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张文礼收到了一封鸡毛信,武汉大学的同学们要在毕业三年以后搞一次聚会,发起人是他大学时代最好的女朋友吴羽飞。尽管公司说五一要加班,尽管父母亲原本计划在五一为他相亲,张文礼还是排除万难,登上了回母校的火车。
张文礼到目前为止的生活都是按照父母的计划像齿轮一样地安排好的,包括上什么样的学校,进什么样的公司,找什么样的媳妇。所以毕业后飞来飞去的、从事演艺生涯的吴羽飞经常嘲笑他是前程远大的小白脸加小白领。这次他违抗父母的意愿偷偷前往武汉,一是非常想念吴羽飞,也是很想见见久无音讯的季银川的。
他们三个是大学时代最要好的朋友,毕业后原本是可以一起到北京闯事业的,但是一起走的是吴、季二人,张文礼还是遵循父母的意愿回到上海在一家公司里做了高级白领。张文礼特想知道这对当年他最看中的金童玉女,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谁知季银川根本就没出现在聚会上,张文礼终于忍不住向吴羽飞问起季银川的消息,她居然已经记不得他了。起初张文礼以为这俩好了又吹了,但渐渐地却从吴羽飞那种冷漠的态度里不安地感到季银川好像是出事了。
聚会结束之后,吴羽飞出人意料地出现在张文礼返程的火车上,愣说要去跟他一块拜见他的父母。待吴羽飞以同学好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张家的时候,文礼的母亲竟然非常喜欢吴羽飞,原因是她老人家特爱看吴羽飞主持的电视节目,此举惹得同时出现的文礼的女朋友大为不快。
吴羽飞在上海期间带着张文礼去见自己大学时代的好友小雪,当初也是社团活动的积极分子,与文礼也算认识。于是文礼便托小雪私下里打听季银川跟吴羽飞到底怎么着了。小雪是学心理的,对于张文礼的这番心思觉得好奇,文礼便把自己大学时代如何如何跟季、吴两人形成铁三角关系一一回忆给小雪听。
原来文礼一上学便注意了同学当中最漂亮的女生吴羽飞,和他要好的同屋韩炫是个热情洋溢的吉他手,却因为追求吴羽飞大搞了一场浪漫的行为艺术,被校方开除了。从此本来就很本分的文礼就更加郁郁寡欢。幸好,接替了韩炫床位的季银川是个同样热情澎湃的足球明星,两人迅速成为好友。季银川为了追求吴羽飞,积极参与她主持的学校晚会的组织活动,也拉着文礼介入,由是三人成为好朋友。文礼奇怪的是,自从银川通过他认识了吴羽飞之后,却始终不跟她表白,建立真正的恋爱关系,反倒一切都拉上他。问他为什么总拿自己当灯泡,银川却笑着说,这样最好,三角关系最稳定。这是真的,四年之间他们看多同学间颠倒恋爱分分合合,而他们三个却一直保持着最铁的关系。
毕业最后一天,他们三人喝得大醉,羽飞趁银川去买酒,请文礼跟她一起去北京,文礼没有答应。虽然,头一次看见羽飞哭了,可文礼知道自己跟两位喜欢浪迹天涯的朋友不同,不能抗拒来自家庭和社会的现实安排。他从心里更爱见到他们两人并肩走下去,成全他心中对爱情的全部浪漫梦想。
文礼经常跟小雪见面惹得女朋友大发雷霆,而小雪居然最后告诉他,吴羽飞确实不认识季银川这么个人,他是张文礼大学时代虚构出来的人物,因为韩炫的离开,文礼受到很大的打击,跟吴羽飞在一起又自惭形秽,不敢表白,于是就虚构出银川这么一个酷似韩炫的人物,让他代替自己去爱羽飞。而羽飞其实一直爱的就是张文礼,他拒绝与她一起去北京而回到上海的父母身边使吴羽飞的感情受到很大的挫折。
张文礼震惊了,醉了很多天也不能让自己从梦中醒来,如果自己居然是这么懦弱的一个人,以后将如何面对人生。他思虑很久,毅然决定辞了工作,与女朋友正式分手,到北京考研究生。他计划重新开始生活,重新追求吴羽飞,以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此举对文礼的父亲无疑于一场造反革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叛逆自己为其辛苦安排好的如意生活,在他看来,那才是生活的正轨。但母亲支持儿子的行动,而且此时父亲再说什么也根本不可能改变文礼的选择。
待文礼真得考上了北大研究生,便怀着按奈已久的爱情找到了在北京电视台工作的羽飞,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此时他们的媒人小雪带着自己的男友回国,飞机场上,文礼惊讶地在小雪背后看到了他十分熟悉的一个英俊的青年……
这是韩炫还是季银川?!
策划说明:
制作一部青春题材的互动电影需要三个基本条件:
第一、故事要有足够的青春气息;
第二、有影视改编的基本条件;
第三、要在情节的进展中易于展开多种可能性,以便形成多版本的结构,方才形成互动条件。
《谁说青春不能错》荣获第二届新浪原创文学大赛二等奖,是获奖的七、八部作品中最典型的青春小说,以大学生活为背景,用别出心裁的方式谈了一个三角恋爱故事,它很单纯,充满阳光,不像其他小说过于梦幻或者过于社会化,也是读者反馈中认为最适合拍青春偶像剧的题材。
它的故事叙述得很统一完整,不像其他小说多少都有点跟着人物走,比较松散。因此,也非常适合改编成电影。从一封鸡毛信开始引起故事,始终扣紧三个好朋友的感情关系,并在故事的进展中不断对这个三角关系重新发现,让“他们三个究竟是怎么回事”“结局又怎么样”始终成为故事的悬念和兴趣所在。
于是,它就像著名的电影《罗生门》一样,参与故事的三个主人公从各自的角度对三人关系的过去与今天有完全不同的记忆和认识,使故事的戏剧性完全有可能在一个互动性的影响中推进,同时也可能使电影本身的叙事形式和影像形式产生令人惊异的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