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开始一个漫长的故事,你能相信我吗?”这是卿卿我我的韩国电影《异时之恋》中的一句台词。将近百年的中国电影是一个已经足够漫长的故事,没有理由不让它继续说下去。但是继续往下说的时候,还有人相信吗?还有人愿意听吗?
“你是配音演员,我是漫画店老板,说荒唐的故事还是我在行。”还是《异时之恋》中的俏皮话。拍电影的输给了贩卖盗版的,搞艺术的败在了无处不在的抢劫老手脚下。中国
电影失去的不仅仅是说故事的能力,它失去的远比我们看到的更多。
国产新片展开幕式上放映的《首席执行官》,是典型的主旋律电影。以张瑞敏为原型的厂长,面对全厂职工慷慨陈词:“我们今天不砸冰箱,明天人家就会来砸我们的工厂。”接着挽起袖子,风卷残云一般把76台等外品的冰箱,砸了个稀巴烂。但是,中国电影的等外品谁来砸呢?那些浑浊的拷贝,拙劣的表演,虚假的剧情,今天不砸,也要等到明天吗?
“我要去坐电梯。”《诺玛的十七岁》(该片将在釜山电影节参展)中的哈尼族女孩诺玛生活在穷乡僻壤,每天做着的城市梦,就是去乘坐一次观光电梯。中国的电影梦剩下的也就是去戛纳、柏林、威尼斯,争取坐一回那里的观光电梯。
“人生就是一场考不完的会考。”在《男人四十》中,乔装改扮成中学国文教师的张学友这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于中国电影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王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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