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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诗人--马雅可夫斯基

http://ent.sina.com.cn 2000年11月28日19:43  新浪娱乐

  马雅可夫斯基是诗歌艺术的革新者。他的创作标新立异,独树一帜,是现代诗史上异采绚丽的奇芭。

  马雅可夫斯基生活在一个新旧社会交替的时代。现代颓废派艺术家和诗人们,奉行宗教神秘主义、主观唯心主义和个人主义的美学原则,不愿意也没有能力去客观地认识、反映世界的发展变化。他们背弃古典艺术的现实主义传统,提出诉诸感觉、幻象和“超现实”地认识世界的艺术主张。这就是象征主义、阿克梅主义、未来主义等流派的艺术。这些时髦的、现代派的艺术,是本世纪初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在艺术上的反映。同时,它们也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级内部,在旧世界衰亡和新世界诞生时期产生的迷悯,探求以至革新情绪的艺术表现。马雅可夫斯基本来也是属于颓废派之一未来主义艺术流派的。他的创作中有很多未来主义的表现。他的独创、革新,也是与未来主义的艺术主张分不开的。特别是他早期的诗作,充满了怪诞的、刺耳的大喊大叫,给人以不愉快的,甚至难以忍受的感觉。列宁对他的诗不止一次地表示过反感。但是,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未来主义给予马雅可夫斯基的,除了虚无主义和荒诞离奇的形式主义艺术之外,还给予了他标新立异的本领。实际上,我们从马雅可夫斯基的诗作,特别是他一九二五年以后,即他的成熟期的诗作来看,这位诗人是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的革新派诗人。

  诗人在《我自己》中谈到他的艺术探索过程:“我能用什么来和那个袭击我的旧时代的美学对抗呢?难道革命就不需要我受严格的训练吗?……我说我想搞社会主义的艺术。”就是说, “搞社会主义的艺术”,“来和旧时代的美学对抗”,是马雅可夫斯基标新立异的思想基础。

  “搞社会主义的艺术”的“搞字,包含着“做”、 “制造”、 “创造”。“作”、 “干”等意思。’马雅可夫斯基对于艺术问题的认识,从这里可以看出是非常天真的,过于简单的。试想;社会主义的艺术,怎么能够只是凭着“来和旧时代的美学对抗”的热情和冲动而“搞”出来呢?社会主义的艺术,同旧时代的美学、旧时代的艺术的关系,并非简单地是一个“对抗”的关系,而是批判地继承的关系,是根据社会主义时代的要求,吸收前人的艺术经验和成果的问题。尽管如此,我们对于马雅可夫斯基的天真的、简单的认识,也不能简单地予以否定。因为他所经历的那个时代‘是与旧时代对抗的崭新的时代。那时,摒弃和否定旧时代的一切,是革命队伍里相当流行的一种情绪。无产阶级文化派,即那个受到列宁批判的否定古典文化遗产、 “杜撰”无产阶级文化的派别,在党内外都曾发生过广泛的影响。马雅可夫斯基作为一个未来派诗人,在文化艺术观点上同无产阶级文化派诗人们息息相通,不谋而合。这一点我想在适当的地方加以详细的评述。这里我想说明的是,未来派对于马雅可夫斯基,并不完全是消极的影响,还有相当的积极作用。我们从马雅可夫斯基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的那些与众不同的、标新立异的笔墨,往往是同未来主义艺术有关的。

  老一辈人总是唱不完

  那些陈腔烂调,

  同志们!

  到街垒去!

  ……

  未来主义者们,别再迈方步了,

  向未来跃进!

  ……

  把钢琴抬向街头,

  用钓竿把大鼓从窗口挑出来!

  ……

  街路是我们的画笔。

  广场是我们的调色板。

  ……

  到街头去,未来主义者们,

  鼓手和诗人!这是马雅可夫斯基为他自己参加创办的教育人民委员部机关刊物《公社艺术》报第一期所写的社论《给艺术大军的命令》中的诗句。且不说用诗的形式来写社论就是一种标新立异。就说这篇诗的社论中所表明的艺术主张和观点,是奇特的,马雅可夫斯基式的。它的作者毫无疑问地是一个未来主义者,因为诗中的召唤和“命令”都是明确地以未来派的身份,以自己的同行为对象而发出的,是以未来派就是革命派的口气写的。诗中使用的一些荒诞离奇的形象,也是未来主义所要求的,例如“把钢琴抬向街头,用钓竿把大鼓从窗口挑出来!”等等。这些表现手法,是未来派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经常使用的标新立异之笔。但是诗中洋溢着的激情,却是社会主义时代的革命豪情。 “街路是我们的画笔。广场是我们的调色板。”这话说得有多好!它道出了一位真正人民的革命的艺术家的心声。马雅可夫斯基要搞的社会主义艺术,就是要把艺术从艺术家的象牙之塔解放出来,从贵族资产阶级唯美主义的沙龙里解放出来,要造成一种群众性的“街路”和“广场”的艺术。这样的艺术,不能不说是社会主义时代的产物。这样的艺术观点是诗人面对革命时代的现实生活的结果。《给艺术大军的命令》创作于十月革命胜利后不久的一九一八年。如果说这个时候马雅可夫斯基在艺术上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的话;那末至少他也明确表述了自己面向现实,向现实主义艺术前进的方向。 写于一九二二年的《开会迷一诗,应该说是一首思想和艺术臻于成熟的好诗。它是作者深刻地观察和发掘现实生活中的矛盾,并把它真实地再现的艺术珍品。这首诗写得火辣辣的烫人,振聋发聩。他这首短诗所以能取得巨大的艺术术成功,关键在于他对于社会主义社会生活中的矛盾的本质方面——人民群众同官僚主义的矛盾,进行了高度的艺术概括,用夸张的,有时是荒诞离奇的艺术形象描写出来。诗中写道:

  我愤怒万分,

  象雪崩似地,

  冲向会场,

  一路上喷吐着野蛮的咒骂。

  可是,我看到:

  坐着的都是半截的人。

  哦,话见鬼!

  那半截在哪儿呢?

  “砍死人了!

  杀死人了!”

  我满屋乱转着,大声叫喊。

  这可怕的景象使我的理智失去了常轨。从这里个别地方的描写来看,是十分荒诞离奇的,人们也许会怀疑作者真的处于一种“理智失去了常轨”的状态;但是从通篇诗的主题思想来看,它又是合情合理的。它合的是人民群众,包括诗人自己对官僚主义作风的愤怒之情,就象马雅可夫斯基在另一首诗里所写的: “我要象狼一样地吃掉官僚主义”那样;合的是揭露和讽刺社会主义社会生活中局部的弊端之理。难怪列宁高兴地称赞它:“从政治和行政的观点来看,我很久没有感到这样愉快了。……在政治方面,我敢担保这是完全正确的。”

  马雅可夫斯基自称“纲领性”的长诗《好! 》,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史诗。在这部作品中,诗人真实地描写了十月革命时期的现实生活,塑造了许多历史人物的形象,再现了许多重大的历史事件。这部长诗还描写了许多“细节的真实”,在读者面前展示了一幅幅生动的历史画面。诗人在描绘现实生活时,做到了既有典型的概括性,又有栩栩如生的具体性,使人们可以从中看到年轻的社会主义苏维埃国家艰苦创业的历史和光明美好的前途。诗人,也就是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当时和全体人民一起过着艰难的日子。他拿着两个小小的胡萝卜,提着绿色的小尾巴,不是去做汤,不是回家,而是到爱人家里去做客。他的姐姐为了结淡淡的马铃薯加一点咸味,到他这里来要了一点盐,结果还是在回去的路上给冻在手指上了。这样一些生活细节的描述,有力地衬托出诗人抒发的对祖国的深厚、真挚、动人的爱:

  那有着

  甜果汁似的空气的

  土地

  你可以随手拈来、

  随手抛去——

  但是

  同它

  一道受过冻的土地,

  我是永远

  不能不爱它。

  《好!》的基调是现实主义的。它表达了革命人民的爱和恨:对社会主义祖国的深情的爱,对阶级敌人的强烈的恨。人民的感情通过抒情主人公“我”,酣畅淋漓地抒发出来,给人以巨大的力量和鼓舞‘读完这部长诗,好象看过一本历史的彩色画卷,又象听完一部交响乐的演奏,读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长诗的动人心魄的艺术力量,产生于诗人的深厚生活基础。假如他没有对现实生活的深刻观察和科学概括,他是不可能写出这样宏伟壮丽的史诗来的。卢那察尔斯基称赞它是“青铜铸成的十月革命”,是十分中肯的评语。这部长诗,马雅可夫斯基曾在各地朗诵达三十多次,深受听众的欢迎。有一次,他刚朗诵完第十章的结尾:

  列宁在我们脑中,

  枪在我们手中。这时听众中一位年轻的红军战土突然站起来说:“还有您的诗在我们心中,马雅可夫斯基同志!”这对于马雅可夫斯基诗歌创作的意义、影响和战斗作用是一个最好的说明。

  但是,在这里我想指出一点:在《好!》这部马雅可夫斯基的高峰作品中,也仍然保留着许多未来主义的成分或痕迹。这种未来主义的成分或痕迹,或说影响,除开这首诗语言上的艰涩难懂和运用一些奇特的讽喻、制造新词和韵脚、节奏上的突然变化等等之外,主要表现在诗人流露出来的未来主义观点。譬如说,诗人热烈地歌颂社会主义革命,愤怒地批判、否定旧制度,这当然是很好的。但是他那种对于新与旧的关系的天真幼稚的看法,并末根本改变。

  长诗《好!》的第七章,紧接着十月武装起义取得胜利之后,作者描绘了革命历史名城彼得堡的夜色:

  世界

  沉入了

  昏暗的大海,

  蓝色的。

  在篝火上空——

  褐色的。

  被爆破的

  彼得堡

  象潜水艇似的

  沉入

  海底.

  正当

  褐色的昏暗

  因为燃烧着的头发

  而摇曳的时候,

  我又想起了

  从两边、

  从天空吹来的

  接连不断的风暴。

  昏暗

  多么象

  大海,——

  蓝色的深渊

  深不见底.

  瞧,

  阿英乐尔的

  肚子

  又象是

  鲸鱼的幻象。诗人在这里描绘的城市生活画面,并不是现实主义的。这个画面中缺乏现实主义所要求的真实的、鲜明的线条和色彩,形象是昏暗的、模糊不清的。它同诗人在革命前的诗作中所描绘的城市生活画面(如《夜》和《晨》)有一脉相承之处。很明显,它是未来主义艺术手法的表现。在这之后,马雅可夫斯基又描写他在这样的背景上同勃洛克的会晤和交谈:

  “您好啊,

  亚历山大·勃洛克.

  未来派交上好运了——

  破烂的燕尾服

  每一个接缝

  都结撕碎了。”这是马雅可夫斯基向勃洛克夸耀未来派的胜利。他天真地把十月革命的胜利看作未来派的胜利,把革命的胜利简单地理解为破坏、毁掉一切。这是未来主义的见解。下面是勃洛克的反应:

  勃洛克看了看——

  篝火在燃烧着——

  “很好。”

  勃洛克的俄罗斯

  整个

  都沉没了……

  ……

  他的脸

  突然变得

  比婚礼上的死神

  还要苍白、

  还要阴沉:

  “乡下……

  写信来……

  我的……

  庄园上的……藏书室都给烧掉了。”马雅可夫斯基在这里描写的是真人真事,是他同勃洛克对待十月革命态度有差异的真实写照。但是这里面包含着马雅可夫斯基在对待旧时代的文化和对待同时代诗人的简单否定的态度。这不能不说是他的未来主义观点的继续。

  据此,我认为马雅可夫斯基直到他的创作的成熟期,并末同未来主义艺术决裂,并未如一些苏联的论著通常所叙述的那样摆脱未来主义的影响,而是把未来主义,把它的思想观点和艺术手法,揉进了他的现实主义的宏伟巨著之中,成了独特的马雅可夫斯基式的艺术创新。从这个意义上说,马雅可夫斯基既不是一个单纯的未来主义者,也不是一个单纯的现实主义者。我认为他早期基本上是一个未来主义者,但是那时他又同时具有革命的、民主主义的思想;他晚期基本上是一个革命的现实主义者,但最终他并未摆脱未来主义艺术的影响。总之,马雅可夫斯基作为开一代诗风的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诗人,他的创作在诗歌史上闪耀着不可磨灭的光辉。(翟厚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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