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迎来了4个帅气的男生,他们就是果味VC组合。整个聊天的气氛非常的轻松,大家畅谈了果味VC一路走来经历的苦涩酸甜,以下为本次的聊天实录……
视频:果味VC的4位阳光男生作客新浪聊天
主持人马骧:各位亲爱的新浪网友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你们光临新浪嘉宾聊天室,我是主持人马骧,接下来将有5个男人的声音跟你做交流,其中四位是今天的嘉宾,他们是果味VC,欢迎你们。
果味VC:大家好,我们是果味VC。
刘韬:大家好!我是刘韬。
孙凌生:我是主唱孙凌生。
杨林:我是鼓手杨林
丁炯:我是丁炯。
主持人马骧:问一下四位,你们谁话比较多?
孙凌生:谈到音乐我敢说,谈到感情,刘韬比较敢说。(刘韬笑)
主持人马骧:现在他们在8月份推出了一张全新的专辑,先请谈感情特别拿手的刘韬跟我们谈谈这张专辑你倾注了什么样的感情?
刘韬:倾注了对音乐的一是执着,而是渴望,因为我们在02年出过第一张专辑的时候,解散过,各奔东西了,经过三年以后,我们做了第二张专辑,倾注了对音乐的喜爱,可以说凭着爱好做这样一件事,算是感情吧。
谈音乐谈感情
主持人马骧:我们听到这张新专辑表达是什么样的感情,音乐的感情是什么?
孙凌生:我们首先就是抛弃了以前的一些惯用的一些东西,比如说一些习惯的做法,在音乐上。我们也尝试新的内容,也有东方的音乐在专辑里,我们曾经解散了,原来的音乐不在了,为什么名字叫《来自VC的礼物》?总体来说,就是非常用心来做这个事情。
主持人马骧:《来自VC的礼物》,我看到这个专辑,刚才这张专辑上写着果味VC《来自VC的礼物》,果味回归,最近接受采访的时候,回归被提到很多次。
刘韬:经常提。
主持人马骧:一般你们接到的问题是什么?
杨林:为什么回归。
我的回归因为孙凌生,我们俩的感情还是比较深厚的,我们俩认识十多年了。
孙凌生:在解散的时候,我经常讲过这一辈子不会再玩音乐了,后来受到很多朋友的鼓励,然后接到很多邮件,后来我觉得有的时候可能音乐就是你一旦在玩它,就是在做音乐的时候,可能这辈子无法再脱离了,这跟女朋友什么都不一样,可能像纹身一样,一旦纹上以后,就是抹不去的一种情感。
后来我在04年的1月份从新西兰回来,然后我们以前的唱片公司的老板找到我,是不是继续做一张,我说我必须问问我的队友,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做。然后我问他们,当时贝斯手丁炯还没有,他们俩个说可以,我们就做第二张,每天都是熬夜在录音,录了三个月。
主持人马骧:然后大家看到了第二张专辑。我刚才搜了一下跟果味VC有关的内容,有很多接受访问的记录,看到02年4月3号的文章,果味VC:未来主人翁,后面是一个问号加一个感叹号,有印象这个报道吗?
孙凌生:有点印象。
丁炯:其实这觉得这无所谓,很多东西不由你自己决定。
主持人马骧:当时有这么一个未来主人翁?!你刚才说路有很多种走法,这四年的路走过来基本上呈什么样的曲线?
丁炯:我们还没有上路呢?(笑)自己的路其实还没有完全走,还是在于不断地去考虑很多东西,不断去想一些自己,我应该怎么样去,用一种什么样的工具来走这段路。
刘韬:分两点,音乐事业这条路我们还没有上路,但是音乐本质这条路,我们其实走了很久了。包括音乐的那些听的感觉,和歌词的处理,我觉得我们已经走到了一个阶段,但是不是最终阶段。
现在的果味VC为了音乐而继续创作
主持人马骧:现在对你们来说走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阶段?
孙凌生:我觉得只要我们一定要首先从自己的主观上来说要满意,比如说在做音乐的时候,我们会更多把精力放在这首歌在艺术上是否有价值,而不是以前第一张有这种考虑,是不是在商业上这首歌有一些成分,但是第二张基本上没有考虑。因为这个东西必须先要让自己特别的舒服,如果自己特别的难受,别人听了也不会感觉很舒服。
主持人马骧:跟各位网友说明一下,我们跟果味VC聊天的时候,这些大男孩这几年都在做什么,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们请他们来新浪做交流,我们先谈音乐,再往回倒。大家看一下这张专辑。
孙凌生:这是第一张专辑。
主持人马骧:是01年出的,我手上是第二张专辑,我今天看到这个封面特别有意思,鹿是我比较喜欢的动物,当然不是喜欢吃,为什么拿这个做封面,是自己的考虑还是公司的?
孙凌生:一半一半,其实第一张这个封面不喜欢,有人,第一张不希望上人,当时我们的老板在英国拍过一张照片,背后有很多水滴,当时有一个企宣不愿意,要上人,还不能拿乐器,我们就不干,最后协调就是上人拿乐器。其实这张封面我们自己特别得不喜欢。
刘韬:第二张封面征求了我们的意见,如果再上人我们就不出来了。
孙凌生:一开始我有一个朋友帮我们写英文的歌词,是一个美国人,他帮我们设计了一个封面,是打芬奇的画给改了,加上自己的方案,后来公司没有通过。我自己做了一个封底,特别抽象的,公司没通过,想了很久,用一个鹿比较符合这张音乐的气质。
主持人马骧:你说第一张专辑封面不满意,当时刚出的时候,比现在还奋青?
孙凌生:当时我们自己把这个抽出来,倒过来插进去,已经到了那个程度了,现在看起来比当时看起来反而舒服一点,我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
刘韬:看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主持人马骧:第一张专辑出来了时候,除了对封面不满意,还有什么别扭的地方没有?
丁炯:好像没什么觉得特别不舒服的,会有遗憾。做音乐你听多了会觉得这一张哪儿做的不好,下一张继续做。所有人对第一张不会很满意,对他出的前一张总会觉得再出肯定会很好,要是这样才能不断的进步。
主持人马骧:我们经常有句老话,在电影界里面,说电影是遗憾的艺术,音乐也是。第二张出来了,还有遗憾吗?
孙凌生:也有遗憾,我们这两张专辑都有一个遗憾,没有录成真的弦乐,我们希望找16人,再少一点12人,在一个比较好的录音棚拉一个很好的弦乐,由于很多原因,没有实现,第三张一定要实现。
主持人马骧:是不是成本太高了?
孙凌生:自己一个一个拉,凑成12个(笑)。
主持人马骧:不是遗憾,还是有很多原因,什么原因?
孙凌生:比如说公司考虑到投资的问题,公司认为你做一个背景,也能达到那个效果,但是其实这对我们来说效果差太远了。再比如说,可能我们自身乐队在统筹上也有点问题,比如说在录音时间表格上,我们应该具体写明了,哪段哪段必须抽出时间来做其他的特零碎的配器,统筹不太好。那个时候我马上要去英国读书,之前一直在赶,最后很多吉他细节的东西,也是我去了英国以后,刘韬自己在北京录音棚自己加上的。
孙刘韬:如果统筹做完了,我后期不用一年的时间来做,我和鼓手在录音棚将近用一年的时间,修和补,我们做音乐的人,就像画画一样,第一天满意,第二天不满意,但是现在听着没有问题了,但是用了很长的时间去修补,简单地说就是在制作上面下了很大的工夫。
主持人马骧:我看到现场不少朋友在线支持你们。
网友:第一次看孙凌生穿的这么正式。
主持人马骧:是第一次吗?
孙凌生:主要是其他的时间没有看见。
网友:这条领带非常好看。很喜欢。
孙凌生:谢谢。
网友:我在天津看过你们,很好。
主持人马骧:去过吗?
丁炯:去过,是02年。
主持人马骧:都是老朋友了?
孙凌生:对。
网友VC的粉丝:还记得第一次现场演出是什么时候吗?
孙凌生:现在乐队的前身最早是我跟杨林,我们在初中的时候,那时候在初中组的一个乐队,后来在95年我们去了河北省香河市,有一个礼堂,在那儿演出。那是第一次
主持人马骧:当时观众是什么样子?
孙凌生:观众特别的热情。当时可能当地比如说文化生活不是很多,我们去了后来的星酷也是雏形的那样去,我记得当时前排和后排全站满了,都站在椅子上,特别的热情,本来有两场,演了一场之后,当地有居民扰民还是怎么回事,第二场不让演了。
主持人马骧:也有很多人喜欢,但是也有很多人不能接受。
孙凌生:那是95年。
杨林:我们第一次演出应该是99年。
孙凌生:我们在三里屯有一个酒吧,办了一个活动,那个酒吧现在可能都没了,在南街,我们是第一个演的,亚东去了之后看了半首,我们一共演了5首,他看了半首,我觉得这个乐队很有意思,能不能再演一次,我们所有演完了以后又演了一次,那是第一次演出。
主持人马骧:这个印象比较深刻。
丁炯:也是,是整个乐队成立以后比较完整的演出。
主持人马骧:没有算过现场演出多少场?
孙凌生:算不太清楚了。
主持人马骧:大概什么样的频率?
孙凌生:02年发第一张的时候特别多,一个礼拜至少有一个演出,当时公司给我们定的目标是几百场,最后也没有实现。其实我觉得演出这个东西,要真是天天演反而不好,你要是忽然停一段时间再去演的时候,你的乐队的状态,和各方面都不一样了,后激勃发。
主持人马骧:是不是有一个特定的群体去听?
孙凌生:我们很多不认识。这个要问刘韬,互动方面问问刘韬。
刘韬:我这次上完节目形象都没了(笑)。我有印象的演出就是最近的一次了,我们这次专辑出了之后没有或者是比较少,就是8月18号在北京那一场,两年以后出第三张再演一次,我们对演出越少越好,但是演一次要对观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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