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杰的生动表情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主持人:你在片中扮演一个盲女,觉得对自己角色是不是一个挑战?
孙俪:我觉得每个角色对我来说都是挑战,因为我演戏也不是很多,每一次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学习机会。
主持人:你刚才说演电影比较轻松,是不是对你来说,会更喜欢拍电影?
孙俪:其实拍电影是每个演员的梦想。
主持人:董勇是这样认为吗?
董勇:我做这一行,从过去的京剧舞台进入这一行,拍电视剧,现在拍电影,其实我的梦想是有一天能站到话剧舞台上,因为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我从小学京剧,就想哪天能在台上唱角,然后开始上一次角,开始有功夫片了,后来就想哪一天进入电视机里打,现在大银幕更厉害,我就想哪天能够上大银幕,老板能够给我做这样的宣传画。但是,我也听过很多话剧界出来的老艺人说,演电视剧也好,演电影也好,每天是分割的,但是有一天我站在话剧舞台上的时候,是两个小时完成的,是连贯的。
李连杰:我跟你正好相反,我觉得从我妈肚子里一出来,一哭就就开始演戏了,一直演到谢幕,可能到最后往火里一推才是谢幕,中间都是插曲,都是折子戏,这一大段戏演了,或者有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演戏,掉在里面了,有时候会清醒点,知道是在演戏。
董勇:我们的一场戏,和秦爷的一场戏,三分之二的戏是在说话,三分之一是怎么把秦爷给打死了。我听说你们到了仙居,天天插秧,对付蚂蝗,在山坡上特别漂亮,但是想上厕所,没地方上躲,得翻过一个山头。我就没关系了。我演的是一个富商,很有钱。
《霍元甲》不是要说教
主持人:刚才说到在片中你们的对话不多,我看过片里的人,觉得《霍元甲》这个片子说教感觉有点多。
李连杰:这个问题很好玩儿,我觉得说教多,好多人还是没有听懂。我成长中还是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要跟我说,这句话我懂,但是我一看电影就是“打他个小日本的”、“打他个老外”,怎么点一下就节制了?打呀,过把瘾。我说了,可是我听来的东西还是没过瘾,还是要打,相反再思考一下,这个东西一拿到日本放,打呀,又回到我们几千年来重复的以暴制暴。我思考人生的时候是这么考虑的,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常常理性的时候说我们需要什么?需要一个和平的环境,友好的邻居或者友好的国家、地区,大家在这个地和平相处,这是我们真的需要的,但是我们想要的并不是这样,我们想要的可能比需要的多很多,我们想要看到刺激、争口气、爽一把,我们想到的感官的刺激可能和我们需要的是相反的。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矛盾,全世界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价值观,你这儿爽一把,他那儿就觉得不爽,就想回来爽。这是我走遍全球看到的人生的感觉,我们一方面觉得怎么中国人在外国人的电影里受人欺负、挨挤兑,这不是辱华吗?另一方面我们想“干一个小日本、弄一个老美,爽一把,”但是有没有想到辱外、辱洋呢?没有。别的民族如果这么想怎么办呢?
我会这么思考问题,我知道如何做一个激情万丈、民族色彩、民族感情很强的电影,但是这个电影只在这片突然上火了一把,那整个人类是不是在重复着暴力治暴力、暴力治暴力?我们真的是需要和平还是需要暴力?这么一个简单的你打他,他打你,我对着记者说了,全世界说了五年了,人们还是说你在说教,但是反过来在说教的同时又是“打他一把”,到底我说的你们听懂了吗?我全都不要了,说这么一个简单的东西。你看中东那块,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两千多年了,还没完呢,这不是我李连杰要做的事情。因为我拍了30多部戏都是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
所以,很多朋友认为说教,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也很感谢大家那种愿望,我一直在电影里有一个跟日本人的对话,那就是我现在的心态,就是说任何一样东西摆在桌面上,比如说摆十种饮料在桌面上,20个人在屋里一定有人说我喜欢啤酒、我喜欢可乐、我喜欢茶,但是这些饮料一定不会我比你好,你比我好,你说茶好,茶可以帮助人身体健康,他说酒可以增加血液循环。全球有上百万、上千万的人,年龄不同、学历不同,文化、价值观和信仰不同,一定会有不同的评价,我很认同,很了解彼此之间的东西。
再举个简单的例子,美国电影经常做市场调查,一个答卷上面写着“非常满意”、“满意”、“还好”、“可以”、“差”、“很差”,大家去打圈,根据每一个观众自我的价值观和他感受的东西,在哪个空里打个对号和X,这就是游戏,在心态上我能接受。对于我来说,还是要在今天,我42岁的时候,我从事武术30多年,我还要讲一次,我要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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