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驰(图片来源:新浪娱乐)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2004年12月18日中午,《功夫》在上海举行小规模试映。2004圣诞前夕,这部用“万众期待”形容一点都不过分的电影终于将在中国银幕上现身。而早在上海,从各地赶来汇聚在场外的记者因一票难求几乎开打,而挤进场内的观众则纷纷把波板糖塞进嘴里,手里还拎着玩具“斧子”互砍。
和《功夫》Fans近乎欢庆的气氛相比,头发愈见花白,身为喜剧明星却越发不肯掩
饰沉闷个性,越来越具备“黯然销魂掌”掌门风范的周星驰则显得有备而来。无论记者提问刁钻、成熟、奉承,还是极尽幼稚之能事,周星驰自有一派岿然不动的接招风范。
本报记者自《功夫》筹拍之日起就在等候专访周星驰的日子,而这数年努力终于在Cartier的开幕酒会上,在酒杯和欢笑之间浓缩成了5分钟。
记者:《功夫》一开片就有《精武门》踢匾,元秋模仿李小龙摸鼻子,还有张彻《大上海1937》的场景,甚至有曹达华的“如来神掌”,你想通过《功夫》做到什么?
周星驰:我一直都跟人家说,李小龙是我的偶像,因为他我才做我今天这份工作。拍功夫电影一直是我小时候的梦想,我10岁妈妈带我第一次进电影院,我们去了一个很破烂的电影院,可是在那里我看到了李小龙。基本上那时候我就已经梦想自己可以耍功夫。功夫电影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你怎么样去让观众觉得新鲜?既然我要拍《功夫》,我就想拍不一样的功夫片,这个过程本身很有趣也很辛苦。
记者:《功夫》里你身兼编剧、导演、主演,可否说这是你真正的“功夫世界”?
周星驰:哥伦比亚给了我很大的自由度去创作,我觉得他们是真正懂电影的人,所以我的压力也特别大。因为之前我虽然也接触导演的工作,但毕竟没有《功夫》这么多,而且这部戏我还要有那么多的动作设计,你们现在看到的特技,这些要先在我脑子里想好,然后交给先涛公司的人员变成现实。幸好现在香港公司的特效我觉得和国外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记者:我刚才听林子聪说,你有一次60个小时不睡觉,一边导一边演,你觉得几种工作当中哪个更辛苦?
周星驰:对这个电影来说,我觉得导演的部分是最辛苦的。导演是最繁重的工作,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因为最后所有的决定都得到导演身上。至于编剧,其实我觉得编剧和导演最好可以兼顾,因为我一般不会做一个和自己无关的电影,那么最好自己能负责剧本部分。
《功夫》其实是一个群戏,里面有很多不同的角色,大家都得以发挥。从《少林足球》开始我就一直在起用新人,希望能够给出更多机会。当然最后结局还是我一掌解决了问题,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发挥。
记者:你说李小龙是偶像,在《功夫》里我从你身上基本只看到“曹达华”。
周星驰:有啊,我后来穿的白色衫褂就是《龙争虎斗》里面李小龙的扮相。我在模仿我的偶像。
记者:后来火云邪神出场时我们还看到《闪灵》的片断,库布里克也是你的偶像?
周星驰:库布里克一直是我很崇拜的导演,那段戏说到要表现很恐怖的场面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闪灵》,用了那段戏向他致敬。
记者:这几年周星驰越来越低调,越来越不像一个喜剧明星,包括你近期高校巡回演讲,你是否有意在转变自己形象?
周星驰:我去高校就是跟大家交流,觉得这个过程对自己很有好处。生活当中我其实是一个比较普通的人,没有什么特别。我认为自己幽默感还是有的,但只有一点点。反而是认识很多很好笑的朋友,我从他们身上找到很多灵感。
记者:港产片产量大幅下滑,很多人都认为越来越危险,你作为港产电影的代表人物怎么看这个问题?
周星驰:其实我认为内地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市场,在将来可能会是全世界最大的电影市场。香港的电影人有我们自己的优势,大家文化差距不太大,我希望可以多多和内地交流。这次《功夫》在内地上映,我的电影已经好久没有上映了,有机会让大家看到,我就很满足。而且,电影在某一两个地方的票房并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要开拓全世界更多市场。 本报记者 陈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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