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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歌用《无极》塑造全新自我 心不在江湖(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2月08日11:31 信息时报
陈凯歌用《无极》塑造全新自我心不在江湖(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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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歌用《无极》塑造全新自我心不在江湖(图)
陈凯歌《无极》片场,三年磨一剑的他,将在月底接受市场的考验

  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无极》对中国电影来说都是一个全新的纪录。《无极》凭着陈凯歌导演的号召力,以及亚洲六大巨星的人气,成为了2005年度最受期待的巨片。从《霸王别姬》时的辉煌,到飘洋过海后的沉寂,再到今天《无极》的奢侈,陈凯歌一直在坚持,也一直在改变。虽然现在还很难预测《无极》以后的命运,但无论怎样,陈凯歌在塑造《无极》的同时,也塑造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不想把自己放在一个螺丝来了我就要拧一下的状态。”

  问:在最近透露的《无极》剧情中,王妃倾城被奴隶昆仑用光速带回了过去。如果选择一个人带你回过去,你希望塑造一个怎样的自己?

  陈凯歌:塑造一个命运不同的自己。

  问:怎么不同法?

  陈凯歌:意思就是说,有一个工作或者一个职业让我不至于那么辛苦。

  问:你一直对外宣称,“我是一个非职业的导演”。你的正当职业是什么?

  陈凯歌:所谓的非职业导演,若干年前我的意思是说,一个职业导演就如同一个在生产流水线上的一个工人,你只负责这一道工序,当产品通过传送带到了你眼前的时候,你是不能不做的,哪怕就是拧一下螺丝,都要拧的。这个是职业性。从导演的角度讲,我不愿意把我自己放在一个螺丝来了我一定要拧一下的这样一个状态。

  问:觉得超出了职业导演,更上一个层次?

  陈凯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更上了一个层次。如果说做一个职业导演,其实可能有更多的机会,在经济上的收益,所以这是有得必有失的,你不想做职业导演,你就可能会失去更多的商业上的一种机会。

  “我不愿意用坚持这个词,我一直就是这样的。”

  问:感觉很像你所说的那种《无极》的状态,回到最初。不是职业导演,却随心所欲。这是你一直坚持的吗?

  陈凯歌:我不愿意用坚持这个词,我一直就是这样的。

  问:我们一方面看到你的坚持,一方面也看到了你的《黄土地》、《霸王别姬》、《和你在一起》、《无极》。觉得这四部片比较能体现你的变化。你自己怎么看待这种变化?

  陈凯歌:不管你自己想不想变,都一定有一个力量去推动你。推动你的这个力量,我们希望的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力量。但实际上,在具体的情况下,它也有外部力量去推动你。举例来说,在二三十年前大家对电影很热衷,但那个时候还不是市场。现在电影成了市场。原来是免费的娱乐活动,露天电影院,大家支起荧幕来,欢欢喜喜地过一个晚上,跟钱没有关系。而现在是,每个观众你都必须付钱才能入场。所以这个party的性质变了。从一个导演的角度、一个制作的角度也好,都要适应这个变化。如果你坚持做,说我不管、我不考虑这个问题,那你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就没有了,做不成了。

  问:包括从你的一些言论也可以看出来,以前你曾经说过电影给了你另一个生命。但最近你接受一个采访的时候说,只希望《无极》活着?这是你身上的一个变化吗?

  陈凯歌:《无极》活着这句话呢,当媒体太多太发达的时候,你就无法辨别真伪了。这句话是我对一个电视媒体的时候说的其中一句话,结果呢,这个电视媒体不负责任的把电视媒体的内容给了一个平面媒体,所以就出现了所谓《无极》只是活着的说法。其实完全不是的,因为我觉得《无极》是一个很干净的,很有精神的电影,怎么能说它只是活着呢。这好像是很悲观地说它只是活着。

  “电影本身就是时尚。《黄土地》就是那个时代的时尚,《无极》也是,它是21世纪开端的时尚。”

  问:《无极》现在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或者可以说万众关注了,你当初决定做《无极》的时候,是否已经预见了这个“3年前的未来”?(陈说过《无极》说的故事3000年前的未来)

  陈凯歌:(笑)呵呵……3年前的未来,还真不是我预见的今天。因为我觉得呢,在核物理学中间,在制造一个原子弹的时候,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核聚变,一个是核裂变。不管是聚变还是裂变,都是需要一个时间过程。我确实不是满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今天会成为一个大家都非常非常关注的一个电影。但我们一直是往这个方向去努力的。

  问:你们进行了核子试验?

  陈凯歌:是是是,我觉得现在是一个聚变的过程,然后等待起爆的时候,可能会是一个裂变的过程。

  问:我们相信《无极》会像一颗原子弹。

  陈凯歌:(笑)因为我觉得我们确实做了很多我自己认为很不寻常的工作。怎么样使这部电影真的具有很大的力量,特别是美的力量。

  问:包括我们仅仅看了片花、海报,已经有了一种震撼,造型上,场面上,发现你的叙述已经出现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一种姿态。当然《黄土地》也给我们一种震撼,但《无极》给我们的感觉是另一种,更时尚。你是刻意这样做的吗?

  陈凯歌:电影本身就是时尚。《黄土地》就是那个时代的时尚,有那个时代的思想。《无极》也是,它是21世纪开端的时候,出现的一个电影作品。这个电影我认为的确是在其他文化中不太可能发生的一个事儿。

  问:你选择了一个东方的意像?

  陈凯歌:因为我觉得,虽然所谓全球化的过程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但我一直认为,对于东方的文化,中国文化也好,我们应该有自身的一个解释权,而不应该把自身的解释权全部交给西方人,你们来判定和解释中国的文化是怎样的。而且我觉得《无极》这部电影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它的视觉语言,那种炫动和华美。它这个东西的华美是西方人做不到的,为什么呢,因为表面的影像背后隐藏着很有趣的东方的精神。所以它变成了一个别人不能复制的东西。

  “电影本身就是一个群体活动,就像一些信徒走在一起在教堂做弥撒一样。”

  问:我们过去认为像一个知识分子,很喜欢絮絮叨叨的,在电影里头讲述道理,让我们有一种很受教育的感觉。现在《无极》也会吗?

  陈凯歌:我觉得,《无极》是一个很感性的电影,它让我感觉到一丝希望。在今天这样的一个商品经济的时代,每个人是活得很辛苦的。所以我觉得有哪一个瞬间,是能够让人感觉到我有东西和别人分享的,那么我自己的期待是在放映《无极》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看电影本身就是一个群体活动,就像一些信徒走在一起在教堂做弥撒一样。这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但它可能使得人在某一个瞬间感觉和别人联系起来的那个时刻。

  问:特别希望电影上映的时候去一下这个“教堂”?

  陈凯歌:我当然会去看的,当然会去的。但我觉得在成都的试映,我已经看到这个情景了。你刚说到的那种视听的冲击,可能真的会让人非常凝神去看。我注意到很多观众全都是他的后背没有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前倾地去看这样一部电影。我觉得挺重要的,对我来说,把这部电影完成。

  问:《无极》的场面很宏大,但细节也很精巧,所以我们会说陈凯歌拍一部片子真的是太认真了。

  陈凯歌:是,所以对于电影我一直赞美它,说它给了我一种生命的感觉。你把电影做成这样的时候,它已经有宿命感了。所以我觉得电影有的时候挺魔鬼的。它给你一种欲拔不能的感觉。既要有宏大,既要有细腻,这是真不容易做到的。这是因为前辈有一些导演,让我们觉得有个电影的标准在那,有一个楷模和典范在里面。

  问:可见你还是很传统,追求古典主义那样意义和细节的完美、严谨。

  陈凯歌:因为现在我们的尴尬在于,必须接受古典主义文学或电影的影响时间很长,处在这样的一个美学的倾向被放弃的时代,这是我们的尴尬。这是一个技术型的年代,技术的发展带来产品的更新,物质的轮子越转越快,心灵活动的空间被极大地挤压,是这样的一个时代。

  问:所以你变了。

  陈凯歌:不是变了。我们一定有很多的彷徨。

  问:会不会因此变成了一个考虑商业因素的导演?

  陈凯歌:一直有一个两难的情形。你是否能在你的电影中间一直保持你的一个心情:我为电影而做电影,还是说我为他人或为自己去做电影。其实保持我为电影而做电影这样一个心情,会给你的实际操作带来很多困惑和快乐。但你不能回避的问题,在最近10年左右的时间,所有的导演都会不再提起自己是一个艺术家,还是一个商人的问题。我觉得《无极》是一部孩子气的电影,所以我说这部电影很干净,它不是那种处处充满算计的电影,很单纯地把自己的生命看作是一个挥霍,我自己有权决定怎样去挥霍我的时间和生命。挥霍这个词好像有点反,有负面的意思,其实不然,这是一种很潇洒地度过每个瞬间的意思。我觉得很好,在这样的一个时代的尴尬中,仍然能够不停顿地往前走,通过《无极》这部电影去寻找一个新的可能性。

  “我真实的状态是,我是人不在江湖。”

  问:其实我们发现,有些话题我们很想去回避它,但我们又发现,如果现在要研究中国的一个电影史,我们谈到陈,无法忽略张。其实你是否发现《无极》和《千里走单骑》这两部片发片前,有特别多的媒体研究你们俩。你会困扰,无所谓,还是别的一些什么?

  陈凯歌:我的感觉是,叫什么呢?过去陆游写词,说叫“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这样的一个局面,所以大家把研究的眼光都集中在这样的一个比较上。我这个人对所有的事儿都不知半点,基本没有什么评论。包括有的朋友跟我开玩笑,说我对这些事情无动于衷,没有反应。

  问:你会看武侠吗?

  陈凯歌:我一直说武侠这个词出现在清代,特别到明初的时候讲武侠。我一直觉得在“侠”字前面加一个“武”是很奇怪的事儿。非武不能侠,要侠必须武,这个其实限制了侠的涵义。

  问:《史记》说荆轲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陈凯歌:对,这就是司马迁的伟大,他在写这些游侠的时候,都没有太重视他们本身的武艺。其实他描写的这些人物都是宁为玉碎的人。

  问:我必须先问上面的问题才能问下面的问题。如果说电影圈是一个江湖,你觉得自己是哪一个派别?

  陈凯歌:我真实的状态是,我是人不在江湖。你可以看到所有的纷争都与我无关。因为你有江湖心的话,你必要在江湖中行走。我没有江湖心,这个确实,因为我没有想做老大。所以我就是人不在江湖上。但是就我这样一个不在江湖上的人,江湖有传说。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不能说我人不在江湖,我还是在江湖。但只是,从我的角度讲,我觉得我不在江湖。黄俊杰

  真田广之:跟我混,有肉吃

  日本著名影星真田广之日前作客湖南经济电视台《娜可不一样》北京演播厅,讲述了《无极》的幕后花絮。在日本甚少接受娱乐节目访问的他,这次来到中国却首度接受号称“内地版康熙”的主持人马可、刘娜的拷问,不但大方透露了不少《无极》趣事,其亲切随和的形象也充分体现出一个国际巨星的风度。

  问:可否介绍一下光明大将军这个角色,我们看到这套盔甲非常特别。

  真田广之:这个人物很复杂,层次很多,是一个相当饱满的形象,这套盔甲名叫鲜花盔甲,非常沉重,穿着它每拍一场戏就要擦一次汗水。

  问:你在片中使用的武器是流星锤,以前知道这种武器吗?

  真田广之:以前不知道,是为了拍《无极》才苦练的,以前只对剑和空手道有研究。不过这个流星锤是橡皮做的,看起来很重,其实小孩子都耍得动。

  问:凯歌导演是不是一个很婆妈的人呢?

  真田广之:不是,他真的很好。

  问:他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真田广之(狡黠的笑):最大的缺点是给演员说戏的时候,示范表演非常专业,反而让我们演员不自信了。

  问:还记得和张柏芝的激情戏吗?

  真田广之:当然记得,导演拍得很美,心理变化非常多,柏芝是非常专业的演员,性格很坦率,她非常美,非常性感,也很可爱。

  问:现实生活中有可能爱上张柏芝这样的女孩吗?

  真田广之:当然有可能,但是我没有一个标准,关键还是要看情投意合。

  问:最难忘的是拍哪几场戏?

  真田广之:有很多难忘的场面,其中当大将军失去了一切,在黄昏落日时等待倾城归来的那场,台词很美,景色也很美,让我几度忍不住潸然泪下。

  问:张东健是个大牌的人吗?

  真田广之:一点也不,他非常谦虚、诚实,是个很好的人。

  问:您应该算他的前辈,他会向您请教演技吗?

  真田广之:创作上有关表演的事情我们会沟通,戏外也会吃饭,聊天,因为这部戏,我很高兴又交了一个新的朋友。

  问:通过这次合作,您觉得中国导演与日本导演分别给你什么不同的感受?

  真田广之:我觉得,中国导演和日本导演的共同点在于,都很有凝聚力,都很严厉、严谨,做电影的态度都非常成熟,创作起来显得很纯真;不同点在于,我觉得陈导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在各国都有不少支持者,影响力相当大。

  问:《无极》里的演员,谁演得最好,谁演得最差?

  真田广之:最好的演员是导演,我很佩服他,如果他去演戏一定是比我优秀的演员;最差的演员是牛,哈哈,戏中的牛都是有经纪公司的,所以也算我们的演员,它们中有一些年轻的牛,非常不听话,让我们NG无数次。

  问:光明大将军,刚刚看到片花中武功非常的高,以后我们就跟你混!

  真田广之(大笑):好,跟我混,有肉吃(《无极》台词)!

  时报记者 周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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