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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迷局
记得陈凯歌自述自己儿时的经历时说:“我高中所在的学校北京四中是个男校,里边的学生都特别优秀,但同时骨子里都有歧视女性的想法,觉得这世界要都是男生就好了”。
在最初表现军营生活《大阅兵》里,陈凯歌就曾以隔着蚊帐赤裸上身的擦背拭身场面呈现表现军人之间同性情谊。用陈凯歌的话来说:“蚊帐这东西非常有趣,,隔着它能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陈凯歌高中,乃至军旅生活的同性世界经验,成为其诠释梨园世界,窥探梨园情感的利器。于是,我们才能看到《霸王别姬》里的不分雌雄飞蛾扑火式的情感畸恋,是如此的至真至诚、感人涕零。
旧时梨园确实与军营有太多相似之处:除了男人,只有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程蝶衣如此,梅兰芳亦如此;当然还有太多严苛甚至残酷的规矩。这样一来,梨园及负载于之上的性别议题一直为陈凯歌所执迷就不难理解了。而今次,《梅兰芳》也依然有在性别大做文章。
最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莫过于梅党领袖邱如白,以及其对梅兰芳的超越了合作朋友关系的,几乎不近人情的同性情谊。邱如白是梅兰芳的现实触角,是只懂戏却不了世事的梅兰芳的一闪窗户,既可开窗凭栏处临风听雨,也曾闭门任人事枷锁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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