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有本周刊涉嫌诽谤我的事件,到了三月六日下午,各报馆都开始来追问响应,有线电视更要求我出镜,我拒绝;他们退而求其次,要我做录音访问,无影也希望有声的亲自剖白,我还是不肯,他们说会访问章小蕙,届时会变成有她说没我说,好像我处于下风。这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幸好我清楚知道自己在本栏写的采访手记,出发点纯是为记述这些年来遇到的有趣
人和有趣事,而不是要撩是斗非或搏出位,或想藉此出风头,所以我最后都拒绝了,改由主播引述我的响应。
至于对平面传媒,我改掉以往逐一响应的做法,一来是为节省时间,二来免得答案有参差,我只答了第一个来找我的记者,然后请他代将答案分发给其它记者,在娱乐圈这是常用的方法。
在响应中,我除清楚指出该周刊的报导涉诽谤,并保留所有法律追究权外,我又说明任何人引述周刊的错误报导,我必定发律师信讨回公道。结果,翌日所有报章只用名片般大小的版位报导我会控告该周刊失实报导,实时制止事件越闹越大。
在电台节目里,我只用寥寥数句交待事件,半句也没提该周刊的名字,我不会愚蠢至给人诽谤了还替人做免费宣传。
没想过此事会引起其它内地传媒的关注,打长途电话来问明事件的来龙去脉,记者说:“你可以跟我们讲一次,那本周刊的报导有那些地方诽谤你?”
我笑说:“我讲了你又再报导一次,岂不是多诽谤我一次?”我没答。
该内地记者继而问了一连串问题,我都一一回复,及至他问:“你这样做岂不破坏了和章小蕙的关系?”
我反问他:“作为一个记者,会不会怕破坏关系而不说事实?”
做传媒,如果怕破坏关系而噤若寒蝉,不如转行去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