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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03日18:13  新浪娱乐
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

陈凯歌《孩子王》

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

《大太监李莲英》

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

《情迷高跟鞋》

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

《阳光灿烂的日子》

  华语片融合

  “从地缘位置和政治因素的角度来看,香港国际电影节现在正是亚洲最重要的影展,它不仅是第一线可以看到两岸三地中国电影的前哨,也带有强烈的亚洲意识……香港国际电影节经常策划出前瞻性或高度反省性的专题,引导我们去认识中国和亚洲电影的大师,也不断重新整理香港电影史。”台湾电影“教母”、影评人、电影制作人及发行人、台湾电影金马奖主席焦雄屏曾经如此的评价香港国际电影节,而在第二个十年的香港国际电影节的发展中,两岸三地的电影也越来越多的集中在一起,成为被瞩目的对象。

  第十一届(1987)

  在第十届香港国际电影节的开幕日(1986年3月27日),《电影双周刊》送上了一份贺礼──“香港国际电影节为什么不选映台湾片?”专题。该专题中访问了电影节统筹主任李元贤,他辨解说是因为艺术中心与电影双周刊刚刚举行了台湾电影节,好片都被选映了。事隔一年,台湾片终于在电影节登场,代表是侯孝贤的《恋恋风尘》与杨德昌的《恐怖分子》(本来接受了戛纳电影节的邀请而想取消在香港的展映,不过后来经过沟通后被当作意外处理)。而来自中国的《大阅兵》、《一个和八个》、《黑炮事件》、《错位》都是被电影局审查完又审查,删剪完又删剪“问题片”,但总体上而言两岸三地的电影终于聚集一堂,令人瞩目,更何况,内地的第五代、台湾的电影新浪潮,在这个时期已经是名闻天下(本届香港国际电影节上,中影代表团、杨德昌、蔡琴(听歌)、侯孝贤等欢聚一堂)。

  本届专题中,成濑己喜男回顾选映了二十部影片,份量十足。而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的辞世,也被国际电影节临时张罗举办纪念展,尽管放映的影片只有六部半,但已经实属难得。香港电影回顾是粤语戏曲片专题,这也最令我疲于奔命。可惜的是《再世红梅记》与《火网焚宫十四年》拷贝到了却因版权问题取消,而可幸的则是小思、陆离1972年访问白雪仙的文章出土。本届的开支超过二百万港元,观众十二万人(次)。

  第十二届(1988)

  电影节又可以“赖”电影双周刊不识做,经常抢在它之前举办台湾电影节,因此台湾电影只有侯孝贤的《尼罗河女儿》在本届电影节出现,而内地电影中,原本陈凯歌导演的《孩子王》被选作开幕片,此片却因要到康城参赛而取消,当年为何不选《红高梁》(只是被选为闭幕片),没想到它会在柏林获奖吧?

  国际电影部分,因为是茂瑙导演的诞辰一百周年,而举办了茂瑙回顾展,并有现场钢琴伴奏,这也成为以后放映默片的必备条件。西班牙导演佩德罗·阿莫多瓦(Pedro Almodovar)的《欲望的法则》(Law of Desire)则惊艳登场。

  “香港电影回顾”部分是“香港电影与社会变迁”,展映了《前程万里》、《倾城之恋》(blog)、《危楼春晓》、《火树银花相映红》、《栖身之所》、《苏丝黄的世界》、《行规》、《父子情》、《香港九七》等故事长片或者纪录片,而特刊《香港电影与社会变迁》也成为了后世研究香港电影变迁的重要资料,包括李焯桃的序言、石琪的《香港片的社会心态》、梁浓刚的《中国与香港之间的权力关系变化——看“家”这个概念在一些四、五十年代香港电影作品中的功能》、舒琪的《许鞍华的电视时期》等,而余慕云也整理出了香港的新闻纪录片的资料。此外,在特刊的第37页刊登了一张我在电视剧《我的灿烂》的剧照,图片说明里提到,“找一个挺著大肚腩的演员去演示威的领袖,也是不可思议的。”而我也觉得写过这段说明的人“不可思议”,为什么“挺著大肚腩的人”不可以“做”示威领袖(无论是现实还是演戏),演示威领袖的“演员”一定要是靓仔靓女?难怪《玻璃之城(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要找黎明(听歌)带头“保钓”了!

  第十三届(1989)

  今年的重头戏是包括了二十五部长片的“格鲁吉亚电影回顾展”,谢尔盖·帕拉杰诺夫(Sergei Paradjanov)的新作《吟游诗人》(Achik Kerib)获选为开幕影片。对不起,入选的影片中有几部片已在1987年12月电影双周刊举办的“当代苏联电影节”捷足先登了,而另一部开幕电影是佩德罗·阿莫多瓦导演的《女为悦己者狂》(Woman on the Verge of a Nervous Breakdown)。为什么不选刚在柏林获银熊奖的《晚钟》(吴子牛导演)作开幕电影呢?

  香港电影回顾是“戏园志异”,选映了24部港产灵异片,这也是港产灵异片在八十年代异军突起的一个表现。

  第十四届(1990)

  今年转用新落成的香港文化中心为主要放映场地,也是第一次选映香港片作为开幕片与闭幕片,有趣的是开幕片是香港与内地合作《秦俑》,闭幕片是香港与台湾合作的《客途秋恨》。(当时香港出现了不少的合拍片,尤其是与台湾或者与内地的合拍片,前者是为了更好更方便的进入台湾市场,而后者则主要是因为内地拍戏的费用比较低。)

  愈接近九七,愈多香港与中国关系的话题,甚至是关于刚刚过去的历史风云(《没有太阳的日子》、《北京的西瓜》等影片很早前就被电检处要求提交检查,不过后来都被评为一级片)。而本届的“香港电影回顾”更是以“香港电影的中国脉胳”为主题,探讨中国在不同时期对香港电影的影响。

  此外还有奇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重点放映了他的《十诫》系列)、安哲罗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瓦西里·舒克辛(Vasily Shukshin,电影节译作华斯里·荀善)与龟井文夫的专题。但是座谈会方面只是“香港电影中的中国脉络”。

  应该说,本届将红艳艳的文化中心大剧院设为国际电影节的主场,也多少的说明出香港国际电影节的逐渐名气增大,“经过十多年努力,香港电影节此刻已薄有名气,透过这扇‘亚洲橱窗’选看区内作品的外地影展负责人、发行商、研究者渐次增多”,而也为后来香港国际电影节的逐渐拓展奠定了基础。

  第十五届(1991)

  选映《大太监李莲英》为开幕电影,这是第一部正式的中国电影被选,闭幕电影《上海假期》被片商擅自剪了部份镜头,远在外地的许鞍华託编剧吴念真在闭幕放映时当众抗议,并且不承认这个删剪本是她的作品。

  印尼的杜蒂·真妲·玛丽安(Tuti Indra Malaon)、中国的上官雪珠、日本的原节子三大亚洲女星共聚国际电影节,为本届加入一些女性化的气息,而我的购票对象当然是集中在原节子身上。

  而“香港电影回顾”部分是“八十年代香港电影”,其相关特刊更是份量十足,后来的1999年出增订本时增加了八十年代香港电影片目,更具收藏价值。

  第十六届(1992)

  中国片再度选为开幕电影,这次是七十五高龄的凌子风的《狂》(同时举办了凌子风的专题影展,选映了他的四部旧作),另一部开幕电影是佩德罗·阿莫多瓦(又是佩德罗·阿莫多瓦)的《情迷高跟鞋》(High Heels)。

  尽管芬兰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ki)与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Abbas iarostami)是首度登场,但也备受吹捧,以后成为电影节的常客;不过李安《推手》却未受多大注意;专题放映李香兰(听歌)(山口淑子)的七部影片,其中有两部满映时期作品;今日活跃于大陆影视界的张铁林在英国拍的短片《外国人》(Man From China)成为他的“黑材料”,令他一度不能回国而流落香港当大特约。两个内地影人拍摄三年的纪录片《天安门》被自称片主的人反对放映而抽起。“香港电影回顾”以“电影中的海外华人形象”为主题,但值得注意的却是两部黄柳霜(Anna May Wong)主演的电影,包括《苏丝黄的世界》。而本届选映的影片在整体上引起了争议,后来在第二十届的纪念特刊里特别提到:“‘我们尊重生活,正如我们尊重历史。’——第十六届选映的纪录片《天安门》的副题。可惜作品本身不获尊重,有关机构以版权为由,中途出来禁止放映。李香兰,又名山口淑子,争议性人物,这次展出了她多出影片,包括令她有汉奸之嫌的《支那之夜》。海外华人是何模样,可透过香港、英、美,以及海外华人的视点,瞪眼看写实的、被美化的、被扭曲的众生相。还有世界首映的《狂》、《笼民》《秋月》《逐世流芳》,以及四小时版《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率性村妇、无助赤贫、懵懂少年、流亡达赖喇嘛、沦落天涯外省人等,我们都尊重”。

  此外,今届举行了两个与电影资料馆的研讨会,即“欧美电影资料馆经验谈”和“亚洲电影资料馆的方向”,为落实成立香港电影资料馆舖路。

  第十七届(1993)

  原定以《霸王别姬》作开幕电影,但影片要去康城参赛而被收回,独留下罗启锐的电视版作没有对照的对应。开幕片换为宁瀛导演的《找乐》,而闭幕片则是刚获柏林金熊奖的喜宴(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李安也成为上宾。这一年也选映了张元、宁瀛、吴文光、段锦川等中国新导演的作品,使得独立制片也成为本届的一个关注点。

  虽然只得三部片,但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也成为本届的焦点导演,而1989年还在世有影片参加电影节的尊约翰·卡萨维蒂(John Cassavetes)的十部作品忽然成为今年的纪念特辑。另外还有“美国自主电影风貌”、“小川绅介作品选”等专题。

  今年的香港片专题是“国语片与时代曲”,令我们除了白光周璇之外,也认识了静婷姚莉姚敏陈蠂衣等。其特刊《国语片与时代曲:四十至六十年代》也收录了吴昊的《天涯歌女情》、石琪的《祝福、坏女人、小人儿》、何思颖的《歌女、村女与曼波女郎》、余慕云的《四十至六十年代香港国语电影歌曲的类型和来源》等重要论文,并附录了姚莉、林翠、葛兰等的访谈和“有电影歌曲的香港国语片目录1940-69”,其中,该目录不但收录了每年出品的相关影片并提供了涉及的电影歌曲的名单,成为重要的一份资料。

  此外,本届电影节也开始更新节目编排,逐步增设长期专题,尤其是按照风格或形式分类,如这届的“不设防地带”和“美国自主电影风貌”。

  第十八届(1994)

  开幕闭幕影片都是奇斯洛夫斯基的影片(这是至今为止香港国际电影节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一部是《蓝白红三部曲之蓝》(Three Colors Blue),另一部则是《蓝白红三部曲之白》(Three Colors White),并与1990年举办的奇斯洛夫斯基的专题影展形成对应,而导演也穿著绿色格仔恤衫来到电影节现场。

  从海外寻回的《西厢记》(1927)以国乐现场伴奏,令人耳目一新。但中国广电部认为《冬春的日子》与《悬恋》未经内地审查而独自是送到国外参展,要求电影节取消不果,并且取消了《葛老爷子》、《三毛从军记》与七部旧片的放映,这使得今年的“香港电影回顾”——“香港、上海:电影双城”与“李萍倩纪念展”两个专题放映受到影响。其实广电部3月12日发出的“通知”中所提及九部影片中,《1966,我的红卫兵生活》与《我毕业了》两片曾于第十七届电影节放映,但当时却未见广电部提出异议。

  第十九届(1995)

  1995年是世界电影诞生百周年纪念,电影节亦举办一些庆祝活动。从默片时代就参与香港电影的99岁老人关文清专程回港,出席他的《关公月下释貂蝉》(修复版)的放映。

  开幕导演是姜文的导演处女作《阳光灿烂的日子(香港国际电影节32周年--影像香江之华语片融合)》与许鞍华导演的《女人,四十》,电影节继续“不听话”,又选映了《广场》、《邮差》等“非法电影”,因此中国并未派片参展(合拍片除外),这也使得将近十年前的两岸三地佳片共聚一堂的欢景在这一年被布满了阴影(香港电影的台湾市场也已经从1993年开始逐渐萎缩,另一方面,香港与内地的合拍片也受到更多的限制)。

  最令人兴奋的还是“香港电影回顾”的“早期香港中国影像”专题,不仅有爱迪生等拍的十九世纪末香港风貌,也有二十部三十至五十年代的剧情片与纪录片,这次错过,再会遥遥无期。(尽管香港国际电影节从第二届开始特别设置了“香港电影回顾”一栏,但是主要是放映战后尤其是五十年代以后的香港电影,而很少涉及战争结束以前的。)

  第二十届(1996)

  踏入第二十周年,电影节高调庆祝,除增加一本纪念特刊(访问多位电影节策划与顾问外,又罗列历届经费,选映影片数量及场次、入数观众人数等),又印邮票纪念封与增加户外放映。但因文化中心被歌剧《孤星泪》佔用,放映场地搬到会议展览中心,但这里不设售票处,要到艺术中心购票,令观众颇感不便。今年的开幕片是《虎度门》,闭幕则是台湾片《麻将》。回顾专题是“六十年代粤片新星”,但只是将六十年代电影专题“拆细”的探讨进一步文章。今年最大震撼是看到两个美国人拍的纪录片《天安门》(The Gate of Heavenln Peace)。而座谈会除了“六十年代粤片新貌”之外还特别选择了“电影节往何处去?”和“战后韩国电影”两个主题,前者显示出香港国际电影节第二十届后试图走出新路以面对九七的心态,而后者估计想不到仅是第二年的亚洲金融风暴就促使了韩国电影的再度复兴吧。

  陈柏生/文 阿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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