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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云南影响”新电影系列-导演王芬访谈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0月27日18:29 新浪娱乐
资料:“云南影响”新电影系列-导演王芬访谈

王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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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芬介绍:

  七十年代末出生。江西进贤县人。曾在上海谢晋明星学校和山东艺术学院学习,演过戏剧,做过影视演员和广告模特。个人代表作《不快乐的不止一个》,曾参展新加坡国际电影节,以及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获新浪潮优秀奖。

  王芬自传:

  每当我需要写简历时

  回头一看 都会吓一跳

  在偶然和必然的左右下

  我只能看见两个字

  :“错 位”。

  4岁该读幼儿园时我进了小学,

  8岁该天真烂漫无忧无虑时

  我担心1999地球要爆炸而患上了忧郁症

  15岁时该春心萌动和人约会时

  我却一个人在夜晚的学校运动场上一圈一圈地散步

  胸腔灌充着那些忧伤而朦胧的情绪

  16岁本该成为一名铁路总机小姐时

  我却学了表演,变成演员

  20岁演员还没好好开始我就对它丧了兴致

  22想做家庭妇女

  纪录片却在日本获奖

  25岁该接着做电影时

  却又演了15场话剧

  26岁明明是在学法语

  却写了剧本

  后来…

  大家和我都有点疑惑

  我们都搞不清楚我在干什么

  再后来

  我们都觉得我的生活应该有些别的

  但

  就这个时刻

  他

  向我走来

  只微微一笑

  我便携着我那颗为他嗵嗵跳动的心走过去

  与他紧紧拥抱

  再不想失去他

  电影,我的他…

  王芬语录:

  ——“电影承载着人的希望,给人以超脱的释然,期望摆脱困惑,摆脱痛苦。

  ——“纪录片导演也有自己的优势,他们可以留住那些特别的空间。乍一看也许你并不知道有些镜头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整体的风格往往形成具有独特气质的影像表达逻辑。”

  ——“我觉得很多人去云南是去找寻过去,很多人是去找寻未来。我自己也在等待一个去云南的最佳时机。那应该是最适合我寻找我所需要的东西的时候。”

  王芬访谈:

  【云南影响】:听说你有许多有趣的经历,那今天可以和我们具体讲讲吗?

  王芬:今天早上我才写了一个简历,从当演员到从事独立影像创作,当我回头一看最令我吃惊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错位”。我的生活完全是错位的。我们正常人的生活应该是累积经验,延续的和铺垫的,这是人生最经济的轨迹,在不断铺垫的基础上延续。现实生活和梦境不相同,梦就是第二天醒来不需要延续,可现实生活必须得延续。而我总在该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做了另外一件事情。我最早是学表演的,应该做演员。但自己突然就对它失去了兴致。我想做导演,于是我从场记做到导演助理,但时间并不是很长。后来,家人说如果我想做导演,就应该好好回学校去读书。而我为了逃避上学,最后选择了拍纪录片。从山东艺术学院毕业后,我在话剧团演了一场戏,只呆了一个月就走了。当时挺对不住一直很关照我的院长。一人去了广州,拍平面广告来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闲暇时间就写剧本,日子倒很惬意,但是在20岁生日刚过不久我又陷入了新的迷茫。于是和自己的一个长辈聊了很久。我告诉他我想做导演,他就鼓励我既然想好了,就应该义无反顾。于是我来到了北京,从场记开始做起,跟了两三个电视剧。但一直没有机会做电影。

  家人总认为我该继续读书,女孩不应该让自己在满目疮痍、遍体鳞伤之后才做成一件事。但后来我还是决定自己来做纪录片,那是2000年DV刚刚被开始普遍使用的时候。当时父母也特别支持我的想法。所以我就去找一个朋友学习DV的使用方法,就学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又用了10天左右的时间来拍摄制作完成了我的第一个纪录片作品。于是自己暗自欣喜,觉得拍记录片的可操作性很强,就决定做下去,直到后来在日本得奖。但是说实话。得奖并没有对我的创作起到太大的帮助作用。记录片的母带还被海关退了回去,都拿不回来。关键是得奖之后,我拍记录片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延续。我记得当时有很多电视台、不同的电影节和地下发行商来买我的获奖作品,但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他的本意和性质在获奖后发生了剧烈地变化。而我应该有一个明确理智的态度。

  其实在我的那部作品中,我所关注的是一个自我根源的问题。为什么我会是今天的我。你可以说它很抽象,也可以说它很具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肌肉的线条和眼神都是生活沉淀下来的。停下来的两年时间我用来阅读,对任何介质的阅读,以获得更宽广的角度。

  【云南影响】:那你是否已经认同你这种生活经历的错位呢?

  王芬:我不是认同,我是认命。偶然的和必然的交织在一起成就了我的错位。很多时候我觉得生命的本质是淡淡的忧伤,是无力。无论身处喜悦,还是身在悲苦,更本质的是忧伤,忧伤与生命同在,与生俱来,就藏在在这一呼、一吸之间,生命在悄然逝去…生命的轨道也许很多,但我始终认为人终究会回到已经潜伏好了的终点上去。那是我的宿命观。但应该说我是一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很多时候恐惧生命,觉得有一种无形的恐惧隐藏在某处,甚至就在地板底下和抽屉里。而我控制不了找寻的欲望,正因为我肯定它的存在,我更觉得我必须把它找到。我不能自欺欺人否认它的存在,那样我会更加恐惧。恐惧和忧虑就点状的分布在生活的每个角落,井盖底下,某人的脸后面…无法逃避。

  【云南影响】:现在是不是觉得把握自己要更容易一些?

  王芬:也不能说现在能够把握好自己,其实人都是在对自己和别人的关注中慢慢地积聚着自我的能量,审视自我和环境的变迁。过去我靠自己来了解自己,而现在我有能量来关注别人从而了解自己。我写的好多剧情片和小说,其中的主角都是男的。我想世界上就是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的问题,包括很多大的问题,政经的问题,最终解剖具体都归结到这几种关系当中去,我了解、理解、同情、宽容了我的异性,也就使自己得以解脱。如同我了解、理解、同情和宽容了我自己。

  【云南影响】:那在你了解熟悉的导演当中,你比较喜欢哪一类的导演呢?

  王芬:我喜欢和欣赏的导演其实很多,有的是因为陌生而喜欢;有的是因为内心得到呼应而喜欢。他们让我感到不孤独。

  【云南影响】:你觉得女性导演的作品和男性导演的作品有没有什么不同?

  王芬:看来这是个我一生都要面对的提问,大部分人爱把男性导演和女性导演在拍摄风格和切入点上区别开来,用女性化和男性化来形容。但是举个例子奇斯洛夫斯基和塔科夫斯基也具有通常意义上的“女性化”啊,细腻和温柔的特质。当然我们可以说女性导演的特质并不只是这些。肯定女性的身份或多或少地会影响她的感受表达角度,但这个问题还是应该这样看:有两种导演,一种是通过关注他人来观察自己,一种是通过关注自己来关注他人。到底女性导演更容易倾向哪种,男性导演更容易倾向哪一种,这个没必要由我来总结。确实总的来说,从生理心理学和历史文化的特质来看男性在某些方面是要比女性更有优势去完成某些事情,但还是应该别一概而论,毕竟我国或他国都曾有过女皇当权啊。

  【云南影响】:那你对目前电影创作的现状有些什么样的看法呢?

  王芬:就像雨还没有下来之前,鱼儿都到水面去冒泡了。但是我想雨可能就要下下来了,因为,云积得太厚了.

  【云南影响】:你以前去过云南吗?对去云南拍片有什么期待?

  王芬: 没有,我有很多朋友在那儿生活。有的搞创作,有的开酒吧,有的在那儿结了婚,有的在那儿去世了。我觉得很多人去云南是去找寻过去,很多人是去找寻未来。我自己也在等待一个去云南的最佳时机。那应该是最适合我寻找我所需要的东西的时候。我目前觉得随着旅游业的发展,云南正以前所未有的开放态度来面对世界。最近几年政府又特别重视扶持影视文化产业,这些都是优势;另外,云南的景色又非常的美,因此在创作时,我会注重“景由心生”的表达。

  总体来说,云南具象的山水文化并不需要刻意去具像的表达。一切应该是在朦胧之间渗透的独特超然的特质。换句话说如果我把这次的创作拍成是一部风光片,那只能说明我对它的理解太“一般”了。

  【云南影响】:面对当下电影业商业化和艺术本真的双重压力,你自己有些什么样的想法呢?

  王芬:我刚才也提到过,我看电影都会想它为什么而作的问题。我想如果有商业运作的因素,那创作的时候必须要把这些问题考虑进去。压力是存在的。其实即便没有商业因素,做一个自己的电影,也有对自己如何表达以及艺术形式上的压力。不管什么样的压力,都应该细致理智地分析并把它做好。

  【云南影响】:这次参加【云南影响】新电影系列项目的电影创作,你有什么期待?

  王芬:我想我现在能够说的就是,我将尽我所能让大家在我的电影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就象我说的,很多人去云南就是去找寻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这是我创作的基础,我也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云南影响】:这次参与这个项目,你觉得和你以前的创作有些什么不同?你能预想的困难有哪些?

  王芬:我想,以前我从事的纪录片和短片创作,相对在规模、篇幅等方面都要小得多。而拍电影必然得去面对更多的创作人员。但是只要大家明确我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做?怎么做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我拍短片的时候,经常遇到经济、精力安排的问题,团队到制作后期处于涣散的边缘,我们都不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下去。但这回,在许多因素确定的情况下,我们需要把前期的工作做得很细致。我个人倒并不特别担心技术方面的问题。因为哪怕在默片时代,默片导演也可以在没有台词的情况下把影片拍得很好。纪录片导演也有自己的优势,他们可以留住那些特别的空间。乍一看也许你并不知道有些镜头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整体的风格往往形成具有独特气质的影像表达逻辑。我想以我自己的创作经验和未来细致的准备工作,当我们踏出一步一步再蓦然回首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我们已经翻过了一座山了。

  【云南影响】:你对演员有些什么考虑?

  王芬:我觉得演员除了要有符合角色的性格之外。他最好还有更大的、可塑的空间。甚至能够体现出超越角色限定的一种他本人的特质出来。我始终认为“角色”几乎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们所说的“角色”是由社会的某一身份上被赋予创作者的灵魂,演员的身体和特质,及各个部门工作人对“他”的理解力,得而诞生的产物。每一个角色其实都是很多人灵魂的结合。当然演员和导演之间和交流和信任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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