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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杂货剧团
“八”是空:唯一可逗留的地方。
等待、观望、抬头。看见飞机,用手指指着它们。在世界电视联播节目中爆炸。这不是一个故事。没有言语,躲避我的猫眯的迷惘的注视。
“八”是空,现在,是悬在半空中的世界,避免观望,我们已经了解一切,我们是世界恶心地自我表现的最残忍的表现。只是一个数目,八,但也是一个表明数目的字。
我们不得不考虑结尾:目标。
- 好吧,我买。
- 全部,还是三分之一?
- 一半。
- 三分之一的一半,还是全部的一半?
- 如果你这样说,你自己决定吧,我去喝杯咖啡。
- 等一下。
- 风死了,你死了,我们都死了。
- 就是说?
- 九十。
- 九十来换三分之一。
-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 看在我的面子上。
“八”
死静一片
出席,介入;这种行为的暧昧性,住在这里的人们的下流的眼神,圈定的线路,结果的组成部分,与因为意外的偶合而出现的不可言说的小小的奇迹相嫁接。只有在一种想法的无情的幻视中,才会掩藏一种奇迹般的诗歌的真实。创造本身暗藏犯罪的想法,真正的艺术家是没有动机的作恶的罪犯,在空旷的场景中,在昭示不可理喻的行为的四散的物品中,一个观念构成了。创造的努力使我们看见一个躯体没有目的地自我扭动,我们相信,如果颠倒这个过程,由扭动的躯体来激发创造的努力,我们就能达到无情的本质,那就是奇迹。
女采访:《精神分裂与语言》已出版了15年,是什么原因促使您写作了第二本书?
路易斯·沃夫森:主要的原因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所有的笔记,我想把它们全都放在一本书中,并加上了对那段时间所经历的一些事情的描述,以及我的怎样在这个地球上结束生命的想法。书的题目强调了与她去世时的情景相关的押头韵的奇妙的可能性。根据我的计算,在上百万需要查证的可能性中,只可能有一种这样的押头韵,就好象只能中彩一次一样。这使它变得相当神圣:确实,我的音乐家的母亲死了(mia madre, che era musicista, èmorta),所有这些词都以m开始,在曼哈顿(Manhattan),还是m,在五月中旬(metýmaggio),子夜时分(mezzanotte),在星期二和星期三之间(fra martedìe mercoledì),据说她有一个间皮瘤(mesotelioma),她是因为癌的转移(metastasi)而死的,即转移间皮瘤(mesotelioma metastatizzante),而且是在纽约的纪念医院(ospedale Memorial),最后,她休克了,在那一年的第128天去世了,而我们是住在第138街。又一个巧合。在这以前,我重新编写了我的第一本书,给了它新的题目“地狱星球的终点”,书中,我建议制造够用的原子弹来结束地球上的生命,在这第二版中,我强硬地谈及世界末日,在这Gallimard 出版社出版的那个版本中不是那么显著。
2002年,“八”作为当年的舞蹈剧场的最佳制作而获得UBU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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