音乐,无问八卦,这另他们安于现状。
  对于几档音乐类选秀节目来说,民谣的无心插足,是选手们的有心栽培。之后选手红了歌火了,观众们终于在喧嚣中得以片刻安宁,学会聆听音乐,这,是这类音乐风格的魅力所在。不能否认,选秀确是对民谣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但如果这就是民谣的“小春天”,也的确牵强了些。
  有情饮水饱,不可能;完全暴露在大众区域,做不到。如何让自己的音乐更纯粹且更为宽泛地传播出去,是许多民谣独立音乐唱作人仍在摸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